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沒想到他會這么說,訝然看向他。
“慕時悠現在已經是個成年人了,我不能什么事都護著她。”
慕時宴苦笑,繼續說:“況且,慕時悠擁有的太多了,親情,友情,金錢,這些她都有。”
“溫瑜,你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個樓觀雪,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再偏袒慕時悠了。”
聽他說完,溫瑜內心很是觸動。
她沒想到慕時宴看得這么開。
沉默半晌,她說:“哥,謝謝你。”
她叫他哥。
慕時宴笑笑,應下了,啟動車子,將她送到檀園。
“天這么冷,下來喝杯茶吧。”
溫瑜說。
慕時宴拒絕了,叮囑她好好照顧自己,驅車離開。
溫瑜進檀園時,所有傭人站成一排,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這是怎么了?”
她蹙眉問道。
慕時悠看見她,委屈道:“媽媽送我的項鏈丟了,我懷疑是有人偷了項鏈,除了姐姐的房間,我搜查了所有房間都沒有找到。”
“我想起來昨天安秋去找了姐姐,是不是趁機把項鏈放在你房間了?”
溫瑜漠然看她一眼,沒錯過她眼底的那抹陰狠。
只怕丟項鏈是假,想趁機找那封信是真吧。
溫瑜沒戳破,只是問她:“你有證據嗎?”
慕時悠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了。
坐在沙發上的沈淮序見狀,替慕時悠說話:“阿瑜,就是找一下項鏈而已,你把門打開,讓悠悠進去搜查。”
溫瑜冷笑:“那要是找不到呢?我豈不是被慕時悠平白冤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