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了阮宓,都不能善了。
謝景琛頷首,這件事他也會查清楚的,阮宓在他的公司出事,他有責任。
車子快速行駛在夜色中,阮宓虛弱地靠在薄野的懷中輕顫。
阮宓喃喃低語,“我難受,我好難受。”
薄野輕柔地哄著,“沒事了,我們馬上就到家了,放心,不會有事的。”
阮阮需要釋放,可他不能讓她不舒服。
阮宓哪里聽得清,她只能感受,雖然沒有力氣可還是憑借本能往薄野的懷里鉆。
她只知道貼著身邊的人很涼快,很舒服。
薄野按住了阮宓的手,額頭的青筋緊繃著。
“還有多久。”
天一看了眼后視鏡,“二十分鐘。”
說著不由腳下油門又踩了一些。
“難受,我難受。”
阮宓的聲音又傳了出來,聲音已經開始控制不住的呻吟。
阮宓顯然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手下動作更是不斷。
身體開始扭曲,媚眼如絲的。
薄野低眸看著懷中的女人,身體的熱度快要把他灼傷了。
懷中的女人雙頰緋紅,雙眸亦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薄野的喉結上下滾動,他對阮阮向來沒有制止力。
薄野:“靠邊停車。”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
天一毫不遲疑,挑了一個比較隱蔽的角落停下,解開安全帶車門關閉,利落地下了車。
走到離車子五米開外的地方守護著。
車身晃動,久久不停。
天一就像一個門神一樣,不管路過的人用各種眼神看他。
他依然面色不改。
一個小時后,車門被打開。
“走。”
聽到薄野的聲音,天一趕緊上車,發動車子快速駛離。
回到御景灣,薄野將人抱了出來,身上蓋著他的西服外套。
經過剛才的釋放,阮宓稍微好了一些,可要完全解了藥性還遠遠不夠。
家庭醫生已經在別墅等著了,薄野將人放到床上,醫生過來檢查。
薄野:“她的身體有沒有事?”
他就想知道這個藥對阮阮的身體會不會造成影響。
醫生檢查之后告知并無大礙,只不過藥性強烈,只能通過男女之事才能解決。
還告知,這種藥物一般都是用在那種場合的。
對付那些不聽話的人。
薄野沉聲,“知道了!”
現在不是解決他們的時候,先把阮阮的藥性解了再說。
醫生走了,天一還在門外候著。
天一也擔心問道,“夫人沒事吧?”
醫生看了一眼樓上的方向,“夫人沒事,但是今晚過后薄總會不會有事,可不好說。
告知廚房多做些補品吧!”
醫生說完就離開了。
天一嘴角不自覺的抽動,他是不是問得有些多余了。
又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他應不應該說一聲呢!
凌晨三點。
屋內重新恢復了平靜,看著床上完全熟睡的女人,薄野的心軟得一塌糊涂。
附身在阮宓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掖好被子,裹了一件睡袍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