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忙完這事兒,為師可讓你喝個夠。”以凡棲的資質,洗髓伐骨后當更顯陰陽瞳之威:“不過現在,先做正事。”
“是,師父。”
按照江晚的吩咐,凡棲為每人各取了三滴靈泉入臍,很神奇的是,這些靈泉竟然入臍即消失,就好像他從未滴過一般,但是五女的臉色明顯變得紅潤有生機起來。
“一個月內,應當性命無虞。”開門后的第一句話,江晚如是說,說完才發現陸宗鑒竟然也在。
“韓瑞香的那個丫鬟查到了。”蕭祈年與出來的江晚道,這是陸宗鑒剛剛帶回來的消息。
“哦,在哪里?”
其實江晚更想問的是:死的還是活的?
“就在韓府。”
很奇怪不是嗎?
她家姑娘失蹤了,可她沒有潛逃也沒有出事,就那么安安穩穩的呆在府里。
“她失憶了。”陸宗鑒解釋了句。“不僅不記得親自駕車送韓瑞香去城外的事,也不記得如何回的府,更不記得為什么沒有第一時間告知韓大人和韓夫人,而是就那么渾渾噩噩的呆在自己的小房間里。”
韓瑞香的丫鬟叫做鶯兒,一直以來都是韓瑞香的心腹,獨得一個小房間作為起居室。也正是如此,整個院子里的人都以為主仆二人是外出未歸,只以為次日免不得要被夫人說教一番,壓根沒往其他事情上面想。
整件事情都透露著詭異,一時間無人說話,直到江晚說了句:“我想去春庭閣一趟。”
她有一種直覺:這事兒跟那未大師師徒二人脫不了關系。
“我與你同去。”蕭祈年道。
江晚沒有拒絕,很快四人便來到了春庭閣外,陸宗鑒上前叩門,然而無人回應,再叩,仍無人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