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衙門。
“除韓瑞香外,其他幾人的身份也都查清了。”蕭祈年與江晚邊往后院走邊說:“一是長安東街成衣鋪之女,一是城南花匠之女,一是翰林院劉修撰長女,一是司天監常少監嫡次女。”
“身份差別很大。”江晚評價道。
“嗯。”不分貴賤,不分行業,這也是困惑陸宗鑒等人的原因之一。五人中,時任太仆寺卿的韓瑞香之父,已屬于其中官職最高者,更何況他有一個貴妃妹妹。
“先進去看看吧。”看不到人,她也無法分辨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一行三人進了廂房,五女被安置在房中的一個大通鋪上,有兩個小丫鬟正在小心翼翼的用勺子將手中的參水往她們口中倒,可惜無一不是自嘴角流了出去——她們毫無意識,連基本的吞咽能力都沒有。
“如果解決不了,她們只能是個死。”這才是事情最關鍵的地方。
江晚抿了抿唇沒說話,緩緩走了過去。
韓瑞香與她之前見過那次略顯憔悴,面色少紅潤多蒼白,想來與這兩日未進水米有關。江晚的視線從對方的臉上緩緩下移,落在其腰間的香囊上。
其實她是有過懷疑的,懷疑五女失魂的原因與那個未大師有關,但是仔細查看過香囊之后,她發現并非如此。
香囊上并未沾染任何血氣,甚至于連只小鬼都沒有,它真的就是個掛件而已。而且,其他四女的身上根本沒有類似掛件。
“看出了什么?”蕭祈年問。
江晚搖了搖頭:“并無。”
話音剛落,稍微帶了些猶豫的凡棲開口:“她們都很干凈。”
“嗯?”蕭祈年和江晚同時轉臉看向凡棲。凡棲補充了句:
“魂魄,魂魄都很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