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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密林幻影惑心神

      我抬手抹去唇邊血跡,舌尖的灼痛仍未消散。袖口銀線浸染了血,貼在皮膚上,涼得刺骨。前方霧氣愈發濃重,如牛乳般稠密,腳下的路濕滑難行,每一步都深陷于半融的雪泥之中,拔足時帶著黏膩的阻力。

      那串腳印斷續向前,似有人拖著傷腿艱難挪動。我放輕腳步,發丘指貼地掃過,苔蘚下埋著細碎的青銅砂。看似散落無序,可每當靠近,體內血脈便微微發燙——這絕非自然遺留,而是人為布下的干擾,意在擾亂麒麟血的感應。

      我屏息凝神,閉眼三秒。麒麟血順著經絡涌向指尖,一滴殷紅滲出,在掌心凝而不落。它未泛微光,只輕輕震顫,最終指向左前方:那里立著一棵傾斜的巨松,樹干裂開一道深縫,仿佛被巨力劈開后又勉強愈合的舊傷,透著詭異的滄桑。

      繞至松樹背面,地面印著清晰的壓痕,并非腳印,而是重物拖行留下的溝槽。溝底殘留一點暗紅,非血非銹,是某種金屬氧化后的痕跡。我伸手探入裂縫,指尖觸到一片冰涼的金屬,取出一看,竟是塊青銅殘片,表面刻著半個符號,與此前在空地撿到的碎片嚴絲合縫。

      將兩塊殘片拼合,紋路瞬間閉合,中央浮現出一個古拙的篆字:門。

      尚未及收起,林間風勢驟停,周遭陷入死寂,連雪落的簌簌聲都消失無蹤。頭頂枝葉交錯如網,光線昏沉如暮,可我分明記得,此刻正是正午時分。

      左側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細碎卻清晰。

      我轉身時,黑金古刀已握在掌心,刀鞘輕抵小臂,未出鞘卻已蓄勢待發。那人站在五步之外,灰袍裹身,兜帽壓得極低,遮住了大半面容。他身形高大,右臂垂落的角度透著僵硬,似藏有硬物。他靜立不動,亦無語,氣息沉凝如淵。

      我未貿然上前。這人既非張遠山,也不是此前的灰袍死士——他的氣息中帶著陳舊的檀香,站姿重心偏右,左腳幾乎不承力,像是受過難以愈合的重傷。

      他緩緩抬起左手,掌心朝上,露出一枚青銅令牌。牌面刻著“守”字,樣式古樸,與張雪刃腰間的鈴鐺紋路同源,透著張家支系獨有的印記。

      我盯著那枚銅牌,體內麒麟血驟然升溫,從胸口直沖喉嚨。這不是危險的預警,而是血脈深處的共鳴。令牌是真的,確屬張家支系,卻絕不該出現在這荒林之中。

      “你見過真正的守門人嗎?”他開口,聲音沙啞如砂紙摩擦,不似質問,反倒像沉郁的自語。

      我未作答,指尖微微用力,握緊了刀柄。

      “他們不是站著的人,是跪著的。”他低頭看著自己的左手,語氣帶著難以喻的悲涼,“血脈越純,跪得越久。你父親跪了二十年,你爺爺跪了三十年,到了你這一代,連站起來的機會都不給。”

      這些話,不該從一個陌生人嘴里說出。更詭異的是,他提及“父親”“爺爺”時,用的是張家內部的親族稱呼,仿佛我們本就相識。

      “你是誰?”我沉聲發問。

      他未答,反倒向前踏出一步。左腳落地時,發出一聲沉悶的骨擦聲,像是斷裂后的骨骼強行承壓。他踉蹌了一下,喘了口氣,才繼續道:“張遠山沒死。他也不想逃。他是被選中的,和你一樣。”

      我瞳孔微縮。張遠山是叛族者,是活體“門鑰”,這是張家世代相傳的定論。可他此刻所,卻像是另一段被掩埋的真相。

      “你說他被選中?”我追問。

      “不是被張家選中。”他緩緩搖頭,兜帽下的目光似能穿透迷霧,“是被‘門’選中。每一個純血后代出生那日,名字就已刻在祖陵石碑上。你以為你在追他?實則是在走向他曾經的位置。”

      我后退半步,麒麟血在血管里劇烈跳動,熱度幾乎要沖破肌膚。這不是遇險的警示,是被封印的記憶被強行觸動的感覺——幼時的地窖、血池、那些跪著的模糊身影……碎片般的畫面在腦海中翻騰。

      他忽然抬起右手,緩緩掀開兜帽。

      一張熟悉的臉映入眼簾——右頰刻著逆鱗紋,左眼角嵌著一顆金色淚痣,形狀細長,宛若一滴凝固的火焰。

      是那個死在斷崖的灰袍首領。

      可我分明親手殺了他,親眼看著他炸成漫天青銅粉末。

      “你不信。”他笑了,眼底卻無半分笑意,“但你的血信你。它知道我是誰。”

      我猛然出刀,黑金古刀劃破空氣,帶著凌厲的破空聲直取他咽喉。他不閃不避,任由刀鋒切入頸間皮膚,一滴鮮血滲出,落在雪地上,竟泛起幽幽金光。

      就在那一瞬--&gt;&gt;間,畫面涌入腦海——

      不是幻象,是被封存的記憶。一間幽暗密室,墻上掛滿泛黃的族譜,一個孩童被按在冰冷的祭壇前,身后站著幾位身著族服的老者。他們割開孩童的手臂,讓鮮血滴入一口青銅鼎中。鼎內火焰驟然化作金色,映出石碑上兩個并列的名字:張起靈、張遠山。

      雙生子。

      我收刀后撤,呼吸驟然沉重。剛才的畫面太過真實,絕非幻覺,是屬于我的、被刻意抹去的記憶。

      “現在你明白了。”他低聲說,聲音帶著宿命的沉重,“你們不是兩個人,是一個人的兩半。他替你承受背叛之名,你替你背負守護之責。這就是張家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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