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他那個父王存了強占寶珠的心思,以他的身份進宮,就怎會只給寶珠求了個“書侍”回來?
又若不是他昨晚做出那樣的丑事,寶珠怎會
亂糟糟的念頭紛亂閃過,裴延臉色漆黑一片,低著頭安慰寶珠,“沒關系,往后王府就是你的家。”
心下卻想著,秦祭酒就是一時生氣,按照他對女兒的關愛,過陣子還是得幫著寶珠。
緩一緩,就好了。
到了朝堂上,便是看在他這個女婿的份上,秦祭酒那些學子們,都會幫著他說話。
裴延想到這里,覺得寶珠真的是人如其名,不但人讓他喜歡,便是背后的勢力,對他而也是至關重要。
只要拿捏住寶珠,秦家背后的東林黨,都會成為他登基路上的助力。
于是,又扶著寶珠上車,抱著她哄,“你放心,不出三年,我一定會讓你成為這個世上最尊貴的女人!”
寶珠心里冷笑。
他倒是出必行。
前世,裴延也是這么答應她,也的的確確讓她在三年后當上了皇后。可當上皇后時,也是她命終之時。
更可怕的事,她當皇后,不是因為他愛的深切,記得當初的誓,而是把她當成了給秦禛鸞入宮架起的橋——
她病危、秦禛鸞沖喜、她死,連帶著害死秦家。裴延“對秦家心生愧疚”,于是,補償到秦禛鸞身上。
秦禛鸞理所當然、順順利利的當上了皇后。
這一切布局,何其毒辣!
而身邊這個男人,城府又是何等的深!
寶珠要是再信他,簡直是腦子里進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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