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這女人。
還挺聽話。
也挺聰明。
今晚這事兒鬧得太大,她在場,只會讓她難做。
關機。
不在場證明。
這是她能給出的,最大的默契和支持。
“蕭哥,咱們去哪?”
許昂發動了那輛停在路邊的捷達,這破車還是剛才從分局后院順出來的。
“回燒烤攤。”
蕭塵靠在副駕駛上,閉上眼睛。
“剛才沒吃飽,讓老板重新烤點腰子。”
審訊室內。
死一般的寂靜。
過了好半天,那幾個心腹才壯著膽子沖進去。
“李局!”
“局長!”
驚呼聲此起彼伏。
李綱強被幾個人手忙腳亂地扶起來,放在椅子上。
那張臉已經腫得看不出人樣了,警服上全是血腳印。
“叫救護車!快!”
有人大喊。
“閉嘴!”
李綱強猛地睜開眼睛,用盡全身力氣吼了一聲。
雖然聲音沙啞漏風,但那股常年積威還在。
眾人立馬噤聲。
“李局這事兒”
一個心腹小心翼翼地問道,“要不要通知特警隊?把那兩個狂徒抓回來?”
“抓?”
李綱強吐出一口血沫,牽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直吸氣。
“抓你媽個頭!”
“你是嫌我不夠丟人是嗎?”
“堂堂公安分局,被人闖進來,把局長打了,把人劫走了。”
“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明天我就得卷鋪蓋滾蛋!”
李綱強雖然被打得不輕,但腦子還沒壞。
今晚這事兒。
太黑。
太臟。
根本見不得光。
牛兵濤那種手段,本來就是違規的。
要是鬧大了,上面查下來,拔出蘿卜帶出泥,他這些年干的那些破事兒全都得兜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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