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什么都不準備,只想著那些誘人的承諾,在余令看來這種行為不是壯著膽子搏一搏了。
是利令智昏了。
“你要和河套?”
“能去么?”
沈毅背著手認真的想了想:
“能去是能去,去那邊也是互市交易,不過好端端的你為什么去哪里?”
余令實誠道:
“我想光光榮榮的回京城一趟,去看看我的兄長。”
沈毅聞忽然笑了,他是聰明人,余令話音一出口,他就知道余令話里是什么意思了。
這是來問自己要功勞來的。
“去了朝中,那就是閹黨,你不怕?”
余令齜著牙一笑:
“還是那句話,嘴巴在別人身上,他想怎么說那是他的事情,只要不罵我父母,我不在乎!”
“真的?”
“我兄長在宮里,我有選擇的余地么?”
沈毅笑了,揉了揉耳垂,轉身去了里屋,片刻之后他又走了出來,手里多了幾張寫滿小字的紙張。
“自己看看吧!”
不看還好,這一看余令有點臉紅。
從剿匪,到帶領百姓挖水塘修水壩,再到發宏愿修繕大慈恩寺……
短短數百,硬是把自己夸成了一個有智慧,有毅力,還有著為國分擔,為皇帝盡孝的完美之人。
字里行間,盡是推崇。
余令呆呆地看著,不可置信道:“這是我?”
“這就是你!”
“我這么厲害?”
沈毅笑了笑,目光也變得深邃了起來,望著余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