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不起。”謝瑰答得更干脆。

古老師眼睛瞪得溜圓，“逗我玩呢？！”

“我出不起，是因為我沒錢。”謝瑰直視著古老師，眼神坦蕩而真誠，“不是因為您不值這個價，您是無價的。”

“馬屁精！”古老師嗤笑一聲，但緊繃的嘴角似乎松動了零點零一秒。

謝瑰笑了笑，隨即再次換上鄭重的表情：“如果您真愿意出山，我能給出的，是這個數——”她伸出食指一根手指。

“一萬？”

“”謝瑰一下子被噎住，哭笑不得：“古老師，您敢要這個價，我也不敢給呀。這要是傳出去，別說被人口誅筆伐，往后國內商圈我都別想混了。劍嵐知道了，也得罵我不知好歹，跟我絕交不可。”

“哦？”老太太還裝呢，“那是多少？”

“一億。”

“一億？”古老師這次倒沒太驚訝，只是挑了挑眉，“你給得起？”語氣依然帶著考究。

“給得起！”謝瑰這回半點不虛，“但若您真的點頭，只怕這錢輪不到我給，我父親給的，只會更多。”

能請動這位早已隱退的經濟學界泰斗，哪怕只是掛個名，對開盛集團而，意義遠非金錢所能衡量。其背后是沉甸甸的權威、深不可測的人脈資源，都是無形的定海神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