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這個夏致遠聽說省里有很強的關系,而且,此人的手段還有些陰狠,并且還喜歡玩陰的。”
周天說完,身體站直,微笑的看著正往著這邊走來的夏致遠。
吳剛也移步到劉安平的身邊,提醒道:“劉安平,夏縣長來了,你是不是可以先放了夏冰。你當著夏縣長的面,踩著他兒子,這不是打他的臉嘛。”
劉安平聽著周天與吳剛兩人所說的話,明顯有差異后,側目看向吳剛。
劉安平側目看向吳剛后,周天也看向吳剛。
此時。
利興沙石場的那名中年人,見夏致遠終于是來了,快步迎了上去。
“夏縣長,都是我們沒能力,沒能保護好夏冰同志,還請夏縣長你懲處。另外,老板他...他被那個人打了兩槍,傷到了大腿。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老板他說不定...”
中年人邊說,還一邊裝著抹淚。
那樣子,看起來似有多么大的委屈與冤屈一樣。
夏致遠聽后,臉色直接陰沉了下去。
眼睛更是直直的落在了,依然被劉安平踩在地上的兒子身上。
片刻后,他這才看向坐在地上,雙腿還在流著血的杜天宇。
在這一刻。
夏致遠的眼睛里噴出一道怒火。
如果這道怒火有形的話,那一定是撲向劉安平。
胸中帶著怒火的夏致遠,一步一步的走向劉安平他們。
轉瞬間。
夏致遠便來到了劉安平他們的近前,眼睛冷冷的落在了劉安平的身上。
“夏縣長,你怎么來了。你放心,有我在這里,沒有人敢亂來。”周天見夏致遠來了,打著保證的說道。
一旁的吳剛,見夏致遠到了后,趕緊伸手一拉劉安平,提醒劉安平先放了夏冰。
但此時的劉安平,卻是與著夏致遠對視著,哪里會搭理他吳剛。
況且。
就在剛才,吳剛的提醒,已經讓劉安平不高興了。
他又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放了夏冰,哪怕眼前的夏致遠,正用著一雙充斥著怒火的眼睛,怒視著劉安平,劉安平也是一點也不怯弱。
二人對視了好一會兒。
夏致遠突然冷哼一聲,側目看向周天與吳剛,“一個身為政法書記,一個身為縣局局長,卻是容他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隨意開槍。敢問周書記,他是以什么樣的身份持有qiangzhi的!還有,是誰給他的膽子開槍的!”
周天正欲回應。
夏致遠卻是并不容周天說話,繼續道。
“杜天宇犯了什么罪,要被人開槍射殺?夏冰又犯了什么罪,要被人踩著腦袋!周天、吳剛,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的話,我不介意把全縣的常委,叫到這里來,來一個現場辦公!”
周天心里苦笑一下,想要開口解釋。
可還沒等他的話說出來,夏致遠沖著吳剛冷聲道:“吳剛,你身為縣局局長,這里這么多人聚在一塊,你到底是怎么處理的!現在,我命令你,把這些人全部都驅散,否則,我撤你的職!”
周天見夏致遠兩次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心里輕哼一聲,腦袋直接撇向一邊,也懶得跟他夏致遠解釋了。
周天他還真不怕夏致遠。
哪怕對方是二把手。]
即便他知道,夏致遠的后臺很硬,可周天在這個時候,卻已然沒得選擇了。
有道是,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到底吧。
反觀此時的吳剛,被夏致遠一訓,趕緊應道。
“是是是,夏縣長你教訓的是,我現在就讓人把他們驅散。”
說罷,吳剛趕緊沖著那些公安同志大聲喊道:“趕緊把人給我驅散了,沒聽見夏縣長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