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周天與吳剛腦中,開始閃過無數種可能的猜測。
劉安平看著刀疤在這個時候跑了過來,心里冷笑了一聲。
早在劉安平來到這里之時,他就已經發現了人群中的刀疤了。
都過去這么久,都沒見他刀疤走出來。
而如今,在這個時候,他卻是跑了出來。
劉安平再笨,也能看出來,刀疤這是在挑時機呢。
“戲好看嗎!”劉安平冷冷的說道。
刀疤一聽,知道劉安平這是在責怪他為什么不早點站出來。
苦笑了一聲后,刀疤說道:“大哥,我這不是在找時機嘛。而且,以大哥你的身手,再加上手上還有槍,另外還有周書記他們在,他們利興沙石場的人又怎么動得了你!”
劉安平哼了一聲。
“既然看完戲了,那就把接下來的戲,給我做足了!”
刀疤一聽,趕緊點頭,“好的,大哥。”
說完,眼睛一瞇,冷冷的看向那名中年人。
隨后,大手一揮。
“把他們趕出去,等待縣局公安同志到來!”
隨著刀疤的大手一揮,他身后的人,立馬沖了出去,硬生生的把利興沙石場的人,給逼得往后退了十幾米遠。
動手?
肯定是不能的。
周天他們都在,刀疤又怎么可能會讓自己的人動手。
再者。
他們的人本就沒有利興沙石場的人多,真要動起手來,肯定得吃虧。
而他那句話等待縣局公安同志的到來,更是震懾之。
所以,利興沙石場的人自然而然的,被刀疤的人逼得往后退了十來米遠。
利興沙石場的那名中年人心有不甘,眼睛冷冷的看向劉安平和刀疤,心里猜測著劉安平與刀疤到底是什么關系。
同時,他的心里也在猜測著,劉安平的背景和底細。
‘這小子能持槍,而且還敢當著周天和吳剛的面開槍打傷老板。’
‘這小子要么是縣局的人,要么是地區的什么人。’
‘一會兒,等夏縣長來了,處理完這里的事情后,一定要找個機會,弄死他!’
早在劉安平控制夏冰之時,他就已經打發人去通知禾川縣的二把手去了。
畢竟。
夏冰可是二把手的兒子。
除此之外,杜天宇還是二把手的表弟。
兩人一人被劉安平所控制,一人被劉安平開槍打傷。
他要是趕緊不通知那位二把手,一旦出了事,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跟那位二把手交代了。
十分鐘后。
縣局的所有公安同志終于是趕來了。
上百名的公安同志,手里拿著配槍,齊刷刷的來到了雙方人馬中間。
就在周天準備指揮這些公安之時,一輛吉普車往著這邊駛來。
片刻后。
一名中年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當這名中年人從車上走下來后,周天一瞧,移步到劉安平的身邊,輕聲道:“安平,小心一點。那人叫夏致遠,禾川縣府的二把手,也是你腳底下這個夏冰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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