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你怎么了?!”正在一旁的山治第一時間察覺到她的異常,急忙沖過來扶住她,臉上滿是焦急和擔憂。
“沒……沒事。”沈青借力穩住身形,輕輕擦去唇邊的血跡,目光卻仿佛穿透了厚厚的巖層,死死盯向遠方戰局所在的方向,低聲說道,“路飛那邊……出事了。”
戰場之上,路飛傾盡全力的“橡膠橡膠——猿王槍!”與凱多那纏繞著霸王色霸氣的狼牙棒悍然對撞!
“橡膠橡膠——!”
“太嫩了,草帽小子!”凱多發出狂傲的笑聲,狼牙棒以碾壓之勢撕裂空氣。
轟!!!
巨大的爆鳴聲響起,路飛的拳頭被硬生生砸得扭曲變形,覆蓋其上的武裝色霸氣寸寸崩裂。凱多手腕只是隨意一抖,狼牙棒變砸為掃,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直擊路飛的太陽穴!
“雷鳴八卦!”
時間在路飛的感知中仿佛被無限拉長。他瞪大的雙眼中,只倒映出那根在不斷放大的、纏繞著黑紅閃電的狼牙棒,死亡的氣息冰冷刺骨,將他徹底籠罩。然而,就在棒身即將觸及他皮膚的剎那——
嗡!
他心口處的紅玉珠驟然變得滾燙,沈青不惜代價打入的那道碧綠神念,如同初春解凍的溪流般迅速漾開,化作一層極其纖薄卻無比堅韌的能量薄膜,牢牢護住了他最核心的心脈。
同時,在生死關頭,路飛那歷經無數戰斗磨礪出的潛意識本能被激發,頭部在最后關頭憑借著橡膠體質,艱難地向側方偏轉了微小的角度!
咔嚓!
令人牙酸的頭骨碎裂聲依舊清晰可聞。路飛雙眼瞬間翻白,鮮血從口鼻、耳朵中飆射而出,整個人的意識被黑暗吞噬,身體如同被狂風扯斷線的風箏般,無力地砸進下方的廢墟之中,激起漫天煙塵。
凱多單手提著他那巨大的狼牙棒,瞥了眼棒身上沾染的醒目血跡,不屑地嗤笑道:“唔咯咯咯……還以為能多扛幾下,讓老子盡興點,結果一棒子就廢了。無聊透頂。”他并未察覺到,在路飛心口處,一絲微不可察的碧綠光芒悄然隱沒,如同最忠誠的衛士,頑強地維持著那微弱卻持續的心跳。
凱多恢復成高大魁梧的人獸形態,腳踏虛空,一步步走向昏迷不醒的路飛,手中的狼牙棒再次舉起,:“把他關起來,馴服好了,,是個不錯的助力……”
凱多暫時收起了處決路飛的心思,轉身騰空而起,朝著鬼島方向急速飛去,去找酒喝去了。
羅救援中被海樓石做釘子釘到,無法使用全力、掙脫后迅速逃走,他目前沒有辦法救出路飛。
而路飛頭部受創昏迷的身體,則被隨后趕到的凱多手下用特制的海樓石鎖鏈層層捆綁,像處理貨物一樣被拖走,最終投入了兔碗采石場最底層、戒備最為森嚴的牢房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路飛在全身刺骨的劇痛和海樓石帶來的無力感中,恢復了一絲模糊的意識。他被粗大的海樓石鎖鏈緊緊捆縛在冰冷的石壁上,連動一根手指都異常艱難。
“喲……你終于醒了?”旁邊牢房里,傳來一個有些熟悉又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路飛艱難地轉過頭,模糊的視線看到同樣被海樓石鎖鏈綁著的基德,“挨了那種怪物的全力一擊居然沒死……你這橡膠混蛋命還挺硬。不過,看樣子也離死不遠了。”
路飛沒有立刻回答,他只是怔怔地看向自己的掌心。在徹底失去意識前的那一瞬間,他隱約感覺到一股清涼而柔和的力量從心口處蔓延開來,如同在絕望的深淵旁,有人伸手輕輕拉了他一把。那種溫暖而充滿生機的感覺……很像阿青平時治療傷員時散發出的氣息。
“阿青……”他喃喃低語,隨即,盡管臉上滿是傷痕和疲憊,他還是努力扯動嘴角,露出了他那標志性的、充滿韌性的笑容,“大家……肯定都沒事……”
黑暗中,他心臟的跳動聲似乎比以往更加清晰、沉重,仿佛有某種沉睡的力量正在創傷的滋養下緩慢蘇醒,甚至……與他血脈深處某種更古老的韻律產生了共鳴。路飛閉上雙眼,開始傾聽那來自血液深處的、越來越響的“鼓聲”。
咚……咚……咚……
那聲音,如同遠古的戰鼓,如同喚醒世界的驚雷,如同某個被遺忘八百年的傳說,正等待著再次響徹云霄的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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