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溪亭沒敢抬頭,緊張的咽了兩三番口水后,才磕磕絆絆的將舅舅的事情簡單提了一提。
白珩?
蕭祈年看了看江晚離開的方向,心里知道溫溪亭此刻向自己求助,恐怕也是江晚攛掇的。畢竟在這之前,溫家人極少會求他辦什么事。
“我知道了。”
有了蕭祈年這句話,溫溪亭心中松了口氣,表哥這算是應下了。就是不知道,祖母和父親他們會不會怪自己多事。可剛才被江晚阿姐那么一攛掇,他屬實也是腦子一昏把什么都給忘了。
再說蕭祈年答應了溫溪亭后,直接去了太子府。
解鈴還須系鈴人。
幼年,蕭文謙、蕭右弦和幾個皇親國戚的孩子背地里非議他時,太子總會出聲喝止,并幫他解困。
因此,蕭祈年與太子蕭王恭之間一直還不錯。再加上這些年又多了一個子侄輩的蕭筱,他們兄弟的關系就更親近了些。
“太子殿下,蔣、白兩家的事您怎么看?”蕭祈年開門見山道。
“直接喚孤三哥便好。”太子笑著與蕭祈年說,而后又斂下笑容:“這事怪我,沒處理好。”
蕭祈年沒接話,等著太子的下文。
“四弟你有所不知,上個月初是孤的外祖生辰。”太子道。
蕭祈年點頭,太子的外祖乃沈大儒,此人學問淵博,桃李滿天下,就是皇帝也呼他做半師。
不過,蕭祈年與沈家人幾乎沒有來往,前幾年又一心在戰場博軍功,與那一幫子讀書人之間的關系親疏可見。
“外祖喜凈,便沒有大肆操辦,自家人吃了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