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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 第69節

      許景舟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把玫瑰露藏到床底地磚下面用來放置自己錢財的空間,確保不會被人偷了,方才拿著玉飾出寺,找老熟人售賣。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出了寺廟,沒有走出一里,就被人攔了下來。

      許景舟目光暗--&gt;&gt;了下去,看向攔他之人。此人是個男子,身著一身素凈藍衣,身材高挑,臉部用一張簡單面具全部裹住,露出一雙眼睛。

      難道是搶劫的,許景舟暗想。他于心中冷笑,你今日是踢到鐵板上了。許景舟按了按揣進內縫的衣兜里面玉飾,確保大動作時,不會掉落出來,面上掛上虛假的笑容,雙手合十,道:“這位施主,請讓個路,貧僧有急事要做。”

      華夏人,先禮后兵。

      對方聞,抬起了手。這是一個狠角色,正所謂會咬人的狗不叫。許景舟心道,他挽起袖子,一拳砸去。

      “既然施主不與貧僧好好說話,那貧僧也會點武藝!”

      他這一拳結結實實砸到對方肚子上面。

      男子發出沉重的悶哼,捂住傷口,話像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一樣:“你這個禿驢。”

      李瀾不過是出于禮節,想要還禮,對方竟然說著瘋話就向他動手。

      難怪殿下先前同他說,對方是個野人,要他看著辦。

      “你罵誰禿驢?”許景舟表情陰沉下來。

      李瀾冷笑連連,道:“這里還有第二個和尚嗎?”

      許景舟:艸,你找死。許景舟雙手交叉,將手指扳得噼里啪啦響,上前一步,一拳揍去。李瀾早有防備,閃身避開,挨身朝著對方的腳橫掃過去。對方躍起,靈巧躲過,隨手拾起路邊一根樹枝,握于手中,豎劈下來。

      這片地,連同前面一片地,都是慈寧寺的,前段時間,寺里和尚挨著剔了樹枝,但負責撿拾柴火的小和尚偷了懶,邊玩邊收,以至于今日,地面還留有不少樹枝。

      附近的人家也有偷偷撿拾,但怕被發現,故而撿拾得很是克制,乍然看去,一如原來。

      兩人過招幾回,誰也沒有占到上風。

      李瀾心中微驚,暗暗道:這禿驢居然會武?雖然有時候,突然從慈寧寺棍法轉為看不懂的拳腳功夫,但不可否認,對方確實會武。

      他不是一個做法事的嗎?在他印象里,做法事的就是唱唱跳跳一個時辰就累得直喘的家伙。

      現在做法事的發展到這種程度了?不得了,要是叫他借著做法事的名義混進仇人家中,豈不能把后者殺個片甲不留。

      若是混進皇宮……

      李瀾這會兒想到這里,走神了。

      許景舟打架的時候,全神貫注,所以當時就發現了這點。好大一個弱點。許景舟嘴角上揚,使出猴子偷桃,襲向對方最為薄弱的地方,聽得對方因為疼痛不已發出聲音,身體像蝦子一樣,弓起來,飛起一腳,將人踹出幾米,撞到樹木上頭。

      “咳!”李瀾滑落在地,面具掉落,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他撐地爬起,捂著受傷的薄弱處,一雙眼睛透過垂下來的碎發,陰惻惻地看著對面的禿驢。

      許景舟擺了一個很帥的姿勢:“不愧是我。哎呀,怎么能這么帥?迷倒萬千少女的男神,不行,我自己都被自己帥到了!

      ”表情夸張了,一下子扯到臉上對方錘出來的傷口,扭曲著臉,嘶了一聲,“臥槽,不會破相了吧,我英俊的臉。”

      李瀾:“……”神經。

      李瀾薄弱處總算好了一些,他用手背咽下嘴角的血液,撩起頭發,抽出靴中的短刀。

      許景舟冷笑兩聲,徹底被激怒了,道:“本想著你就此悔過,我就不打你了,只將你押送衙門,但你非要找打,那我只有成全你!打折你兩只狗爪子,看你……”話至此處,定睛一看,這個賊子有點眼熟。

      對方長著一張足以凍死方圓百里的生物的冷漠臉,左側額頭有著兩顆黑色小痣,一雙眼睛,內雙

      ,但很好看,抬眼看人之時,直直下垂著的眼尾睫毛會在眼下投出灰青陰影,使得此人變得很有網上說的那種下雨天的濕濕涼涼的朦朧之感。

      許景舟再仔細一看,不是錯覺,他確實見過這個賊子。

      他連在哪里見過對方,現在都想起得一清二楚。

      ——他在慈寧寺見過對方,當時對方跟在前來尋找顧筠的太子身后。不過因為對方太沒有存在感,安安靜靜立著,宛如太子的影子,故而當時他只是看了一眼,并沒有將其放在心上。

      許景舟:“……”

      太子的人應該不是搶劫犯,畢竟東宮不至于窮得需要下人出去打劫過日子,如果真的窮到這個地方,就該考慮國家是不是已經完了,既然不是搶劫犯,那對方遮頭遮臉來找他做什么?

      因為顧筠交代他售賣的兩樣東西?可是顧筠不是馬虎之人,既然敢交給他售賣,那必然考慮過后果,絕不會叫自己和他陷入險境。

      關于玫瑰露是皇家御用之物的事情,這事對方確實沒有辦好,但這情有可原,如果他不是有過經驗,也會覺得玫瑰露平平無奇,只是稍微貴一些的貨。畢竟香露這種東西,在現代司空見慣。

      如果不是因為顧筠交代他售賣的兩樣東西,那對方來找他是做什么?

      不妙,真是不妙。

      許景舟暗道,這種不知道對方來意的情況比知道對方來意的情況還要糟糕。他看了看對方,沒有猶豫,轉身就跑。人已經打了一頓,在這種糟糕的情況下,他不認為來者是善的情況下,還是先跑吧。

      寺廟不回了,找個地方躲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做下一步決定。

      然而,方才跑出幾步。

      對方的聲音輕飄飄從后方傳來:“你跑不掉的,四下都有主子的人。”

      什么?許景舟吃驚地回望,回望的剎那之間,許景舟感覺喉結兩側泛起一陣疼痛,隨之某個神經興奮,心率驟降,眼前發黑。

      許景舟:“……”

      有……有暗器。

      對方對他使了暗器。

      卑鄙無恥的古人,遲早給你打到墻里扣都扣不出來——當然,前提是他還能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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