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他說錯了話。
薄野拿起西裝外套就往外走,守在門口的天一見到薄野出來,臉色還不好,知道出事了。
趕緊跟上。
天一:“薄總,去哪?”
薄野報了地址躬身上了車,天一不敢懈怠,加快了行駛速度。
同時會場的謝景琛接到了薄野的電話。
謝景琛:怎么這個時間段給我打電話。
薄野:阮阮出事了,十分鐘我才能到。
冷冽駭人的低氣壓隔著話筒謝景琛都感受到了。
他的神情微瀲,放心,有我在,她出不了事。
掛了電話,謝景琛目光冷冽如冰。
誰這么不要命,敢動阮宓。
謝景琛對著助理招了招手,路懷舟趕緊上前。
“調監控,三分鐘之內找到阮宓。”
阮宓的眼睛已經模糊一片了,體內的燥熱快要把她燒干了。
為了保持清醒,她咬破了自己的舌尖,唇邊都是血跡。
頭發更是散落下來,衣服領口的扣子都被扯壞了。
她的手里還拿著拖把,坐在角落里指著面前的人。
“居然還能堅持,我們要快一點了,陸總該不耐煩了。”
“一起上吧,速戰速決。”
又是砰的一聲,衛生間的門被踹開,兩個人回頭剛要開罵,看到是謝景琛時頓時嚇得差點跪下。
“謝……謝總。”
謝景琛沒有搭理他們,掃視了一圈,才在角落里發現阮宓的身影。
不由眉頭擰成了疙瘩,這要是被薄野看到不是要瘋了。
走過去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蓋在阮宓的身上。
可是阮宓根本敵我不分,揮舞著拖布就要往謝景琛的面門招呼。
“是我,謝景琛,薄野一會就來了。”
謝景琛抓住了拖布一頭,快速說道。
聽到薄野的名字,阮宓才安靜下來,只不過她還是沒有松開手里的拖布。
謝景琛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兩個人,“帶走。”
路懷舟帶著人將兩個人拖走了。
剛把人拖走,薄野帶著一身寒氣快速奔了進來。
看到阮宓坐在地上,頭發散亂,嘴角邊還有絲絲血跡。
手里還拿著拖布做著防御姿勢,身上的殺氣頃刻間充滿了整個空間。
薄野盡量收斂身上的殺氣,走到阮宓的身邊蹲下,“阮阮,我是哥哥,我來了。”
薄野握住拖布,阮宓身體抖了一下。
阮宓的大腦已經一片空白了,眼前一片模糊。
鼻尖突然傳來冷冽的熟悉香氣,這是哥哥的味道。
接著她被納入了溫暖的懷抱,阮宓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下來。
阮宓不確定地開口,“哥哥,是你嗎?”
得到的是肯定的答案。
阮宓扔了手里的拖布,一下撲進薄野的懷里。
用力地抱著,奈何她沒力氣了。
最后徹底暈在了薄野的懷里。
薄野將人打橫抱起,阮阮身體的熱度明顯異常。
回頭看著謝景琛,說出的話好似來自修羅地獄。
薄野:“人我帶走了,那兩個人我也帶走了。
想收尸,來護城河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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