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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冰封之路與無聲驚雷

      凜冬已至,長白山腹地徹底被酷寒與白雪統治。狂風卷著雪沫,如同無數冰冷的刀片,刮過連綿的山脊與深邃的峽谷,發出凄厲的呼嘯。天地間一片蒼茫,原有的路徑、溪流,甚至是一些低矮的丘陵,都被厚厚的積雪覆蓋、抹平,仿佛大自然以其絕對的權威,將一切生靈的痕跡強行掩蓋。

      陳峰站在一處背風的懸崖下,身上裹著勉強御寒的、繳獲自日軍的黃呢大衣,外面還披著一件白色的偽裝披風,目光透過漫天風雪,投向東南方向。他的臉龐被凍得有些發青,嘴唇干裂,但那雙眼睛依舊銳利如鷹隼,只是深處藏著一絲難以察覺的疲憊與沉重。

      距離上次成功襲擊日軍“集團部落”守衛,掩護部分百姓轉移至抗聯秘密根據地,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那場行動雖然在一定程度上打擊了日軍的“歸屯并戶”計劃,拯救了數百名同胞,但也徹底暴露了他們這支“鐵血義勇隊”在長白山西麓的活動區域。佐藤英機像一條被激怒的毒蛇,調動了遠超以往的兵力,配合新調來的、擅長雪地作戰的關東軍“樺太”守備隊,展開了代號“冰風暴”的冬季大討伐。

      過去的幾周,是陳峰穿越以來最為艱難的時期之一。日軍采取了極其惡毒的“梳篦”戰術,以大隊為單位,配屬騎兵和雪橇分隊,在飛機的偶爾偵察指引下(惡劣天氣限制了航空兵出動),對可疑區域進行拉網式清剿。他們不再急于尋找義勇軍主力決戰,而是步步為營,焚燒所有可能藏匿物資的山洞、窩棚,摧毀一切可能作為食物的來源,企圖將抗聯隊伍活活困死、凍死、餓死在茫茫林海雪原之中。

      “隊長,統計出來了。”一個聲音在身后響起,帶著壓抑不住的沙啞。是趙山河。他原本壯實的身形在這一個多月的消耗下,也明顯瘦削了一圈,臉上帶著凍傷,胡茬上結滿了冰霜。“能動的,還有七十三人。重傷員……十二個,藥品快用完了。糧食……省著吃,最多還能撐五天。danyao,平均每人不到二十發buqiang彈,機槍子彈只剩兩個基數。”

      陳峰沒有回頭,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這些數字,他心中早有預估,但聽趙山河親口報出,心還是猛地往下一沉。七十三人,這幾乎是他們這支隊伍在經歷連續戰斗和非戰斗減員后的全部骨干。那十二名重傷員,更是像沉重的石頭壓在他的心頭。他們都是在之前的突圍、阻擊戰中負傷的勇士,缺醫少藥,傷口在嚴寒下極易惡化,每一分鐘的拖延,都可能意味著死亡。

      “老煙槍那邊有消息嗎?”陳峰問道,聲音在風雪中顯得有些模糊。

      “沒有。”趙山河搖頭,臉上滿是憂慮,“他帶著兩個機靈的兄弟,去搞糧食和藥,已經出去四天了,按說昨天就該回來接頭的。我擔心……”

      陳峰抿緊了嘴唇。老煙槍屬悉三教九流,在日軍的嚴密封鎖下,是他們獲取外界物資和信息的重要渠道。他的失聯,無疑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信號。要么是遇到了意外,要么就是日軍對根據地的封鎖已經到了無孔不入的地步。

      “蘇明月同志呢?”陳峰換了個話題。

      “在照顧傷員。晚秋妹子也在那邊幫忙。”趙山河頓了頓,低聲道,“隊長,同志們……情緒不太高。這鬼天氣,加上缺糧少藥,還有鬼子沒日沒夜的搜山,再這樣下去……”

      陳峰終于轉過身,看著趙山河:“我知道。我們必須想辦法突圍,找到新的落腳點,或者……找到打破封鎖的辦法。”

      他的大腦飛速運轉,回憶著現代軍事中學到的關于極端環境下生存和作戰的知識,以及這段時間對長白山地形、日軍部署的觀察和分析。固守,只有死路一條。盲目突圍,很可能一頭撞進日軍的包圍圈。必須找到一個關鍵點,一個能打破目前僵局的契機。

      “我們不能在這里等死。”陳峰的聲音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通知下去,讓大家吃飽最后一點存糧,做好隨時轉移的準備。我們等老煙槍到明天早上。如果他還不能按時回來,我們必須按照備用計劃行動。”

      “備用計劃?”趙山河一愣,“你是說……穿越‘死亡峽谷’,去烏蘇里江邊?”

      “對。”陳峰的目光再次投向東南,“那是我們唯一可能獲得補給,并且暫時跳出佐藤包圍圈的方向。我記得蘇明月同志提過,抗聯在那里有一個極其隱秘的備用交通站,或許能與對岸取得聯系。而且,越是危險、難以通行的區域,日軍的防守可能越薄弱。”

      “死亡峽谷”是當地獵戶談之色變的險地,不僅地形復雜,溝壑縱橫,據說還有詭異的磁場,容易迷失方向,冬季更是雪崩頻發。但正如陳峰所說,這或許是日軍包圍網唯一的縫隙。

      趙山河看著陳峰堅定的眼神,心中的疑慮漸漸被信任取代。無數次事實證明,這位看似來自異鄉的隊長,總能在絕境中找到一線生機。他重重一點頭:“好!我這就去安排!”

      夜幕降臨,風雪似乎小了一些,但氣溫驟降,呵氣成冰。在一個勉強能遮擋風雪的天然巖洞深處,篝火搖曳,映照著圍坐的戰士們疲憊而麻木的臉。傷員的呻吟聲時斷時續,更添了幾分壓抑。

      林晚秋用雪水小心地給一個發燒的傷員擦拭額頭,她的手指凍得通紅,動作卻依舊輕柔。原本白皙秀麗的臉龐,如今寫滿了風霜與堅毅。她抬起頭,看到陳峰巡視過來,遞過去一個用樹枝串著的、烤得半熱的凍土豆。

      “吃點東西吧,峰哥。”她的聲音帶著關切。

      陳峰接過,卻沒有立刻吃,而是蹲下身,檢查了一下那名傷員的傷勢。傷口在小腿,已經化膿,散發著不好的氣味。傷員意識有些模糊,嘴里喃喃著聽不清的話語。

      “消炎藥一點都沒有了?”陳峰問,聲音低沉。

      林晚秋黯然地搖搖頭:“最后一點磺胺粉,前天給傷勢最重的李大哥用了……但他的情況……也不太好。”她頓了頓,強忍著情緒,“峰哥,我們……能走出去嗎?”

      陳峰看著她眼中那一絲不易察覺的脆弱,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觸動。他伸手,輕輕拍了拍她冰涼的手背,目光掃過周圍那些望著他的、充滿期待與依賴的眼神。

      “能。”他只說了一個字,聲音不大,卻異常堅定,“我們經歷了那么多,從沈陽城到長白山,鬼子都沒能拿我們怎么樣。這一次,也一樣。相信我。”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一種奇異的力量,讓周圍凝滯的空氣似乎都流動了一些。幾個年輕的戰士下意識地挺直了腰桿。

      就在這時,洞口負責警戒的戰士突然低喝一聲:“誰?!”隨即拉動了槍栓。

      所有人心頭一緊,瞬間抓起了身邊的武器。

      “別……別開槍!是……是我……老煙槍……”一個虛弱、熟悉的聲音從風雪中傳來,帶著喘息。

      “是老煙槍叔!”林晚秋驚喜地低呼。

      陳峰和趙山河立刻沖到洞口,只見風雪中,一個幾乎被凍僵的人影踉蹌著撲了進來,正是老煙槍!他渾身覆蓋著厚厚的冰雪,帽子不見了,頭發眉毛一片霜白,臉上有幾處擦傷,棉襖被劃破了好幾處,露出里面凍得發硬的棉絮。他幾乎是靠著意志力支撐著才沒有倒下,一進洞,就癱軟在地,劇烈地咳嗽起來。

      “老煙槍!”陳峰和趙山河連忙將他扶到火堆旁,林晚秋趕緊遞上熱水。

      老煙槍貪婪地喝了幾口熱水,緩了好一會兒,灰敗的臉上才恢復了一絲血色。他帶來的兩個兄弟沒有回來,結果不而喻。

      “隊……隊長……不好了……”老煙槍抓住陳峰的胳膊,聲音急促而沙啞,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恐,“我……我探聽到……佐藤……佐藤英機那個王八蛋……他……他弄來了‘毒氣彈’!”

      “什么?!”陳峰瞳孔驟然收縮,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在一瞬間涌上了頭頂。他猛地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嵌進掌心。趙山河、林晚秋,以及周圍聽到這句話的戰士們,臉上都瞬間失去了血色。

      毒氣彈!這個在現代軍事中屬于禁忌的詞匯,在這個時代,卻是日軍殘暴罪行的真實寫照!陳峰的歷史知識告訴他,日軍在中國戰場,尤其是在對付缺乏防化能力的游擊隊和抗日軍民時,多次悍然使用化學武器!

      “你確定?!”陳峰的聲音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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