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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開普敦保衛戰

      1816年1月底,南大西洋的風如此猛烈,海霧裹挾著遠方陸地的味道,緩緩拂過“海神號”戰列艦的前甲板。英國海軍少將鄧肯穿著筆挺海軍軍裝,雙手扶著舷側的欄桿,目光凝視著遠處——那片他曾在十年前到訪過的熟悉海岸,如今卻以一種全新的面貌,矗立在晨曦與薄霧之間。

      開普敦港,這個大西洋與印度洋交匯處的戰略要地,這個當年還帶著殖民邊陲小鎮氣息的海港,如今已悄然變了一副模樣。

      十二門徒峰依舊巍峨聳立,如沉默的巨人守衛著天際線,它們那花崗巖雕琢般的輪廓,在晨光中泛著柔和的灰藍光澤,仿佛自世界初創以來便不曾改變。鄧肯少將微微瞇起眼睛,仿佛穿越時光,回到了十年前的那個午后——那時港口還遠不如現在這般森嚴,錫格納爾山下的海灣還只是幾座木碼頭與零星堡壘的所在,停泊的多是商船與小型戰艦,海風中飄蕩著朗姆酒與香料的氣息。

      可如今……

      他的目光轉向那座突出于海岸線之上的錫格納爾山港口區,那里,曾經只是一片天然港灣與簡易防御工事的地方,此刻卻赫然矗立著一座巨大的石頭城。

      那是一座城堡與城墻結合的近代海防要塞,灰黑色的花崗巖墻體沿著山勢與海岸線蜿蜒而建,厚重而堅固,宛如一頭俯臥在港口入口的巨獸,沉默而警覺。城墻上開鑿著一排排封閉式的炮口,黑洞洞的炮膛仿佛巨獸的雙眼,冷冷地注視著海面。

      鄧肯少將微微傾身,瞇眼估算著那些炮口的數目。

      “至少……四十門。”他低聲自語,語氣中透著專業與警覺。

      那些炮口全都面向外海,整齊而致命,顯然是為了應對來自海上的威脅——無論是敵對國的艦隊,還是私掠船、海盜乃至不安分的商船。每一門炮都意味著毀滅的力量,而四十門集中于此,足以讓任何不明身份的艦船在靠近前便三思而行。

      “媽祖軍?你們到底是怎樣的勢力?這樣的炮臺投入至少不下于150萬兩白銀,看來印度洋航線的豐厚利潤,讓你們成長的太快了!”,鄧肯在低聲自語。

      十年前,他作為一艘護衛艦的艦長經過這里,那時港口尚顯松散,殖民地的旗幟在微風中隨意飄蕩,商賈云集,氣氛輕松甚至懶散。而今天,那座新興的石頭城,以它冷峻的線條與森嚴的炮口,無聲地宣告著一種新秩序的到來——防御、控制與力量。

      海浪拍打著艦身,發出低沉而規律的聲響,像是在為這座新興要塞的威嚴伴奏。鄧肯少將靜靜地站著,目光從那四十個黑洞洞的炮口緩緩上移,掠過城墻,再落在遠處的港口內——那里,已有幾十艘懸掛著媽祖旗的商船與戰艦靜靜停泊,桅桿如林,旗幟飄揚。

      他收回目光,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笑意,卻夾雜一絲復雜的情緒。

      “變了啊,開普敦……”他低聲喃喃,“變的堅固、冷峻,而又不難以撼動。”

      海風再次拂面,帶來遠方陸地上隱約的人聲與犬吠。錫格納爾山上的信號旗正在緩緩升起,有鐘聲在回蕩,它們在傳遞著某種信息,這應該是警報。

      但無論如何,這座港口,這座要塞,這片他曾熟悉的海岸,如今已不再是他記憶中的模樣。

      它,在南大西洋的陽光下,閃爍著冷冽而強大的光芒。

      海平線上,龐大的艦影正如黑色巨獸般緩緩逼近——那是大英帝國的戰爭機器,正以無可匹敵的威嚴,向這座剛剛加固了防御的港口展示著它的肌肉與決心。

      戰列艦的艏樓上,喬治艦長眉頭緊鎖,目光穿過望遠鏡,死死鎖定遠處海岸線上那座拔地而起的巨大石質炮臺。那是一頭沉睡的戰爭巨獸,而如今,它似乎正緩緩睜開眼睛。

      他轉過身,望向站在甲板上的鄧肯少將,聲音低沉而急促:

      “少將,我們是否……立刻進攻開普敦?”

      鄧肯少將沒有立刻回答。他依舊站立在艦首,雙手背在身后,目光如炬地遙望著那座輪廓愈發清晰的港口。遠處,錫格納爾山下的炮臺已經隱約可見,城墻上的炮口黑洞洞地指向大海,仿佛一張張沉默而致命的嘴。

      片刻后,他微微點頭,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決然:

      “進攻。但不是強攻。先試探。”

      簡短一句話,長號和鐘聲回蕩,旗語在飛揚。

      隨著鄧肯少將一聲令下,旗艦桅桿上的信號旗迅速升起,在海風中獵獵作響。

      “組成戰列線!準備環形逼近!”

      剎那間,海面上原本看似松散的艦隊開始有了生命。二十條英國戰列艦與三十條四級戰艦,如同訓練有素的鋼鐵巨獸,開始緩慢而有序地調整航向,依照經典的線列戰術,一艘接一艘地排列成一條縱貫海天的灰黑色戰線。

      它們緩緩前行,船帆鼓滿了風,煙囪里噴出淡淡的煤煙,在蔚藍與鉛灰色的海天之間,勾勒出一道肅殺的線條。

      這支龐大的艦隊并沒有立刻沖向港口,而是開始繞著開普敦外海劃出一道巨大的弧形航線,像是一頭捕食中的巨鯨,圍繞著獵物不斷收緊包圍圈,同時緩緩逼近岸防炮臺的射程邊緣。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不急于登陸或強攻,而是通過遠距離炮擊,引誘敵方開火,從而判斷炮臺火力的規模、射程與口徑。

      這是一場海上的棋局,每一步都關乎后續的登陸與總攻。

      而在港口一側的錫格納爾山炮臺內,氣氛早已緊繃到了極點。

      姚耀祖,此刻正站在主炮位的后方,雙臂環胸,瞇眼望著海平面上那越來越近的龐大艦隊。

      他身旁,老兵炮長早已滿頭大汗,低聲問道:

      “老大,再等等,還是……”

      姚耀祖卻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眼神里閃爍著一種近乎莽撞的自信與興奮:

      “等?等個屁!等他們把炮口都對準咱們腦袋再開火?老子可不干!64磅炮,給我轟!”

      “轟!!!”

      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從炮臺深處爆發。

      一發沉重的64磅鑄鐵炮彈撕裂空氣,挾帶著火焰與濃煙,以近乎野蠻的力量朝遠處的英國艦隊飛去。那是一枚標準的重型攻城海防炮彈,專門用來擊穿木質戰艦的船殼,或是直接在戰列艦甲板上炸開毀滅性的缺口。

      緊接著,第二發、第三發……

      炮臺內的其他火炮也紛紛怒吼起來,黑洞洞的炮口接連噴出烈焰,一發發炮彈劃破長空,朝著那緩緩逼近的英國戰列線砸去。

      “敵炮臺開火了!”

      “距離約2200碼!他們打過來了!”

      英國艦隊前排的了望哨與測距手紛紛高喊,旗艦“海神號”上,鄧肯少將目光一凝,嘴角微微上揚:

      “果然沉不住氣。好,正合我意。”

      他舉起望遠鏡,看著那遠處的炮臺騰起一團團硝煙,炮彈在海面上激起一道道水柱,有的甚至從戰艦頭頂呼嘯而過,激起甲板上一片驚呼。

      英軍的炮火依然綿密。

      他們依舊按照既定戰術,一邊保持環形航行,一邊緩緩逼近,引誘對方持續開火,同時觀察每一發炮彈的落點、baozha威力與彈道軌跡,以此判斷敵方火炮的種類、口徑與射程極限。

      不過,當炮彈越來越近、越來越密集,甚至有一發險些命中“海神號”艦艏時。

      一發發32磅、24磅乃至部分最新的重炮發射的64磅炮彈呼嘯而出,在空中形成一片密集的死亡之雨,朝著那座石質的炮臺傾瀉而去。炮彈落在炮臺周圍、城墻之上,有的直接命中炮位,掀起巨大的石塊與塵煙。

      雙方的海面炮戰,就此全面爆發!

      這是一場遠距離的瘋狂對射——英國艦隊憑借著數量優勢與訓練有素的炮術,有條不紊地展開拋射與試探;而炮臺一方,在姚耀祖的強硬指揮下,以兇猛的火力回擊,每一發炮彈都帶著孤注一擲的決絕。

      海面上,炮聲如雷,硝煙彌漫,水柱沖天。

      戰艦與炮臺,隔著數千米的海面,展開了一場意志與火力的較量。

      而在“海神號”的艦橋上,鄧肯少將靜靜地望著那片硝煙籠罩的海岸線,眼中閃過一絲冷酷的光芒:

      “很好,現在,我們知道該怎么打了。”

      第一輪炮擊,大約持續了半個小時,英國戰艦有六條負傷,船上升起濃煙。

      炮臺上也是到處都被重型炮彈崩壞,有兩門大炮被直接命中炮口,兩門重炮被擊毀,七名媽祖軍炮手死亡,六名重傷。

      開普敦外海,硝煙尚未散盡。

      海面上,英國皇家海軍的龐大艦隊依舊維持著緊密的戰列線,一艘接一艘的戰列艦與四級戰艦像沉默的鋼鐵巨獸,在海浪中輕輕搖晃。它們的船體上,焦黑的灼痕與飛濺的彈片痕跡清晰可見,幾艘戰艦的桅桿上還掛著被炮彈撕破的帆布,隨風啪啪作響。

      剛剛結束的第一輪炮戰,激烈而兇險。

      英國艦隊以環形航線不斷逼近開普敦港口外的炮臺,試圖以遠距離炮擊逼迫對方暴露火力配置。而那座依山而建的石質炮臺——錫格納爾山突出部的防御核心,也毫不示弱,以兇猛的反擊予以回應,尤其是那些64磅重型岸防炮,彈道低伸、威力驚人,多次在海面上掀起沖天水柱,更有幾發擦著戰艦邊緣掠過,引得甲板上一片驚呼。

      第一輪對射中,英國艦隊雖然憑借火炮數量與訓練優勢,對炮臺造成了一定損傷,但自身也付出了代價:至少三艘戰艦的船殼被擊穿進水,兩門主炮損毀,數十名水兵傷亡。而炮臺方面,雖然依托堅固工事尚能堅守,卻也暴露了其火力集中、位置固定、難以移動的弱點。

      夕陽西沉,將海面染成一片血橙色。旗艦“海神號”的艦橋上,氣氛凝重。

      喬治艦長快步走到鄧肯少將身旁,遞上一張剛剛由觀測軍官標注過的草圖,語氣低沉而急切:

      “少將,我們剛才的試探已經摸清了對方炮臺的大致火力和射程,但想要靠正面強攻,擊垮那座炮臺,代價恐怕會非常高昂。”

      他頓了頓,指著草圖上那座依山而建的棱堡,“它居高臨下,又有厚重的石墻和多角度炮位,我們若持續從海上炮擊,不僅難以快速摧毀,反而會讓我們的戰艦暴露在它的火力覆蓋之下,損失只會越來越大。”

      鄧肯少將沒有立刻說話。他站在艦橋前端,雙手背在身后,目光穿過漸漸彌漫的海霧,遙望遠處海岸線上那座依然冒著硝煙的炮臺,以及它背后那連綿起伏的十二使徒峰山脈。

      片刻后,他緩緩點頭,嗓音低沉而冷靜:

      “你說得對,喬治。正面強攻,如同以血肉撞城墻。我們得換個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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