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芹先生的“開掛”與“掉坑”人生——從江南望族到《紅樓夢》的“幕后玩家”
    第一章金陵曹家的“頂配童年”:含著金湯匙的“故事大王”
    要聊曹雪芹,咱得先從他的“起跑線”說起——這哥們兒的童年,擱現在那叫“出生即羅馬”,還是羅馬城里最靚的那棟別墅。
    他老家是金陵(就是現在的南京),曹家在當時那可是“頂級豪門”。啥概念?他爺爺曹寅是康熙皇帝的“發小”,后來當了“江南織造”,這官看著是管織綢緞的,實則是康熙在江南的“眼線+代人”。康熙六下江南,四次都住在曹家,你想啊,能讓皇帝四次“上門做客”,這曹家的排場得多大?用現在的話說,那就是“皇家指定接待酒店”,還是vip中的vip。
    小時候的曹雪芹,那是標準的“小少爺”配置:穿的是綾羅綢緞,比現在的高定禮服還講究;吃的是山珍海味,燕窩魚翅跟咱現在吃泡面似的平常;身邊伺候的丫鬟小廝,能組個足球隊還得有替補。但這哥們兒不跟別的富二代似的只知道玩鳥遛狗,他最大的愛好是“編故事”。
    那會兒曹家的姑娘多,他天天跟姐姐妹妹們在園子里玩,一會兒假裝自己是“神仙”,一會兒編排“小姐和書生”的橋段。有次他編了個“仙女下凡找寶玉”的故事,丫鬟們圍過來聽,連手里的針線都忘了做。他還特會觀察,家里丫鬟怎么說話、老媽子怎么吵架、廚子怎么做菜,他都記在心里,跟個“小偵探”似的。后來寫《紅樓夢》里的大觀園,那些亭臺樓閣、花草樹木,其實好多都是他小時候住的曹家花園的“復刻版”;林黛玉的嬌弱、薛寶釵的穩重,也能在他身邊的姐妹身上找到影子。
    現在回頭看,這哪兒是童年瞎玩啊?這分明是在“積累素材”!就跟現在的作家蹲點體驗生活似的,只不過曹雪芹的“體驗場”是頂配的江南豪宅,這,真是讓后來的作家們羨慕到哭。
    不過那會兒的曹雪芹可沒想那么多,他只知道每天過得開心,覺得日子就該這樣:有吃有喝,有故事講,有姐妹陪。他哪能想到,十幾年后,這“頂配人生”會突然“斷電”,連個緩沖都沒有。
    第二章從“云端”跌進“泥坑”:曹家破產記與“北漂”生存指南
    康熙一死,曹家的“好日子”就到頭了。繼位的雍正皇帝可沒康熙那么“念舊情”,他一上臺就嚴查“貪腐”,曹家首當其沖——不是因為曹家多貪,而是因為康熙下江南住曹家時,花的錢太多了,曹家自己墊了不少,最后欠了朝廷一大筆錢,還不上了。
    雍正查賬那叫一個嚴,曹家的賬本被翻得底朝天,最后結論是“虧空巨大,無法償還”。你猜怎么著?雍正直接下旨“抄家”!好家伙,以前曹家宅子里的寶貝——金銀珠寶、名人字畫、古董瓷器,全被拉走了;丫鬟小廝要么被遣散,要么被賣掉;連曹雪芹穿慣了的綾羅綢緞,都換成了粗布衣服。
    那會兒曹雪芹才十幾歲,從“小少爺”變成“無家可歸的窮小子”,這落差比坐過山車還刺激,就是沒那么好玩。后來曹家沒辦法,只能搬到京城(現在的北京),找了個小破院子住下來。以前住的是幾進幾出的大豪宅,現在住的是“下雨漏雨、冬天漏風”的小平房;以前出門是八抬大轎,現在出門是“兩條腿兒轎”,還得自己抬自己;以前吃飯是“滿漢全席”,現在吃飯是“粥多菜少”,有時候還得賒賬。
    但曹雪芹這哥們兒心態好,沒被“破產”打垮。為了活下去,他開始琢磨“謀生技能”。他會畫畫,就畫點山水花鳥去集市上賣;他字寫得好,就幫人寫對聯、抄書;實在沒錢買酒了,就去酒館賒賬,跟老板說“等我以后寫的書出版了,用稿費還你”。老板也知道他是“前豪門子弟”,人老實,也就愿意賒給他。
    有次冬天特別冷,他家沒炭火,凍得手都握不住筆。朋友敦敏來看他,見他裹著破棉襖還在看書,就說“芹兄,你這也太苦了,要不我給你找個差事?”曹雪芹搖搖頭說“不用,我這人自由慣了,要是去當官,天天寫奏折,哪還有心思寫我的書?”你看,這時候他已經開始琢磨寫《紅樓夢》了,就算日子苦得像“黃連湯”,他也沒放棄這個念頭。
    那會兒他住的地方在京城西山,旁邊有條小溪,溪水清澈,旁邊還有幾棵柳樹。他沒事就坐在溪邊琢磨劇情,有時候想得出神,差點掉水里。有次敦誠來尋他,看見他蹲在溪邊發呆,就喊“芹溪!你再往前挪一步,就成‘落湯芹’了!”從那以后,“芹溪”這個雅號就傳開了——這是他第一個正經的雅號,不是因為多文雅,而是因為差點“落水”,想想還挺搞笑。
    第三章雅號背后的“搞笑日常”:“芹溪”“芹圃”“雪芹”都是怎么來的?
    聊曹雪芹,繞不開他的三個雅號:“芹溪”“芹圃”“雪芹”。這仨名兒不是隨便起的,每一個背后都有一段“接地氣”的小故事,比現在的網紅昵稱還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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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說說“芹溪”。咱上一章提過,他住西山的時候,門口有條小溪,他天天蹲在溪邊琢磨《紅樓夢》的劇情。有次夏天下雨,溪水漲了,他蹲在溪邊想“黛玉葬花”的細節,想得太入神,腳一滑,差點摔進溪里,幸好旁邊的鄰居大爺拉了他一把,才沒成“落湯雞”。敦誠聽說這事兒后,每次來都調侃他“芹溪兄,今天沒去溪邊‘泡澡’啊?”曹雪芹也不生氣,還笑著說“溪邊有靈感,就算掉進去,也值了!”久而久之,“芹溪”就成了朋友們對他的常用稱呼,聽著文雅,實則藏著個“落水梗”。
    再說說“芹圃”。這雅號跟他的“種菜事業”有關。那會兒他窮,買不起菜,就在院子里開辟了一小塊地,種了點芹菜、白菜、蘿卜。他種的芹菜長得特別好,綠油油的,鄰居們都夸“曹先生種的芹,比集市上賣的還嫩”。他自己也挺得意,就給自己起了個“芹圃”的號,意思是“種芹菜的園子主人”。
    可這“種菜事業”沒少出幺蛾子。有次他種的芹菜快熟了,結果鄰居家的老母雞“越獄”,跑到他的菜地里,把芹菜啄得亂七八糟,只剩下幾根光禿禿的菜桿子。換別人早急了,曹雪芹倒好,摸著老母雞的頭說“雞兄,你也懂美食啊,就是下次能不能提前打個招呼?我好給你留兩根”。敦敏來的時候,見他蹲在菜地里笑,問清原因后,差點笑噴“芹圃兄,你這哪是種菜,你這是給雞當‘廚師’啊!”后來“芹圃”這號也傳開了,朋友們一提起他,就說“哦,就是那個被雞偷了芹菜還不生氣的‘芹圃’啊!”
    最后說說最有名的“雪芹”。這號是怎么來的?跟他“食粥賒酒”的日子有關。那會兒他窮得經常喝稀粥,敦誠在詩里寫他“舉家食粥酒常賒”,就是說他們全家都靠喝粥過日子,酒還得經常賒。有次冬天,他去酒館賒酒,老板問他“曹先生,你這總賒酒,我得記個名兒啊,你到底叫啥?”曹雪芹想了想,說“我叫雪芹吧”。老板納悶“雪芹?這名兒挺特別,是因為你愛吃雪地里的芹菜嗎?”曹雪芹笑著說“差不多,冬天冷,跟‘雪’沾點邊,顯得涼快;我又愛種芹,就叫雪芹了”。
    其實“雪芹”這號還有個深意——“雪”代表他當時的困境,像寒冬一樣冷;“芹”代表他的堅持,就算在寒冬里,也能像芹菜一樣頑強生長。但朋友們才不管這些,每次喊他“雪芹”,都不忘調侃一句“雪芹兄,今天喝粥了沒?要不要我請你喝兩盅?”曹雪芹也不介意,反正這號既好記,又符合他的生活狀態,慢慢就成了他最廣為人知的雅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