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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9章 灰袍敗退,遺物留惑

      灰袍人走后,整個祭壇陷入一種詭異的死寂。

      我沒動。耳朵里還殘留著那聲短促的笑,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又像是貼著后頸響起的。我扭頭看了眼那面銅鏡——它靜靜地立在那里,鏡面光滑,沒有裂痕,也沒有浮現任何字跡,只映出我一張沒什么血色的臉。我盯著鏡中的自己看了幾秒,移開視線。

      呼吸放慢,身體一點點松弛下來。縮骨功讓筋骨收束,心跳壓到最低。麒麟血還在血管里緩緩流動,溫度不高,卻像一根細線,隱隱牽動著什么。我閉上眼,指尖按著太陽穴,感知著周圍十步內的動靜。

      沒有人。

      地上散落著青銅色的碎末,是先前死士自爆后留下的。它們堆積在入口附近,有些已經凝結成小塊,像風化的礦渣。那柄權杖還插在石臺中央,刀身朝上,杖柄陷進石頭里半寸深。那是我自己插進去的,算是個標記,也可能是一種警告。

      我走到灰袍人先前站立的位置,彎腰從地上拾起那枚玉佩。

      玉佩很薄,邊緣磨損得厲害,正面刻著張家族紋——是主脈才有的那種。這紋樣三十年前就該絕跡了,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見到,更別說隨身佩戴。我把它翻過來,背面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是個數字:7。

      不是漢字,也不是滿文,就是最普通的阿拉伯數字。這種寫法太新了,和這玉佩的年代感完全不符,顯得格外突兀。

      我握緊玉佩,另一只手抹了點尚未干涸的血,輕輕涂在玉面上。

      麒麟血剛觸到玉面,玉佩就輕輕一震。不是發熱,也不是發光,而是內部有什么東西被喚醒了。眼前驟然閃過一幅畫面——一片茫茫雪原,遠處有個山洞,洞口立著一塊石碑,上面清晰地刻著編號:7。

      畫面只持續了一瞬,隨即消失。

      我睜開眼,四周依舊是祭壇的昏暗景象。銅鏡沒有反應,空氣也沒有波動。但我能肯定,剛才看到的絕不是幻覺。那是一個真實存在的地方,而且和“門”有關。九處“門”的遺址,每一處都有標記,第七處,就是那里。

      我將玉佩收進袖口的暗袋,轉身朝西側石壁走去。

      路過地面時,我蹲下來看了看那些青銅粉末。它們原本是雜亂散落的,此刻卻開始微微移動。不是風吹,也不是地面震動,是它們自己在動。粉末一粒接一粒地聚攏,沿著石板的縫隙滑行,最終拼成一個清晰的箭頭。

      箭頭指向墻根處一道不起眼的裂縫。

      那條縫我以前從未注意過,寬度不到一指,深不見底。之前檢查祭壇時沒發現異常,現在卻被這些粉末指引到這里。

      我站到墻前,左手緩緩探入裂縫。

      里面很冷,越往里寒意越重。指尖碰到一塊硬物,像是金屬片,卡在深處。我用力摳了幾下,終于將它拽了出來。

      是半塊殘破的青銅牌。

      邊緣有燒灼的痕跡,正面缺了一角。我翻過來,背面刻著三個字:“等我開”。

      字是用利器刻的,筆畫潦草粗糲,像是在極度匆忙中留下的。但這語氣不對勁。“等我開”——不是命令,也不是警告,反倒像是……熟人之間的約定。留下它的人,知道我會來,也知道我能看懂。

      我把殘牌和玉佩一起攤在掌心。

      兩件東西都沒有再產生任何反應。我試著用麒麟血同時觸碰它們,也沒有激起變化。看來它們不是機關,也不是封印的法器。它們唯一的作用,就是傳遞信息。

      而且是專門留給我的信息。

      玉佩原本藏在灰袍人的權杖里,是他貼身之物,按理說不該輕易掉落。但他退走得太過匆忙,連權杖都棄之不顧。他是故意留下這個線索,還是真的失去了控制?

      我靠回石臺邊,抬頭再次望向那面銅鏡。

      鏡面平靜,映出我站立的身影。臉色如常,眼神也未變。可就在我即將移開視線的那一剎那,眼角余光似乎瞥見鏡中倒影的嘴角,極其輕微地抽動了一下。

      我猛地回頭。

      身后空無一物。

      我重新面對鏡子,死死盯住鏡中自己的眼睛。一秒,兩秒,三秒。沒有任何異常。

      也許只是錯覺。

      我低頭看著手中的殘牌。一個數字,一句留,還有那道裂縫。這些東西拼湊在一起,不像是激戰后的殘留,更像是一場精心布置的提示。灰袍人想讓我看到這些,所以他才在最后關頭露出破綻,讓我奪下權杖,任他逃離。

      他需要我去找到第七道“門”。

      問題是,為什么是我?

      如果是陷--&gt;&gt;阱,大可以用更直接的方式引我入彀,沒必要留下如此明顯的線索。若是合作,那就更不可能。我們之間只有你死我活的殺意,毫無信任可。可這些遺物存在的形式,偏偏像是在進行一場對話——他在對我說話,而只有我能聽懂。

      我摸了摸頸側的麒麟紋。

      它還在隱隱發燙,不是預警的那種灼熱,更像是一種共鳴。仿佛血液里有另一個聲音,在回應著某個特定的頻率。這種感覺以前從未有過。每一次動用麒麟血,封印都會松動一分,“門”后的東西也會更近一步。但此刻這股熱意,似乎并非完全源于體內,更像是從外部傳來的。

      我再次看向那道裂縫。

      青銅粉末組成的箭頭尚未消散。殘牌雖已被我取出,但它所指的方向依然明確。那里面還有什么?是否還有更多類似的碎片?或者,這里僅僅是通往下一個地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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