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想,胡玥的心情更加大壞,接下來的十幾天,她沒一個熟人,如果丁天劍打她的壞主意,她怎么辦呢?
丁天劍拉了一下胡玥的手,說:“走吧,回去吃飯。下次有什么事,我陪著你,好嗎?”
胡玥看看丁天劍,又看看那個進入透明玻璃卡座里,老實坐著的黃發青年。此時,她更加懷疑那個黃發青年是不是丁天劍一伙的。
“這次出來旅游,我只有你一個熟人,也許沿途我有很多事需要你,但你別想打我的主意,如果你膽敢傷害我,我會第一時告訴雅如,回到國內,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完,胡玥迅速回到了旅游團所在的餐廳。
聽完胡玥的話,丁天劍啞然無語。
丁天劍跟在胡玥后面進入餐廳,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得罪了這位女神,但又無法詢問。只是悶聲發大財,做一個無聲的護花使者。
登上前往約翰內斯堡的飛機,丁天劍是不用小費的搬運工,胡玥看著他把行李拖進機艙,再舉起放進行李架,一句話也沒說,仿佛他就是一貼身男秘。
巧合的是,在這架飛機上,他們的座位還是在一起。但胡玥不茍笑,表情冷酷得比丁天劍第一次看到的王雅如,還過去三里地。
就相貌和此時內心里對丁天劍的看法而,兩人確實有得一比。
丁天劍努力找話說,想把兩人之間的氣氛變得活潑一些,就說起迪拜的歷史由來,以及迪拜香水跟阿拉伯的歷史關系,迪拜其實是融合了阿拉伯國家所有最先進的事物。
“迪拜其實沒有自己的特色,它的特色就是沒有特色。但正是沒有特色,所以它的特色更加突出,更加令世人注目。就像它的香水,不像法國香水那樣普及,也不像法國香水那樣令世界女人喜愛,但它獨特的魅力令有個性的女人追捧不已。”
“再說你的狗屁香水,你就自己灑進河里去。”
胡玥陰沉著臉說。
丁天劍心里立即晴轉多云,但他的臉色沒有變,依然笑嘻嘻的,說:“那可不能倒進河里,不然已婚男人沒人敢接近那條河了。”
胡玥疑惑地看了丁天劍一眼。
丁天劍故做天真地說:“你聽我講一個故事吧。一次,我從香港坐飛機到新加坡去,一小姑娘包里的香水蓋子掉了,機艙里香氣四溢,小姑娘拿紙巾開始擦自己的包。突然,坐在小姑娘旁邊的大叔臉色大變的指著小姑娘說:‘你,你,你讓人家怎么回家啊……’,我一看,原來香水滴到大叔身上了。”
“這有什么好笑的。”
胡玥冷冷地說,“像你這種人,還會怕怎么回家嗎?”
這是一種露骨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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