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更簡單的途徑,為何要以身作餌
江晚進來時,瞧見的便是蕭祈年披頭散發,閉著雙眸靜默的樣子。
有點內疚……但不多。
在江家村的時候,她多多少少猜到了蕭祈年之行的意圖。
聽到動靜,蕭祈年睜開眼睛,看到是江晚之后,沒有動。
江晚心中嘆氣,斟酌了一下才道:“姑姑她不是那個意思。”
薔美人的最后一句話,江晚是聽到的。
蕭祈年眼神有些發散的望著桌案,自嘲的笑了笑,沒有答話。
別看父皇現在對他很好,但其實最初,他也是不想要自己的吧?是因為薔美人,所以那個高高在上且早已有了幾個兒子的人才改變了主意。
“幼時懵懂無知,她待我,既有嚴母般的管教,也少不了暖陽似的和煦溫暖,即便偶有看似兇悍的斥責,實際上我知道她那是對我的包容與疼惜。”他也曾天真爛漫過,直到三歲才知道自己并非薔美人所出。
“我也曾排斥,也曾懊惱。可那個女人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樣,依舊如初。”他又不是個傻子,分得清好壞。
他知道后宮那些人,位份高的位份低的都在背后偷偷說她的風涼話,比如生得妖孽,比如不能生育……
“所以你遮住容貌,所以你勤學苦練,所以你步步為營,甚至去了邊疆數年未回,為的只是給姑姑掙一個榮耀。”這些事情,江晚以前是不知道的,奈何有個總愛絮叨的話癆何鈞安。
該怎么說呢,這不是母子卻更勝母子的兩個人,其實明明是雙向奔赴。chapter_();
蕭祈年沒回答,甚至沒問江晚她是怎么知道的,反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也只是想問一句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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