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蟲都是這樣的,
都是為了方便……”
路西法幾乎是貼在雄蟲耳邊把最后的三個字說出來,
“你進來。”
雄蟲的耳朵不出意外地紅了,
彌斯認了,他怎么可能說得過像路西法這樣的黃的流湯的大黑蟲啊。
“我要去洗澡了,再見。”
雄蟲逃似的跑回房間,關上門,
他的心臟還在砰砰跳,
再這樣下去,
不用兩周,
他肯定會被大黃蟲拿捏的。
是時候重新冷酷起來了,彌斯,加油,
相信你一定可以。
雄蟲一邊洗澡,一邊給自己打氣,出浴室的門之前,他還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表情,確定看起來沒有任何破綻才出門。
可惜,一出門,他的冷淡就像漏了氣的皮球,散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偷偷進我臥室啊。”
昏暗的燈光下,路西法大敞著胸口,懶散地躺在他床上,手里還拿著他的光腦,一條長腿微微卷起,一只手臂墊在腦子下面。
這一定是在勾引他吧,彌斯有些不確定地懷疑。
剛扎好沒多久的長發,又被這只蟲散開了,看起來濕噠噠,彌斯隨手拽了一條毛巾,走過去摁在了雌蟲的腦袋上。
“不要濕著頭發,一點兒都不乖。”
彌斯粗暴地給雌蟲揉了兩下,又怕他不舒服,放輕了點力道。
路西法僵住了,怎么這么不好用啊,星網上不是說濕漉漉的看起來楚楚可憐,就會激起雄蟲的保護欲,然后把他摟在懷里,之后就是成年蟲的快樂了。
擦完之后,彌斯隨意地把毛巾疊好放在床頭的柜子上,看著眼前誘蟲的一幕,稍微平復了一下呼吸,才繼續叱責道:“怎么偷偷跑到我房間啊,壞。”
路西法也有些不愿意相信,他都打扮成這樣了,雄蟲竟然還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小事,而且比起來,他翻看光腦的行為更加可惡吧。
“你就沒有別的想說的嗎?”路西法抬起手臂,方便雄蟲看清他正拿著的東西。
炫耀什么,不就是肌肉線條比他稍微明顯了一點,至于炫耀嗎,彌斯惡狠狠地說:“好了,知道你練得很好了,快放下去吧。”
光說還不解氣,彌斯伸手給了雌蟲手臂一下,這只蟲肯定是在嘲笑他沒練出來。
“彌斯,你就沒看到別的嗎?”比如他明晃晃拿在手里的光腦。
彌斯瞅了一下,確實,“你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哪怕你是s級軍雌,出門在外也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他拽過被子給這只沒心沒肺的雌蟲蓋得嚴嚴實實的,然后才發覺最重要的事情還沒解決。
“你還沒說,你跑我房間里來干嘛呢,快說。”
路西法大受震撼,他精心調整的姿勢和表情,雄蟲竟然完全沒在意嗎?哪怕是懲罰一下他偷偷翻看光腦的行為也行啊。
而且,說實話,他一開始覺得自己做得挺明顯的,但是現在看雄蟲的反應,路西法頭一次開始懷疑自己。
彌斯看著雌蟲生無可戀的表情,在心里偷偷笑他,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出來雌蟲在想些什么。
誰讓路西法一直挑釁他,這次,也輪到他來裝傻糊弄雌蟲了。
可雄蟲顯然不了解一直努力爬床的軍雌的決心,只見潔白的被子被雌蟲一把扔到空中,眼花繚亂間,他就被帶到了床上。
???發生了什么?
彌斯有些懵了,他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蟲就已經被路西法控制在床上了。
“你干嘛。”他驚魂未定地小聲抱怨。
“彌斯閣下還看不出來嗎,我在勾引你啊。”
彌斯伸手想推開他,但又沒有適合下手的地方,怎么不好好穿衣服啊,過分。
“放開我,不然我就生氣了。”
“生氣了的話,”路西法親了雄蟲一口,有些期待地看著他,“你會懲罰我嗎?閣下。”
啊啊啊,救命啊,這里有變態。
“你先撒開我。”彌斯已經慌不擇路了,他作為正常蟲,不能被美色誘惑啊。
路西法沒有回答,只是微微彎下支撐的手臂,巧克力乃就這樣被送到了雄蟲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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