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瑰一聽就知道老太太又開始裝了,老太太也不怕別人知道她裝的,就是你奈我何。
但謝瑰是有備而來的,“昨天您知道我父親是謝成業后,態度有了微妙的變化。”謝瑰的語氣也有些微妙起來,“這種微妙,我在很多人臉上都見過。比如,那些曾經被我擊敗的對手,看我的眼神就是那樣。”
古老師眼皮都沒抬:“我跟你父親八竿子打不著,不認識。”
“對一個人有好惡,未必需要認識。”謝瑰道,“就像在見您之前,我就知道您是位值得欽佩的學者。”
“少拍馬屁,這套對我沒用。”藤椅還在搖晃,古老師隨之一晃又一晃,十分愜意。
謝瑰繼續道:“您知道我是謝成業的女兒后,既沒當場答應幫忙,也沒直接拒絕,反而單獨約我過來,應該不只是為了測試我是否能看懂您的暗號?”
“你倒是會猜。”古老師抬了抬眼皮,露出一絲玩味,“那你再猜猜,我單獨叫你來為了什么?”
謝瑰沉默片刻,抬眼直視:“因為我父親,或者說,因為開盛。”
“你怎么不覺得是因為你本人?”古老師反問,帶著一絲考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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