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七公不置可否,只看向許靖安。
在場的全是些元嬰中期,后期老怪,他此刻的主心骨就是許靖安,而且就他觀察,很明顯的那幾個老家伙并不好明著出手對付他們二人。
“許道友?”
墨倒懸見風七公此狀,便立刻明白了,這二人一唱一和,就是沖著自家油水來的,而且,很明顯話語權在許靖安。
許靖安心中一動,明白墨倒懸這是想將自己拖下水,借機試探自己的底細。
但他同樣清楚,富貴險中求……
“墨家主客氣了,許某自當盡力。不過,此事關系重大,許某認為,在此之前,樓下二位前輩的些許誤會,該還是要當做個了斷,以免日后橫生枝節,再出現什么死傷,就不妙了。”
“好說……好說,二位道友意下如何?”
墨倒懸轉身拱手,胸有成竹般笑著。
“哈哈哈……好,好,好!”
血巖老祖狐疑的看著許靖安,竟然鬼使神差的笑了起來。
大殿內,氣氛一時陷入微妙的平靜。
血巖老祖與凌天章對視一眼,眼中各有思索。
墨華渟則輕輕搖動折扇,目光在許靖安與墨倒懸之間游移,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而墨倒懸,依舊笑意盈盈,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他目光溫和地看向血巖老祖與凌天章,語氣平和卻暗藏機鋒:“血道友,凌道友,方才的誤會,想來只是語上的沖突。許道友也說了,若要共商大事,總不能帶著舊怨。不如這樣,二位先入座,墨某這便命人備下靈茶,咱們心平氣和地談上一談。”
“也罷!”
血巖老祖冷哼一聲,血焰在周身緩緩收斂,化作細密的紅光纏繞臂膀,雖未完全消退,卻已不再咄咄逼人。
他盯著許靖安看了半晌,似乎要從他臉上找出破綻,但許靖安神色如常,甚至還有閑心端起酒杯淺酌,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
“哼,小chusheng,今日暫且不與你計較。”
血巖老祖最終壓下怒火,大步走向宴席首位,一屁股坐下,重重拍了一下石桌,“不過,墨道友,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樣!”
凌天章神色稍緩,玉尺一收,青光斂去,凍結的宴席裂紋緩緩愈合。
“哼!”
他目光如電,在墨倒懸與許靖安之間掃過,最終冷哼一聲,也坐回席位。
“墨道友,今日既然設宴,那就請直。若再有那些彎彎繞繞,凌某可不奉陪。”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來來來,凌道友,嘗嘗墨某的靈茶…呵呵呵。”
墨倒懸笑著點頭,仿佛對二人的態度十分滿意。
“接著奏樂,接著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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