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鎮岳滿意地撫掌大笑:“好!今日起,桃桃便隨侍許小友左右!”
他暗中傳音給秦桃桃:“盯緊他,查清燕狂徒是否真的活著!”
許靖安同樣傳音給秦桃桃:“演得像一點,別露餡。”
夜半,秦桃桃“奉命”進入許靖安廂房。
她剛關上門,便見許靖安指尖一彈,一道隔音結界無聲展開。
“主人,您這招真是……”
她忍不住笑出聲。
許靖安懶散地靠在榻上,唇角微勾:“怎么,不滿意?”
秦桃桃搖頭,眼中滿是狡黠:“奴婢只是沒想到,您連‘元陽被奪’這種謊都敢編。”
狐兔兔從袖中鉆出,撇嘴道:“主人為了保你,可是連名聲都搭進去了!”
許靖安輕笑:“名聲算什么?重要的是…”
他眸光一冷,“秦鎮岳已經上鉤了。”
“但是…您說的兩年之后…”
秦桃桃還是有些不解,許靖安為何多此一舉。
“兩年只是我隨口一說,燕前輩確實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豈不是早晚要露餡?”
秦桃桃目瞪口呆的看著許靖安。
“與其他們偵破此事,還不如讓他們再白等兩年!”
許靖安寬衣解帶,躺在了秦桃桃的繡榻之上。
“近日氣血運行不暢,兩顆金丹總是在腹中糾纏,自從與你行了那雙修之實,我一人之力越發難以壓制復刻你的四百年修為了…”
許靖安話音未落,秦桃桃耳尖已染上一抹緋色。她指尖絞緊衣角,聲音微顫:“主人是說……需以雙修之法調和靈力?”
“你既得我元陽,如今我金丹失衡,你難道不該負責?”
秦桃桃神識內視,果然察覺許靖安丹田處兩枚金丹正劇烈碰撞,金紋如蛛網般蔓延。
她咬唇傳音:“可主人既然有那氣海吞元訣,奴婢的修為怎會反噬主人?”
“蠢。”許靖安冷笑,“我目前只有筑基中期修為,即便有這逆天功法,也是鏡花水月,發揮不出其萬一…”
他驟然拽過秦桃桃手腕,“卸甲!”
秦桃桃順從的像一只小貓,不一會便赤條條躺在了許靖安內側,她雙目緊閉,微微咬著下唇。
只片刻,她便感受到了雙金丹之力在她與許靖安小腹之間流轉。
“這感覺…倒不像行男女之事,卻如兩人靈力交織,互相精進…除了那一點點身體上的歡愉,更多的是修為上的突飛猛進。”
窗外雷云翻涌,映得榻上人影交疊。
許靖安結印按在秦桃桃丹田,金紋如活物般游走:“運轉功法,繼續與我共調金丹。”
“嗯啊…”
秦桃桃抓緊了許靖安肌肉虬勁的雙臂,喉嚨中發出滿足的悶哼,“主人的體魄也著實讓桃桃吃驚…上次是發揮失常了嗎?”
翌日清晨,秦府上下皆知……
“代家主秦桃桃,已成了化神大能得意弟子許靖安的‘贖罪侍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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