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1年前后,紐約已確立為美國首屈一指的證券交易與商業金融中心,在大西洋貿易金融中占據關鍵位置。其證券市場在1820年代因對運河證券的旺盛需求而快速擴容,市場質量與監管相對更受認可,逐步取代費城成為全國金融中心;與此同時,依托紐約港與內陸水系的區位優勢,紐約的貿易和金融聯動持續強化,為后續在全國金融體系中的主導地位奠定基礎。
1792年《梧桐樹協議》奠定交易秩序,1817年成立“紐約證券和交易委員會”,實行會員制、固定傭金與場內集中交易,交易效率與信息優勢提升,會員數量穩步增長。
紐約受益于更強的市場流動性與港口貿易,在危機后更快重拾增長動能。
運河融資熱潮與紐約市場的制度優勢,推動金融活動與交易重心向紐約轉移。
現在,紐約的人口大約在十二萬人左右,他并不算大城,甚至比現在開普敦的二十萬人口還要少一半。
這年頭,移民來美國的都是什么人?這些人絕大多數分為兩種:一是在歐洲活不下去的可憐人;二是在歐洲有案底,需要坐牢的狠人!
這兩種人其實是美國文化的核心代表!
4月的紐約,春寒未褪,港口的蒸汽與海風交織,商船與移民船只穿梭不息。這座正在崛起的北美金融與貿易中心,每日迎來無數懷揣夢想的歐洲移民,卻從未有人料到,一場荒誕至極的“移民登記”即將顛覆常理——悍匪姚耀祖竟帶著五百名“荷蘭移民”,以移民之名,在紐約移民局門前排起了長隊。
清晨,紐約移民局的辦事大廳本如往常般忙碌:來自愛爾蘭的農夫攥著船票,德國的破落手工匠人抱著家什,意大利的混混們低聲討論著如何壟斷碼頭,工作人員仔細核對乘客名單與健康證明,將符合條件的名字登記在冊。
然而,臨近正午,一群身著荷蘭農夫衣服、面容冷峻的男子們簇擁著一位微微發福的中年黃種人男子步入大廳,瞬間引得眾人側目。
領頭的姚耀祖手持一份蓋有模糊印章的“通行文書”,向移民局官員聲稱:“我們是五百個來自荷蘭的農夫,為歐洲避戰亂、求生計,愿遵美利堅律法,定居紐約。”
隨行的“荷蘭”農夫們圍在移民局柜臺前面,訴說著之前的苦難生活。
可移民局的官員們看著這些家伙吃的油光滿面,就知道這伙人絕不是“貧下中農”,要么是在荷蘭搞出了什么幺蛾子,要么就是荷蘭被通緝的造反者!
面對這五百余人的“移民申請”,紐約移民局的官員起初面露難色:按當時流程,每位移民需提交船票、健康聲明、身份證明,并由官員核對乘客名單與船舶日志。
然而,姚耀祖遞來的文書雖格式潦草,卻蓋有荷蘭“海外商會”的模糊印章,但確實是荷蘭文字。
姚耀祖悄悄的給移民官員手里塞了十枚荷蘭金幣,這讓整個登記的流程,如同絲綢般滑順。
登記完成后,姚耀祖一行并未如普通移民般前往碼頭工人區落腳,而是悄然租下港口邊的兩個廢棄倉庫和在車馬行購買了二十輛馬車,聲稱他們要在紐約做馬車租賃的買賣。
而斯賓塞此時正在和紐約商人在船上檢驗蔗糖和咖啡豆,雙方握手,簽下合約,開始交割貨物。
中午,幾十個荷蘭人混入了紐約的人群,他們沿著所有街道行走,開始在購買來的紐約地圖上寫寫畫畫。
只是寫的都是一些密語,一般人看不懂這都是啥玩意。嗯,他們在標記銀行,另外包括通往碼頭區的所有街道的長度和寬度,以及兩邊樓房的層數和結構。
下午,二十輛馬車混入紐約港里,隨著碼頭區混亂的裝卸貨的車隊,作為船支的“自帶裝卸隊”在裝卸完所有交易貨物以后,從船艙底部把那些“真正的貨物”裝上馬車送往兩個廢棄倉庫。
期間,幾個意大利混混還想過來找事,聲稱這個碼頭屬于他們,要想在這里混,就要繳納保護費。
問過價格以后,姚耀祖和氣的給了他們十個銀幣,作為一年的保護費。
可轉身,姚耀祖就讓人盯著這些人,看看他們的集合地點在哪里?敢問“五百好漢”收保護費,他娘的,還有沒有天理了?
姚耀祖心里想著,等任務的最后一天,他要用槍“和氣”的要去把十個銀幣的保護費拿回來!
第三天上午,紐約港的晨霧還未散盡,姚耀祖站在租來的倉庫二樓,隔著破木頭百葉窗俯瞰著繁忙的碼頭。
樓下,五百名身著開普敦民兵在檢查裝備和分析地圖,他們都是沙卡和斯賓塞精心挑選的戰士,訓練有素,紀律嚴明,足以執行這一場前所未有的劫掠行動。
姚耀祖則在分析,到底該搶劫哪里?
姚耀祖作為軍人加商人加劫匪,他深知,搶劫一座城市,不能只靠蠻力,而是要像軍事計劃一樣,先研究它的弱點。
他走下樓梯,召集團隊,開始分析紐約的關鍵目標:
首先是華爾街與銀行,紐約的金融核心在華爾街,那里聚集了銀行、證券交易商和商人。
紐約銀行是全美最古老的銀行之一,存放著大量商人和zhengfu的資金。
證券交易集中在華爾街的咖啡館和交易所,每日有大量現金流動。但他們分析了一下,政權這玩意是記名的而且有編號,不好弄。
其次,他們到了紐約才發現港口與貨運,居然有巨大的搶劫商機。
紐約港是北美最繁忙的貿易樞紐,每天有數十艘商船進出,裝載著黃金、白銀、貨物和現金。
而旁邊的海關大樓負責征收關稅,這里每天有巨額稅款在流轉,這些錢要到傍晚才會送去紐約銀行,也就是說當天的錢都在海關大樓。
另外,核心的倉庫區存放著商人的貨物,其中不乏貴重商品,如絲綢、香料、金銀,其他貨物不用考慮,可金銀他們不能不要!
最后,他們通過和碼頭工人閑聊,才發現紐約的富人區與私人金庫的傳說。紐約的富商、銀行家住在曼哈頓上城,許多人擁有私人金庫或保險箱。
問題是,這群人在紐約居然組建富人區的民兵巡邏隊。
繼續分析,紐約的zhengfu與軍事防御,他們發現整個紐約的民兵組織松散,正規軍駐扎在周邊,但反應速度慢。
市政廳和警察系統剛剛開始建設,現在這個城市其實是依靠依賴志愿巡邏隊。
姚耀祖覺得,其實只要行動迅速,并且冒充民兵隊,那紐約zhengfu可能來不及組織有效反擊,并且他們其實也搞不懂會有人直接冒充民兵隊,民兵又沒有統一制服,至于那個簡陋的民兵徽章,他可以讓手下做一批,要多少有多少!
姚耀祖的五百“荷蘭軍人”是他最大的籌碼。他們穿著仿制荷蘭陸軍制服,配備燧發槍、shouqiang和短劍,看起來就像一支歐洲派遣的正規軍。
姚耀祖和手下討論了劫掠方案。
姚大人站在桌子上,雙手叉腰,像是潑婦罵街,“目標一共有三個:銀行,海關和富人區!”。
他指了指三個隊長說道:“斯賓塞,你來給他們三人分配目標,每百人負責一個目標,后天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
他重復了一遍,“諸位,這是戰爭,支助美國稅金的任何人和機構都是我們的敵人,我們并不是打劫,而是在作戰,明白了嗎?!”,他說的大義凜然。
五百個正規軍劫匪,在下面大聲喊道:“明白!”
姚耀祖立刻制止道:“聲音小一點,我們是秘密軍事行動!”
第五天,所有出去偵察的人全都回到倉庫,三個小組給出了各自的行動計劃。
姚耀祖下指著地圖上的“長灘”說道:“為了防止港口封港。明晚,三條海船先離開海港,在長灘附近指定的海域等待,在岸邊的灌木叢里留下蒸汽機風帆小船,我們會從這里撤退!”
他看了看懷表,說道:“后天下午五點,在外海等待的海船,隨時準備接應我們。”
他看向斯賓塞,“你的海船,今晚就出發,去指定的經緯度找到那十艘在外海待命的復仇者級,現在給一個經緯度坐標,用來和商船匯合。”
姚耀祖問斯賓塞,“如果,有紐約的軍艦靠近你們,該怎么辦?”
斯賓塞笑了,“轟沉他們!”
姚耀祖指著橋梁說道:“按照計劃,最后一個撤退過橋梁的隊伍,要炸斷橋梁,留在后面的炮兵要用炮火遮斷追兵,知道了嗎?”
眾人點頭。
然后,姚耀祖再次看向所有戰士的臉龐,說道:“如果無法撤離,留下的人該去哪里集合?”
眾人說道:“回到倉庫區,繼續干搬運工!”
姚耀祖再問,“如果民兵問你們其余人呢?”
眾人回答道:“前一天跟隨荷蘭商船離開,去做貿易了!”
姚耀祖提醒道:“如果沒有撤離的弟兄,把武器全部埋了,在這里認認真真搞搬運。等待三十天,我會派出荷蘭的貿易海船再次過來,接你們回邁阿密,知道了嗎?”
他拿出一枚手雷,“記住,最后一顆手雷是干什么用的?”
一群人說道:“光榮彈,犧牲自己,保守秘密!”
姚耀祖最后只說了一句話,“十分之一,足夠你們成為大富翁,為了發財的夢想!”
五百人握拳,低聲齊呼:“為了發財的夢想!”
斯賓塞站在人群中,他的眼睛里有光,他覺得沒有任何人能阻止他們發財。
就算美國陸軍來了也沒用,他們已經部署完畢,紐約就是他們的主場。
第七天,下午兩點五十五分,姚耀祖站在紐約銀行的大門口,看著一群富豪在-->>銀行門口進進出出。
他看了看懷表,還有五分鐘。
掏出一根雪茄,拿出打火機,慢慢點燃然后走向了停在小巷里的馬車。
三點鐘,十五個士兵穿著黑色西裝,戴著禮帽走進了紐約銀行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