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斯咽了下口水,怎么辦,送到嘴邊的,要不要嘬一口,嘬一口也沒什么吧,他再是正常蟲也經不住這樣的攻勢,嘬一口也都能理解吧。
不行,色即是空,空既是色。他不能縱容路西法囂張的火焰,如果這次中了雌蟲的美蟲計,下次更是沒辦法壓制住雌蟲囂張的火焰了。
但是,送到嘴邊的話,也不是不能接受,對吧,蟲之常情,這里可是赫克斯,他做什么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彌斯張開嘴,一口咬了上去。
嘬,你說巧克力乃這東西誰研究的呢,這么有意思。
嘬,他這都是身為正常蟲的正常反應,都怪路西法太過分了。
嘬,嗯?路西法怎么撐不住了,壓在他臉上了,好吧,彌斯承認雌蟲有些重量,他快呼吸不過來了。
彌斯翻個身,調整了一下姿勢。
嘬,路西法真的太沒規矩了,看在他是初犯,這次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了。
……
“你不走嗎?”
彌斯有些拘謹地坐在床上,他雙手捂住臉,不愿意看到自己干得好事。
路西法癱在床上,刺激太多了,他全身已經沒有力氣,剛開始確實很舒服,但后面雄蟲又啃又咬又抓的,以前怎么沒發現彌斯牙齒這么利。
“我……”路西法剛說一個字出來,就停住了,他絕望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相信那是他發出來的聲音,好難聽啊。
雄蟲不會嫌棄他吧。
彌斯也有些震驚,我的天,他做得這么過分嗎,聽聽這聲音,感覺像是重病初愈的病蟲,嘶啞著嗓子發出來的聲音。
“好了,你不用說了,我抱你回去休息。”
彌斯臉都紅了,他確實有些過分了,路西法連話都說不利索了,怎么自己走回去啊。
“我……不想回去。”
路西法心里有些不舒服,他這次來就是奔著和雄蟲一起睡來的,怎么能這么輕易地被送回去呢。
路西法也是這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有些不對勁,他抬手蓋住眼睛,好像是發情了,不會吧,只是這樣,他就受不住了?!!
本來還想掙扎一會兒,意識到這點之后,他才放棄掙扎,萬一他不小心做出點什么強迫蟲的事情,彌斯真的會厭惡他的。
“那好吧。”
彌斯把蟲抱起來放在沙發上,自顧自地重新換上床單,又有些糾結地看著濕漉漉的雌蟲,咬咬牙把蟲抱進浴室。
等他們再出來的時候,雌蟲已經睡著了,彌斯臉也已經燙得可以煎雞蛋了。
緩了好一會兒,彌斯才重新反思了一下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他本來打算裝冷淡,但是遇上雌蟲勾引他,玩心大發,裝傻,但沒想到路西法竟然霸王硬上弓,他被喂了巧克力乃,然后雌蟲好像被刺激得發情了,有些依賴他。
他就這么心軟了,給路西法擦洗了身體,現在蟲乖乖地躺在他的床上。
荒謬!太荒謬了!
彌斯在心里唾棄自己,怎么這么經不住誘惑,但話又說回來,誰碰到心上蟲這么做,都有點遭不住吧。
好了,好了,拉燈睡覺。
在睡覺之前,彌斯還是把光腦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他是真的不在意,可能是因為他知道路西法一直在監視他,所以對雌蟲的變態程度接受得還算良好。
翌日,
這是一個周二,路西法沒能像往常一樣被生物鐘叫醒,發情期的雌蟲身體會有些微妙的變化,這導致他的反應有些許遲鈍。
睜開眼,房間里還黑著,他下意識地認為天還沒亮,直到胸口傳來的刺痛和腹部壓著的柔軟手臂,他才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彌斯竟然真的讓他在這里住了一晚,甚至還給他擦洗了身體。
路西法的心口被涌上來的滿足感填滿了,總是這么縱容他的話,那些貪念就再也壓不住了啊。
彌斯睡得正沉,昨晚太興奮了,他睡得比往常遲了一點,感受到身邊蟲的變化,他打起精神,強行睜開被困意縫起來的眼睛,“路西法,還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我去給你做早飯。”
“今天不用了,我點了早餐的,今天好好休息一下。”
“嗯。”
彌斯迷迷糊糊地又睡過去了。
路西法沒敢亂動,這個早晨對他來說太過幸福-->>了,他想強迫自己睡過去,但顯然這不太可能。
他怕吵醒雄蟲,也不敢轉身,只敢側過臉盯著。
等彌斯再次睜開眼,就感受道雌蟲轉過臉,刻意地閉著眼睛,看著像是睡著了,但……
路西法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睡著之后,呼吸特別輕啊,現在胸口起伏這么大,裝都不會裝。
“醒了就不要裝睡了。”他有些無奈地說。
路西法這蟲真有意思,勇的時候,敢躺在他床上誘惑他,慫的時候,閉著眼睛裝睡都裝得不像。
“我又沒生氣,你心虛什么。”
路西法重新睜開眼睛,眼神躲閃,“其實,我不是那么隨便的蟲。”
“我當然知道。”
彌斯已經起身穿衣了,雌蟲還在眷戀著床上的殘留的信息素,可憐巴巴的。
“起床了,吃完飯再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