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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書蟲眼中的歷史 > 第9章 嵇康

      第9章 嵇康

      &#160;&#160;&#160;&#160;嵇中散:魏晉“反內卷頂流”的硬核人生——從竹林打鐵到《廣陵散》絕唱

      &#160;&#160;&#160;&#160;第一章出道即巔峰:“嵇中散”的雅號是怎么來的?

      &#160;&#160;&#160;&#160;要是把魏晉時期的名士圈比作現在的“文化娛樂圈”,嵇康絕對是自帶“頂流基因”的存在——出身沛國嵇氏,是曹魏皇室的“遠房親戚”(娶了沛王曹林的孫女),長得“龍章鳳姿”,往那一站,比當時的“流量小生”還吸睛;更絕的是,他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玄學辯論能把對手說啞,寫詩能讓文壇大佬點贊,連“嵇中散”這個雅號,都不是隨便叫的,是朝廷“蓋章認證”的“官方頭銜”,卻被他活成了“不想上班”的擋箭牌。

      &#160;&#160;&#160;&#160;一、“官二代”的叛逆:別人求仕途,他只想“躺平”

      &#160;&#160;&#160;&#160;嵇康的祖上是官宦世家,父親嵇昭做過治書侍御史,相當于現在的“最高法院法官”,哥哥嵇喜更是一路做到了揚州刺史,妥妥的“地方高官”。按說在這種家庭長大,嵇康本該走“科舉(察舉)入仕”的常規路線,可他偏不——從小就不愛讀“應試教材”(儒家經典),反而沉迷于《老子》《莊子》,天天琢磨“怎么才能活得更自由”。

      &#160;&#160;&#160;&#160;有人勸他“你家世好、顏值高,隨便考個官都比別人容易”,嵇康卻笑著說“當官多累啊,每天要打卡上班,還要看上司臉色,不如在家彈彈琴、讀讀書舒服”。話是這么說,可架不住朝廷“主動遞橄欖枝”——魏明帝曹叡時期,有人舉薦嵇康為“秀才”(當時的察舉科目,不是現在的“秀才”),嵇康直接“裝病拒絕”,連面試都不去。

      &#160;&#160;&#160;&#160;后來,司馬昭掌權,想拉攏曹魏宗室和名士,聽說嵇康是“皇室親戚”又有才名,就給了他一個“中散大夫”的官職。這個官品不算低(七品),俸祿夠花,還不用干實事,相當于“朝廷特聘文化顧問”,專門給名士們“掛頭銜”用的。別人要是得了這個官,早就敲鑼打鼓去上任了,嵇康卻琢磨了半天:“這個官不用上班,還能領工資,好像也不錯,那就先接著吧。”

      &#160;&#160;&#160;&#160;就這么著,嵇康成了“嵇中散”,可他從來沒去過吏部報到,更沒上過一天班——把官印往家里抽屜一鎖,繼續在洛陽城外的竹林里“躺平”。有人問他“你這中散大夫當得也太敷衍了吧”,嵇康滿不在乎地說“反正朝廷也沒指望我干活,我掛個名,他們面子上好看,我也落個清凈,多好”。

      &#160;&#160;&#160;&#160;二、“竹林男團”c位:“嵇中散”憑啥當大哥?

      &#160;&#160;&#160;&#160;魏晉時期的“竹林七賢”,絕對是當時的“頂流文化男團”——成員有嵇康、阮籍、山濤、向秀、劉伶、王戎、阮咸,個個都是“才華橫溢+性格叛逆”的主兒。而嵇康,就是這個“男團”的c位,不是因為他官職高(山濤后來官更大),也不是因為他年紀大(阮籍比他大十幾歲),而是因為他“夠硬核”——不僅才華最全面,性格還最“剛”,連阮籍都得讓他三分。

      &#160;&#160;&#160;&#160;阮籍有個“青白眼”的毛病——見了喜歡的人就用“青眼”(正眼瞧),見了討厭的人就用“白眼”(翻白眼)。可他見了嵇康,每次都是“青眼”,還主動拉著嵇康說“我跟別人聊天都覺得沒勁,只有跟你聊《莊子》才有意思”。有一次,阮籍家里來了個權貴,阮籍翻了半天白眼,氣得對方扭頭就走;嵇康來了,阮籍立馬讓人備酒,兩人喝著酒聊玄學,聊到半夜都不想散。

      &#160;&#160;&#160;&#160;“竹林七賢”的“團建基地”,就在嵇康在洛陽城外的竹林別墅。每次聚會,嵇康都是“組織者兼氣氛組”——他會彈琴(《廣陵散》就是他的拿手曲),會打鐵(后面細說),還會做“竹林特調”(用竹瀝泡的酒)。劉伶喝醉了耍酒瘋,抱著酒壇躺在地上說“我以天地為棟宇,屋室為裈衣,諸君何為入我裈中”,別人都覺得尷尬,嵇康卻笑著說“劉伶這話說得好,夠灑脫”,還陪他再喝一杯。

      &#160;&#160;&#160;&#160;山濤后來官越做越大,想拉嵇康“一起搞事業”,嵇康卻寫了篇《與山巨源絕交書》,把山濤懟了一頓,說“我喜歡睡懶覺,喜歡彈琴,喜歡打鐵,當官要早起,要應酬,這些我都做不到,你別來煩我了”。換作別人,早就跟嵇康翻臉了,可山濤知道嵇康的脾氣,不僅不生氣,還說“嵇中散就是這樣,心里想啥就說啥,沒壞心眼”。

      &#160;&#160;&#160;&#160;就這么著,“嵇中散”這個名號,在“竹林男團”里越來越響——別人都叫他“嵇中散”,不是因為他那個沒上過班的官職,而是因為他是大家公認的“精神領袖”。后來有人想加入“竹林七賢”,第一件事就是問“嵇中散同意嗎?”,可見他的“大哥地位”有多穩。

      &#160;&#160;&#160;&#160;三、顏值即正義:“嵇中散”的“顏值暴擊”有多狠?

      &#160;&#160;&#160;&#160;魏晉時期的人特別“看臉”,名士們都喜歡“傅粉施朱”(涂粉抹口紅),比如何晏就天天“面如冠玉”,走到哪兒都自帶“反光板”。可嵇康偏不——他不化妝,不講究穿著,經常穿著粗布衣服,頭發隨便一扎,可就算這樣,還是能“顏值碾壓”眾人,堪稱“魏晉素顏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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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160;&#160;&#160;《世說新語》里記載,嵇康“身長七尺八寸”(相當于現在的1.88米),“風姿特秀”,有人形容他“蕭蕭肅肅,爽朗清舉”,還有人說他“巖巖若孤松之獨立,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將崩”——站著像挺拔的松樹,喝醉了像要倒塌的玉石山,這顏值,放在現在能直接出道當模特。

      &#160;&#160;&#160;&#160;有一次,嵇康去洛陽城里的集市買東西,剛一露面,就被一群人圍了起來,有人還以為是“神仙下凡”,嚇得趕緊磕頭。嵇康無奈地說“我就是來買醬油的,你們別圍著我了”,可圍觀的人還是不肯走,直到嵇康的哥哥嵇喜趕來“解圍”,才把他從“粉絲包圍圈”里拉出來。

      &#160;&#160;&#160;&#160;還有個叫趙至的少年,第一次見嵇康的時候才十五歲,一看到嵇康就“驚為天人”,跟著嵇康走了好幾里地。嵇康問他“你跟著我干嘛?”,趙至說“我覺得你長得太好看了,想跟你做朋友”。后來趙至長大后,還專門去找嵇康,跟他一起打鐵、聊玄學,成了嵇康的“小迷弟”。

      &#160;&#160;&#160;&#160;連司馬昭的寵臣鐘會,也是嵇康的“顏粉”——鐘會年輕時寫了篇《四本論》,想讓嵇康點評,可又怕嵇康看不上,就把文章從嵇康家的窗戶里扔進去,然后趕緊跑了。后來鐘會當了大官,帶著一群隨從去拜訪嵇康,也是因為“早就想親眼見見嵇中散的風采”。

      &#160;&#160;&#160;&#160;不過嵇康對自己的顏值一點都不在乎,他說“長得好看有啥用?能當飯吃嗎?還不如彈一曲《廣陵散》來得痛快”。可架不住別人在乎——當時的名士們都以“長得像嵇中散”為榮,有人甚至故意模仿嵇康的穿著和神態,可惜畫虎不成反類犬,被人笑話“東施效顰”。

      &#160;&#160;&#160;&#160;第二章不想當官的“中散大夫”:把日子過成“反內卷模板”

      &#160;&#160;&#160;&#160;嵇康當了“嵇中散”之后,不僅沒按常理“走仕途”,反而把日子過成了“反內卷天花板”——別人忙著鉆營官職,他忙著在竹林里打鐵;別人忙著應酬權貴,他忙著和向秀“搞發明”(改良打鐵工具);別人忙著寫“應制文章”(給朝廷拍馬屁的文章),他忙著寫《聲無哀樂論》(古代版“音樂心理學論文”)。有人說他“不務正業”,嵇康卻覺得“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160;&#160;&#160;&#160;一、竹林里的“打鐵直播”:嵇中散的“副業”比主業火

      &#160;&#160;&#160;&#160;嵇康最大的愛好不是彈琴,也不是寫詩,而是打鐵。他在竹林別墅的院子里搭了個鐵匠鋪,買了鐵砧、鐵錘,每天吃完早飯就開始打鐵,一打就是一下午,比現在的“打工人”還敬業。向秀是他的“最佳搭檔”——負責燒火、遞工具,嵇康負責掄錘子,兩人配合默契,還經常一邊打鐵一邊聊玄學,堪稱“古代版跨界直播”。

      &#160;&#160;&#160;&#160;嵇康打鐵不是為了賺錢——他家里不缺錢,中散大夫的俸祿也夠花,他打鐵純粹是“喜歡”。他說“打鐵的時候,聽著錘子敲在鐵上的聲音,看著鐵塊慢慢變成想要的樣子,比當官有意思多了”。而且他打鐵還“不收費”——有人想要他打的鐵器,只要帶點酒來,跟他聊幾句玄學,嵇康就免費給人打,有時候還會多送一個鐵勺子、鐵鏟子。

      &#160;&#160;&#160;&#160;洛陽城里的公子哥們,都以能拿到“嵇中散親手打的鐵器”為榮。有個叫王烈的名士,專門從千里之外趕來,帶了一壇好酒,跟嵇康聊了一天《莊子》,嵇康就給他打了一把鐵劍。王烈高興得不行,到處跟人說“這把劍是嵇中散打的,比我家里的寶劍還珍貴”。

      &#160;&#160;&#160;&#160;有一次,司馬昭的弟弟司馬望路過竹林,看到嵇康在打鐵,就想讓嵇康給他打一把匕首。司馬望讓隨從帶了黃金百兩,還有一匹千里馬,可嵇康連理都不理,繼續掄錘子。隨從說“這是司馬望大人想要的匕首”,嵇康頭也不抬地說“我只給懂玄學的人打鐵,不懂的人,給再多錢也不打”。司馬望知道后,氣得不行,可又不敢得罪嵇康(怕被名士們罵“不尊重文化”),只能不了了之。

      &#160;&#160;&#160;&#160;向秀后來在《思舊賦》里寫過嵇康打鐵的場景:“嵇中散臨當就命,顧視日影,索琴而彈之。余逝將西邁,經其舊廬。于時日薄虞淵,寒冰凄然。鄰人有吹笛者,發音寥亮。追思曩昔游宴之好,感音而嘆,故作賦云。”雖然是回憶,但也能看出,打鐵在嵇康的生活里有多重要——那不僅是愛好,更是他“對抗世俗”的方式。

      &#160;&#160;&#160;&#160;二、玄學辯論“天花板”:誰跟嵇中散抬杠誰“社死”

      &#160;&#160;&#160;&#160;嵇康不僅打鐵厲害,玄學辯論更是“一絕”——他思路清晰,口才好,還特別會抓對手的漏洞,不管對方是文壇大佬還是朝廷官員,只要跟他辯論,最后都會被說得“啞口無”,堪稱“魏晉辯神”。

      &#160;&#160;&#160;&#160;當時有個叫孫登的隱士,住在蘇門山上,據說“懂修仙之道”,很多名士都去拜訪他,想跟他聊玄學,可孫登要么不說話,要么就說“你說得不對”。嵇康聽說后,專門跑到蘇門山,跟孫登聊了三天三夜,從“有無之辯”聊到“養生之道”。孫登一開始還能跟嵇康掰扯幾句,到后來就只能聽嵇康說,最后嘆了口氣說“你這口才,天下沒人能比得過,可惜你太剛了,以后會吃虧的”。

      &#160;&#160;&#160;&#160;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精彩內容!

      &#160;&#160;&#160;&#160;還有個叫鐘會的,年輕時喜歡“裝文化人”,寫了篇《四本論》,里面講的是“才性同、才性異、才性合、才性離”四種觀點,覺得自己寫得特別好,就想讓嵇康點評。可他又怕嵇康反駁他,就把文章從嵇康家的窗戶里扔進去,然后趕緊跑了。嵇康看了文章后,笑著說“這孩子寫得還行,就是邏輯有點亂”,可鐘會一直沒敢再來找嵇康,怕被嵇康“懟”。

      &#160;&#160;&#160;&#160;后來鐘會當了大官,想在名士圈“刷存在感”,就帶著一群隨從去拜訪嵇康。當時嵇康正在跟向秀打鐵,看到鐘會來了,連招呼都不打,繼續掄錘子。鐘會站在旁邊,尷尬得能摳出三室一廳,想走又覺得沒面子,只能硬著頭皮站著。過了半天,嵇康才停下錘子,問鐘會“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外之意“你沒事就趕緊走”)。鐘會臉都紅了,說“我從哪兒來,就回哪兒去”,然后帶著隨從狼狽地走了。

      &#160;&#160;&#160;&#160;有人問嵇康“你為啥對鐘會這么不客氣?”,嵇康說“鐘會這種人,滿腦子都是當官發財,跟他沒什么好聊的”。可他沒想到,這次“冷遇”,后來成了鐘會陷害他的“導火索”——鐘會記仇,覺得嵇康讓他“社死”,一直在找機會報復。

      &#160;&#160;&#160;&#160;三、《聲無哀樂論》:嵇中散的“音樂理論”有多超前?

      &#160;&#160;&#160;&#160;嵇康不僅會彈琴,還懂音樂理論,他寫的《聲無哀樂論》,堪稱“中國古代音樂心理學的開山之作”,里面的觀點比西方早了一千多年,放到現在都不過時。

      &#160;&#160;&#160;&#160;當時的人都覺得“音樂是有喜怒哀樂的”——聽歡快的曲子就高興,聽悲傷的曲子就難過。可嵇康偏說“不對,音樂本身是沒有喜怒哀樂的,喜怒哀樂是聽音樂的人自己的心情,跟音樂沒關系”。他舉了個例子:“同樣一首《詩經》里的《關雎》,開心的人聽了覺得歡快,難過的人聽了覺得悲傷,難道這首詩本身又歡快又悲傷嗎?顯然不是,是聽的人心情不一樣。”

      &#160;&#160;&#160;&#160;為了證明自己的觀點,嵇康還專門做了個“實驗”——他找了一群人,有的剛考上官(開心),有的剛丟了官(難過),有的剛失去親人(悲傷),然后給他們彈同一首曲子。結果開心的人說“這曲子真歡快”,難過的人說“這曲子真悲傷”,悲傷的人說“這曲子真凄涼”。嵇康說“你們看,曲子還是那首曲子,可每個人的感受不一樣,這不就說明音樂本身沒有喜怒哀樂嗎?”

      &#160;&#160;&#160;&#160;這個觀點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很多文人都反對,說嵇康“離經叛道”。有個叫秦客的文人,專門寫了篇文章反駁嵇康,說“如果音樂沒有喜怒哀樂,那孔子為什么聽了《韶樂》之后,三個月都不想吃肉?”嵇康回復說“孔子不想吃肉,是因為《韶樂》的旋律太優美了,讓他沉浸其中,忘了吃肉,不是因為《韶樂》有‘快樂’的情緒”。秦客看了回復后,再也沒敢反駁——他知道自己辯不過嵇康。

      &#160;&#160;&#160;&#160;《聲無哀樂論》寫成后,很快就傳遍了洛陽,連司馬昭都讓人抄了一份,放在案頭當“睡前讀物”。有人問司馬昭“您覺得嵇中散說得對嗎?”,司馬昭說“我聽不懂,但覺得很有道理”。后來這首論文被收錄到《嵇中散集》里,成了中國古代音樂理論的“經典之作”,直到現在,還有音樂學家在研究它。

      &#160;&#160;&#160;&#160;第三章鐘會的“復仇計劃”與嵇中散的“絕交風波”

      &#160;&#160;&#160;&#160;嵇康的“反內卷”生活過了十幾年,可樹欲靜而風不止——他的才華和名氣太大,成了司馬昭拉攏的對象;他的“剛直”性格,又得罪了鐘會這樣的小人;再加上曹魏皇室和司馬氏的矛盾越來越深,嵇康作為“皇室親戚”,不可避免地被卷入了政治漩渦。而“嵇中散”這個雅號,也從“文化符號”變成了“政治敏感詞”,最終引發了一場“滅頂之災”。

      &#160;&#160;&#160;&#160;一、山濤的“好心辦壞事”:推薦工作引發的“絕交信”

      &#160;&#160;&#160;&#160;山濤是“竹林七賢”里最“務實”的人——他不像嵇康那樣“拒絕當官”,也不像阮籍那樣“裝瘋賣傻避世”,而是踏踏實實地走仕途,從地方官做到了吏部尚書,相當于現在的“組織部部長”。山濤知道嵇康有才,也知道嵇康家里雖然不缺錢,但沒個正式工作總不是辦法,就想推薦嵇康當“吏部郎”(相當于現在的“組織部干部”),幫嵇康“穩定下來”。

      &#160;&#160;&#160;&#160;山濤覺得自己是“好心”,可他忘了嵇康最討厭的就是當官。當嵇康聽說山濤要推薦他當吏部郎時,氣得不行,馬上寫了篇《與山巨源絕交書》,把山濤懟了一頓,還公開“宣布絕交”。這篇“絕交書”寫得特別狠,里面列舉了自己“不能當官”的七個理由(“七不堪”),比如“喜歡睡懶覺,當官要早起,受不了”“喜歡彈琴打鐵,當官要應酬,沒時間”“討厭俗人,當官要跟各種人打交道,惡心”,最后還說“我就像野鹿,習慣了在山林里跑,要是把我關在籠子里,我肯定會餓死”。

      &#160;&#160;&#160;&#160;小主,這個章節后面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后面更精彩!

      &#160;&#160;&#160;&#160;這篇“絕交書”一出來,整個名士圈都炸了——有人說嵇康“不識好歹”,山濤好心推薦工作,他還這么懟人;有人說山濤“多管閑事”,明明知道嵇康不想當官,還非要推薦;還有人說“竹林七賢要散了”。可只有山濤知道,嵇康不是真的想跟他絕交——嵇康是怕自己的“反司馬氏”立場連累山濤,所以故意寫“絕交書”,跟山濤劃清界限,保護山濤。

      &#160;&#160;&#160;&#160;后來嵇康被陷害入獄,山濤第一時間就想辦法救他,還在嵇康死后,把嵇康的兒子嵇紹撫養成人,推薦嵇紹當了官。嵇紹長大后,問山濤“我父親當年為什么要跟您絕交?”,山濤說“你父親是為了保護我,他知道自己的脾氣會惹麻煩,不想連累我”。嵇紹這才明白,父親和山濤的“絕交”,其實是“反向深情”。

      &#160;&#160;&#160;&#160;而《與山巨源絕交書》,也成了嵇康最有名的文章之一,后來被收錄到《昭明文選》里,成了“魏晉散文的代表作”。有人說這篇文章是“古代版的辭職信”,寫得又解氣又有文采,現在還有人在“不想上班”的時候,把它拿出來讀,給自己“打氣”。

      &#160;&#160;&#160;&#160;二、鐘會的“報復計劃”:從“社死”到“政治陷害”

      &#160;&#160;&#160;&#160;鐘會自從被嵇康“冷遇”后,就一直懷恨在心,總想找機會報復。可嵇康是名士圈的“頂流”,直接動手會被人罵“小人”,鐘會只能耐心等機會。終于,在景元三年(262年),機會來了——嵇康的朋友呂安,被哥哥呂巽誣告“不孝”,抓進了監獄。

      &#160;&#160;&#160;&#160;呂安和嵇康是“忘年交”,兩人經常一起聊玄學、彈琴。呂巽是個“偽君子”,偷偷霸占了呂安的妻子,還反咬一口,誣告呂安“打罵母親”(當時“不孝”是重罪)。嵇康聽說后,氣得不行,馬上跑到官府,為呂安作證,說呂巽是“--&gt;&gt;誣告”,呂安是“冤枉的”。

      &#160;&#160;&#160;&#160;鐘會知道后,覺得這是“報復嵇康的好機會”,就跑到司馬昭面前,說“嵇康是曹魏皇室的親戚,一直反對您,現在又為呂安作證,其實是想拉攏人心,謀反作亂”。鐘會還添油加醋地說“嵇康名氣太大,要是不殺他,以后肯定會成為您的后患”。

      &#160;&#160;&#160;&#160;司馬昭本來就想拉攏嵇康,可嵇康一直“不給面子”,拒絕當官,還寫《與山巨源絕交書》“諷刺朝廷”,心里早就有點不滿了。現在聽鐘會這么一說,又怕嵇康真的“謀反”,就下令把嵇康也抓進了監獄,跟呂安關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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