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剛的話喊完。
那些公安同志就開始驅散兩方的人。
刀疤他們見情況有變,看了劉安平一眼后,無奈的退回到了立本沙石場內去了。
而利興沙石場的人,因為夏致遠到了,也自然而然的散去。
不過,利興沙石場大部分的人雖然走了,但依然還是留下來了數十人,站在不遠處,不愿離開。
不是他們不愿意離開,而是那個中年人吩咐他們留下的。
隨著大部分的人散離后,夏致遠的目光,再一次的聚焦在了劉安平的身上。
過了一分鐘后。
夏致遠見自己的怒目無法讓劉安平動搖半分后,他突然重重的哼了一聲,“吳剛,他是誰!為什么能持有qiangzhi!還有,是誰給他的膽子開的槍!”
吳剛聞話,心里一陣為難。
‘我該怎么回應夏縣長的話?’
‘難道說,劉安平持有qiangzhi,連我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劉安平持有qiangzhi,吳剛認為,這是周天安排的。
可他自然也不可能當著夏致遠的面,說這是周天安排的吧。
吳剛不知道怎么回應,只能耷拉著腦袋,低頭看著地面。
夏致遠見吳剛這副模樣,心里瞬間火了,“哼!看來,縣局已經到了不得不整改的地步了。疑犯持槍傷人,你們都不管不問,甚至還放任對方開槍傷人,并且還把一個無辜之人踩在腳底!你們...哼!是真的太能了!”
夏致遠胸中的怒火很大。
他來到此地,已經有好幾分鐘了。
可自己兒子依然被人踩在腳底之下。
反觀此時被劉安平踩在腳底之下的夏冰,一臉的痛苦。
哪怕他老爹來了,他都沒叫一聲,甚至連呼救都沒有。
但踩著他的劉安平,卻是知道,自己腳底下的夏冰,那臉上的痛苦,乃是裝出來的。
因為。
劉安平腳上的力量,并沒有多強,僅僅只是踩著他夏冰而已。
不只夏冰沒有出聲,就連中了兩槍的杜天宇,也出奇的安靜。
依著正常的情況,這二人見到了夏致遠的到來,怎么著也得大聲呼救。
然后再放些狠話。
可這二人像是變成了啞巴一樣。
這讓劉安平著實有些奇怪。
周天與吳剛,依然沒有說話。
夏致遠見二人依然沒有說話后,臉色再次黑了下去,重重的哼了一聲,“小蔡,你現在立馬去給一把手打個電話,把這里的事情向他匯報一下。并且,轉告一把手,就說我希望全縣常委全部趕到這里,來一場現場辦公!”
夏致遠的話說完,他身邊的一個聯絡員立馬應聲,小跑著往車子而去。
夏致遠很氣憤。
他身為縣府二把手,竟然連吳剛以及縣局的人都指揮不動。
這讓他很是沒有面子。
當然,他也知道,他確實指揮不動縣局。
因為縣局的頂頭上司周天,就在現場。
周天不說話,縣局的人,自然是不會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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