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是在太子那時任國子監大祭酒的舅舅沈博文家吃的。彼時,蔣馨兒也被她母親帶了過來祝壽。
“那日高興,孤就多喝了幾杯。哪知酒醒時……唉!”太子一臉的懊惱,他也想不出為何就與表妹蔣馨兒睡在了一處。
說到這里,素來忠厚老實的太子與蕭祈年保證道:“先前是母后壓下了,孤便信了此事能夠妥善解決。可如今看來,是孤想岔了。”
“這樣,馨兒既然已是孤的人了,那么孤一定會對她負責,絕不牽連白家。”太子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
不管皇后如何持反對意見,在太子的堅持下,蔣馨兒最終是被一頂普通轎子趁著夜色抬進了太子府,至此,也算是太子應了對蕭祈年的承諾,白家人也終于松了口氣。
至于蔣馨兒在太子府的日子會過得如何,就無人得知了。
“也算是,將功補過?”江晚望著掛在天上的一輪明月,喃喃自語。反正目前來說,她對太子這一家人的觀感還是挺好的,誰人能夠一生無錯呢?有過改之才是可貴。
白家的事情也算是告了一段落。
但江晚萬萬沒想到的是,她與白家那位刑部侍郎竟正面遇見了。
那一日,江晚琢磨著府上人手少的事兒該提上日程了,于是,當日便帶上阿春去了牙行,本意也就是瞧瞧,哪知在牙行門前那條街上竟撞見了戲劇性的一幕。
“刑部侍郎?!你是刑部侍郎我還是繡郎呢!”
掂著手中棍子、臉上不知糊了什么臟東西、渾身上下破破爛爛的女乞子毫不示弱地回懟,引得圍觀的看客一陣哄笑,什么繡郎,繡娘還差不多。
一直冷著臉的白珩幾不可見的蹙著眉頭,他只是見有小賊欲偷取這位姑娘的錢袋子,出于正義上前阻攔了一二,沒想到竟被這位姑娘誤會自己對她動手動腳,甚至讓那小賊趁著混亂逃走了。
“怎么不說話了?你趁機揩油還有理了?!”chapter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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