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玥嘲諷丁天劍,不要說香水倒在他身上,就是沾了別的女人身上的香水,還有什么不敢回家的呢。丁天劍不以為意,他說:“哈哈,如果跟你在一起,我不僅不敢回家,還得重新買套衣服換上洗了澡才敢去見你。”
“想得美!”
胡玥丟出這一句,然后任由丁天劍怎么逗她,都閉著眼睛,不再說話。
一路無話,當地時間下午五點,飛機降落在約翰內斯堡機場。
地陪導游是一位金發女郎,她敬業地站在出站口等著,第一眼便注意到了這個旅游團里的第一帥哥,他高大英俊,手里拖著兩個行李箱。這時,她三步并作兩步,用英語低聲說:“帥哥,帥哥。”
丁天劍抬頭看見一雙充滿柔情的藍色大眼睛,眼睛的主人正伸出手來要幫他拖一只行李箱,他才明白人家這是在跟他打招呼。
他趕忙致謝,并說不用她幫忙。但那個金發女郎熱情過度,一定要幫忙,好像如果不用她拖一只行李箱就是她失職似的。
于是,兩人的手經過一番爭斗。丁天劍幾次捏住那女郎柔軟的小手,但女郎俯下身子,抓住了提手。她身子頎長,苗條而富有韌性,在俯身的時候,苗條的身段都伸展開來,現出一個優美的弧度。
丁天劍注意到了這一點,他所有的思想都起了變化。
在他的心里,正在把這個活潑快樂可愛的金發美女和常常使他心情激動的某些回憶聯系起來,并加以比較。
“你叫什么名字?”
丁天劍用英語問。
“瑪麗蓮。”
女郎帶著快樂的羞澀和可愛的微笑答道。
結果,就是這一瞬間,行李箱落入了美麗的金發女郎瑪麗手里。這個不尋常的舉動,讓胡玥更加不高興起來,更加認定丁天劍就是一隨便勾引女人的淫棍。
一行人來到瑪麗安排的賓館——thesaxon酒店,丁天劍另交了單間的錢,所以只有丁天劍住的單間,其他人都是兩人一間。胡玥本來分配跟一個三十歲左右的胖女人住一間,但胖女人提出要跟全陪導游住,胡玥只得跟地陪導游瑪麗住在一塊。
晚餐后沒有安排旅游項目,但時間還早,導游瑪麗交待大家好好休息,如果出門,也只能在附近幾家大型商場逛逛,不要走遠。
丁天劍把行李送進胡玥的房間,然后回房洗了個把臉,又走到胡玥的房里。
胡玥冷漠寡,瑪麗熱情開朗,在她們的房間里,丁天劍反而跟瑪麗說得多一些。瑪麗本來就喜歡著丁天劍,這下還以為丁天劍也喜歡著她呢?便一直纏著丁天劍問曼都、戎城的風土人情。
胡玥被冷在一邊,心里不痛快,歪在床上更不說話。
丁天劍見胡玥不高興,便見機告辭出來。不料,直率的瑪麗好不容易碰到一個高富帥,徑直追到他的房間,不依不饒地纏著他說話。
胡玥呆在房間里無事,獨自走出賓館。她用生硬的英語跟大堂服務員詢問了一下購物區的位置,便出了大門。剛走到出租車候車點,一輛黃色大眾桑塔納出租車正好駛到面前,車頂的空車燈閃閃地亮著。
司機是個男的,金發碧眼,胡玥看不出他的年紀,就相貌而,似乎有些不同于出租車司機的氣質,眼神里透出街頭混混的兇悍氣。
“哦哈,黃皮膚的亞洲美女?”
他說。
胡玥瞟了一眼,心里不快,準備離開。
他立即追過來,滿面笑容地解釋道:“開玩笑的,亞洲人開不起玩笑嗎?對不起,我以為玩笑是表示友善的。”
“進來吧,我是這一帶的地方通,一定以最便捷、最快速的方式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