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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河底石棺起波瀾

      水底暗得厲害。

      那只手從棺材縫里伸出來的時候,我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手指頭瘦得跟雞爪子似的,指甲蓋全是黑的,帶著一股腥風就朝我臉上抓。

      我頭一偏,手里的黑金古刀已經迎了上去。刀砍在那手腕上,硬得離譜,撞出一串火星子,在這漆黑的水底下格外刺眼。借著那點光,我看見一截斷手沉進淤泥里,斷口處冒出來的不是血,是墨汁一樣濃的黑水,一下子散開,成了霧。

      黑霧里頭,影影綽綽有好幾個人影,都穿著守門人的衣服,臉扭曲得不成樣子,嘴巴張得老大,卻沒半點聲音,但那股子怨氣,壓得人喘不過氣。

      石頭棺材猛地一震,棺蓋的縫又大了幾分。

      另一只手也伸了出來,死死摳住棺材邊,猛地一撐——半張臉,慢悠悠地從棺口冒了出來。

      臉是灰白的,嘴皮子干得裂開,眼睛閉著。可那輪廓……我心頭一凜,那分明就是我的臉!

      他眼皮子掀開了,眼珠子是冷的,泛著金黃色的光,直勾勾地釘在我身上。

      我沒動。水在身邊流,護甲里頭嗡嗡響,震得我心口發悶。那響聲跟棺材傳出來的震動,一呼一吸地對上了,每合拍一次,我渾身血液就跟滾了似的。我閉了下眼,再睜開,眼前有點發紅,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聯系,順著水就纏過去了。

      一些零碎的畫面砸進腦子里——大雪天,青銅門底下跪著個半大孩子,額頭淌血,一個穿灰袍子的,正把一塊玉牌死死往他肉里按。那玉牌的花紋,跟我手里這斷茬,嚴絲合縫。畫面到這兒就斷了。

      不是眼花,也不是詐尸。

      這東西,是“開門體”留下的影子,被封在這兒,因為我這身血,給弄醒了。棺材上還有一道禁制閃著微光,說明它還沒完全出來,但已經能借著殘留的符咒力量,弄出能要人命的東西。我慢慢往后挪,腳踩在淤泥邊上,全身骨頭縮緊,氣兒都快停了。再來一下,我怕壓不住肚子里那團火。

      我看那棺材蓋。

      縫里纏著的破鐵鏈子頭兒,還在一下下抽動,像活物。六道禁制斷口齊整,不是年頭久了自個兒壞的,是讓人硬生生給破開的。有人比我先到這兒,還是個懂行的。是那灰袍子?還是別的誰?

      我盯著那雙金黃色的眼睛。

      它沒撲上來,就那么靜靜看著我,嘴角抽抽著,像想笑,又像疼得受不了。臉跟我一樣,可左耳朵后頭那道舊疤,位置偏了點,肩膀上的家族刺青,走勢也不對勁。就這點細微差別,讓我明白了——這不是照鏡子,這是它在學我。它想變成我。

      “勿見己面”四個字,突然就在腦子里冒出來了。

      不是不能看見,是不能認。只要我心里覺得它是“另一個我”,我倆就得綁一塊兒,誰也活不成。這口石頭棺材,不是埋死人的,是隔開兩條命的。

      我抬起左手,摸了摸左肩膀上的舊傷。

      疤早就長好了,可一按,還是有點悶疼。那是十年前我自己砍的,為了破一個死局,也是從那會兒起,我才不算個純粹的工具。我用指甲劃開那道舊疤,血順著胳膊流下來,滴在棺材面上刻的那行字上——“守門人歸處”。

      血珠子沒滲進去,反而順著筆畫走,像有東西在底下引著。最后一滴血走到“歸”字尾巴上的時候,整行字猛地倒著亮了一下,血痕重組,硬生生扭出一個反著寫的“開”字。

      果然。

      “守”就是“開”的影子,好比我是它的倒影。

      我收回手,手心那條紅印子還在跳,跟玉牌一呼一應。身體里那第二顆心跳,越來越清楚,壓得我胸口發悶,手腳發麻。我并起兩根手指,隔著衣服在胸口前虛畫了三道。嗡嗡聲輕了點,可那股燥熱沒退。

      不能這么耗下去。

      我舉起黑金古刀,刀尖對準自己左肩膀舊傷的位置。

      沒猶豫,直接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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