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冠宇聽著眾人吹捧的話,心中甚是激動,這些日子可把他委屈壞了。
唐天的一句棋無國界,人有國界,差點把他釘在恥辱柱上,雍州學子紛紛與他絕交。
再次感受到被人仰慕,吹捧的感覺,真是太好了。
“反觀某些人,來祝壽,居然之送來幾副字,上面的墨跡都沒干透,不會是自己寫的吧?這種一文不值的東西也能拿來祝壽?”一個賓客冷聲說道。
這種話姚父是不能說的,畢竟是他們邀請唐天過來,若是當眾嫌棄唐天送的禮物,這樣反而不妥。
可若是出自某個賓客口中,這樣既可以羞辱唐天一番,姚父在出來解圍,也能彰顯姚家的寬宏。
“壽禮么?唐侯能來就好了,何必相互攀比。”
姚父的話一落音,一個賓客就說道:“姚老爺氣度寬宏,不過唐侯也不能這么小氣吧?區區幾副墨跡未干的字,未免太糊弄人了。”
姚冠宇嘴角噙著笑意,一伸手把唐天送的卷軸弄到地上,卷軸在地上翻滾。
正在這個時候,兩個穩健的身影走入客廳。
王孝儒和竇寇。
“大壽之日,怎么能隨便扔東西?”王孝儒大步流星的走來。
“王先生?”有人驚呼。
王孝儒可是弘文館的大儒,在雍州的地位極高,他的到來給姚家老太太的七十大壽,平添了幾分光輝。
姚父激動的起身迎接。
王孝儒向著姚老太太拱手:“老太太壽比南山。”
姚父臉上堆滿了笑容,說道:“王先生能來,真是蓬蓽生輝啊。”
王孝儒寒暄了兩句,目光落在地上的卷軸上,不由的發出一聲驚嘆。
“好字,怎么有些熟悉?”
王孝儒眼睛直接被藏地上的字吸引了,他迫不及待的搶在手里觀看。
“好字,力透紙背,瀟灑飄逸,別具一格,可否一千兩銀子賣給我?”王孝儒精神奕奕,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字,愛不釋手。
此一出,在場的人都驚呼一聲。
剛才他們還說唐天的字一文不值,現在轉眼就有人出價一千兩銀子。
一千兩銀子,甚至比姚冠宇送的壽星都貴。
“這幅字是何人所寫,可否告知?”王孝儒問道。
見王孝儒居然如此重視這幅字的主人,姚冠宇和姚父臉色極其難看,不情愿的看向唐天。
王孝儒順著兩人的目光,看到唐天。眼前不由的一亮。
“唐侯,這幅字是你寫的?”王孝儒頗為驚訝的問道。
“只是這字跡怎么和上次寫的有些不同?”
唐天笑著說道:“之前是用右手寫的,這幅字是我用左手寫的。”
聽著唐天的話,王孝儒臉上充滿了驚訝之色,沒想到唐天居然可以左右開弓?
王孝儒強壓著內心的激動,也不在想著買字。
唐天是齊豐的師弟,以他和齊豐的關系,向唐天免費討幾副字還是能要到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