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車門,后座的情景讓他呼吸微微一滯。
被他用風衣裹好的沈愿,不知何時已將外套蹭開,甚至脫掉了一半。
車內昏暗的光線下,她單薄的里衣有些凌亂,勾勒出纖細卻不失玲瓏的曲線。
因為藥力,她白皙的皮膚泛著不正常的緋紅,額發被汗水濡濕,貼在臉頰。
她無意識地蜷縮著,又因難受而微微扭動。
這幅畫面,帶著脆弱和一種不自知的、致命的誘惑力。
裴韞硯只覺得一股陌生的熱流猛地竄上小腹,氣血似乎都有些不穩。
他迅速上了車,關緊車門,隔絕了外界所有視線。
“去最近的酒店,頂樓套房。”
他對前座屏息,不敢回頭的司機沉聲吩咐,聲音比平時沙啞了幾分。
車子平穩而迅速地駛離這片混亂之地。
裴韞硯試圖重新給沈愿蓋好衣服,但她卻像察覺到了熟悉的冰涼氣息,立刻像八爪魚一樣纏了上來。
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微涼的頸側皮膚,貪婪地汲取著涼意。
“嗯……好難受……”
她含糊地嘟囔,聲音軟糯又帶著哭腔,
“裴韞硯……我這次……不是喝醉……是沒辦法了……”
她似乎還有一絲殘存的意識,在向他解釋,又像是在委屈地撒嬌。
裴韞硯身體微僵,強壓下心底翻騰的躁動,任由她抱著,另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像安撫小動物:
“下次不許再這么輕易相信別人了,知道嗎?除了我,誰都不能信。”
沈愿似乎聽進去了,又似乎沒有。
她在他頸窩蹭了蹭,像只尋求安慰的貓,聲音細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