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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1章 冰洞對決現殘影

      腳步聲還在。

      我沒有回頭,但能感覺到那聲音不是從地面傳來的。它像是貼著冰壁滑下來的,輕得幾乎聽不見,可每一步都卡在我呼吸的間隙里,像一根細線勒住喉嚨。我握緊刀柄,掌心已經被冷汗浸濕,黑金古刀的溫度卻比剛才更低了,仿佛它也在害怕——這東西不該出現在這里,但它來了。

      鈴鐺已經裂成“開”字形,靜靜躺在地上,不再發燙。玉佩收在懷里,路線圖還留在腦子里。我知道現在不該分心,可那腳步聲太準,像是知道我會停在這里,知道我會等。這不是巧合,是安排。有人在背后推著這一切往前走,而我只是棋盤上一枚還沒意識到自己已被動落子的卒。

      動了。

      冰壁猛地一震,一道人影從里面擠出來,像被硬生生撕開空間鉆出。他半邊身子是實的,左臂是青銅義肢,此刻正緩緩變形,金屬扭曲拉長,發出細微如骨節錯位的聲響,最后變成一把寬刃巨斧。斧頭垂地,砸出一圈細碎冰渣,濺起的粉末落在我的鞋面上,涼得刺骨。

      是左煞殘影。

      我沒見過完整的他,但認得那條手臂。張遠山的東西,灰袍人煉過的,帶著舊傷慣性,揮斧前肩會微沉半拍。這個細節救過我一次,也差點要了我的命。那時候我還年輕,以為只要躲得夠快就能活下來,后來才明白,在這種地方,快沒用,慢才有機會。

      他沒說話,喉嚨里只有一絲摩擦音,像是鐵片刮過石頭。斧子抬起來,對準我的頭頂。

      我側身。

      動作比意識快。縮骨功讓我的肩膀收窄一寸,斧刃擦著右肩劃過,沖鋒衣被撕開一道口子,皮膚火辣辣地疼,像有火苗舔了一下。落地瞬間,我反手一刀撩上去,砍在斧刃側面。

      火星濺起。

      刀和斧撞在一起,震動順著手臂傳到胸口,震得肺葉都在抖。這一擊是實的,不是幻象。他的身體有重量,踩在冰上會留下淺印,雖然只有一串,不像活人那樣左右交替。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存在,而且想殺我。

      他轉過來,動作比剛才慢了一點。三個影子突然從他身后散開,分別站在三角位置。一個持斧,一個甩著鐵鏈,另一個手里是短匕首。三個人站定,步伐一致,呼吸頻率也一樣,連腳尖落地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但我記得真正的尸煞不會用鏈子。

      我盯著拿鏈子的那個。他手腕轉動的方式太順,沒有滯澀感,不像被青銅改造過的關節。再看持匕首的那個——站姿偏低,重心靠前,是準備突刺的姿勢。而主影,也就是最中間那個,左腳落地時膝蓋微彎了一下。

      舊傷發作。

      就是現在。

      我沖向主影,刀橫在身前。另外兩個撲上來,我不管他們。鐵鏈掃過耳邊,帶起一陣風,匕首擦過大腿外側,劃破布料。我在最后一刻矮身,刀鋒貼著冰面滑出,直砍主影小腿。

      他跳了一下。

      這一跳暴露了節奏。三個影子動作不同步了。我立刻變招,翻身躍起,刀尖挑向主影咽喉。他舉斧格擋,但慢了半拍。刀刃切入頸側,黑氣涌出,像煙一樣散開,帶著一股腐肉混著銅銹的味道。

      主影倒下,化作一團灰霧。

      剩下兩個同時僵住,接著開始晃動,像是信號斷了。我沖上去,一刀劈斷持鏈者的脖子,再轉身一腳踹飛匕首影。他撞在冰壁上,碎成幾片暗影,像打翻的墨水潑在地上,迅速蒸發。

      安靜了。

      地上只剩下一截斷裂的斧柄,還有從主影脖子里滲出來的黑水。我喘著氣,單膝跪地撐住身體。麒麟血在血管里跳得厲害,每一次搏動都牽著肋骨深處發麻。不能再用了,再催一次,封印松動的速度會壓不住。我知道那種感覺——先是耳鳴,然后眼前發黑,最后意識像沙漏里的沙,一點點漏出去。上次失控是在昆侖北坡,醒來時身邊躺了七具尸體,全是自己人。

      我爬過去,撿起斧柄。

      很輕,像是空心的。走到剛才主影倒下的地方,撥開灰燼,發現下面壓著一張紙。泛黃,邊角卷曲,像是放了很久。拿出來時,紙面有些脆,稍微用力就會裂。我屏住呼吸,慢慢展開。

      是家書。

      字跡潦草,墨色深一塊淺一塊,像是寫的時候手在抖。開頭寫著“懷禮兄”,后面是一段話:

      “門后之物不可觸,陰氣反噬非人力可擋。我已見其形,非神非鬼,蠕動如肉山,眼中無數人臉開合。昨夜它喚我名,聲如先祖,實為誘我近前。若你讀此信,切記莫信任何顯于冰、現于夢者。守門之責不在開門,而在鎮壓。寧殺錯族親,不放一絲縫隙。”

      落款沒有名字,只有一個畫押,歪歪扭扭,像是一只手按上去的。

      我盯著那行字看了很久。

      張遠山寫的。他在死前看到了什么?那東西叫他名字,用先祖的聲音……可他還是被煉成了尸煞。這張信為什么會被藏在殘影體內?是灰袍人故意留的,還是他自己想辦法塞進去的?如果是后者,說明他在被煉化的過程中還保留了一絲清明,甚至能在意識徹底崩塌前把信藏進自己的“殼”里。這種事聽起來荒謬,但在我們這一行,荒謬才是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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