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彌斯瞪大了眼睛,抬頭看向雌蟲,顯然對這件事十分感興趣。“怎么回事啊?”
“他不是貴族蟲嗎?”
“這么隨便就被抓進去了?”
兩只蟲現在的距離太近了一些,路西法呼吸都有點困難,太刺激了,又是大早上的,萬一擦槍走火,雄蟲又會說他不正經。
路西法把雄蟲推開了一點,知道他好奇,自然會滿足他,“菲里安在低等星抓了幾只雄蟲關在了地下室,雄保會自然不會放過他。”
赫克斯竟然還有這種事,但彌斯更好奇的是,這中間真的沒有路西法的手筆嗎?
那可是一只老牌貴族的s級軍雌,陰險狡詐、無惡不作,怎么這么輕易地就被發現了。
“雄保會怎么發現的?”
他自己就是從垃圾星過來的,最是知道在帝星要是想把一只平民雄蟲藏起來,真是太簡單了。
“魯里希家族的蟲自己舉報的,”雄蟲又湊了過來,路西法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舉報?”他們不是一丘之貉嗎,怎么還能干出這么大義滅親的事情。
彌斯更好奇了,“是不是你威脅他們,路西法?”這還是他第一次問得這么直白。
“談不上威脅,都是一些友好的勸誡,身為帝國的皇子,自然要對每一只蟲民負責,都是我應該做得。”
太近了,“魯里希的主蟲因為菲里安的算計,對你心中有愧,又轉了幾顆b級礦星在你賬戶里,記得查收。”
彌斯敏銳的察覺到了些許不對,也不算敏銳,路西法做得太明顯了,他這都要退到窗戶上了。
怎么,現在想和他保持距離了?
雄蟲黑得發亮的眸子瞇了起來,透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他步步緊逼,路西法一退再退。
直到雌蟲身體被臺面抵住,退無可退。
“路西法,你在躲我。”
“為什么?”
哪怕是彌斯先做出了讓雌蟲生氣的事情,他也不允許這只蟲躲著他。
他是病毒嗎,生怕被他碰到了。
雄蟲看起來生氣了,真刺激,但是現在還是先解釋一下他這樣做得原因,不然他就真的被雄蟲釘在了“最好的朋友”上。
路西法沒有說話,抓住雄蟲的手,往下按了按,“我控制不住自己。”
彌斯的臉一下子就燒紅了,整只蟲看起來都要著了。
現在輪到彌斯連連后退了,他的手已經不干凈了。
“你、你、你,你怎么能這樣!”
變態,他差點忘了路西法是只變態蟲了!
路西法倒不覺得的羞恥,每只蟲都會有欲望,要不是彌斯太內斂了,他們現在應該在play,而不是在聊一些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彌斯,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每只蟲都會這樣。”
“但我們什么都沒做啊!”
彌斯當然知道這很正常,也知道早上容易興奮,但是那是還躺在床上的時候啊,他們甚至已經吃完早飯了,四舍五入已經中午了。
而且,他們就正常聊天啊,路西法怎么能……
啊啊啊,路西法還把他的手摁在那上面,太過分了。
彌斯現在甚至不敢動他的手,總覺得那處的溫度還在他的手上,怎么會有這么直白的蟲啊。
“所以我才離你遠點啊,剛剛我們太近了,你的呼吸就打在我的胸口,我受到刺激有反應,不是很正常嗎?”
路西法表現的太從容了,以至于彌斯都有一瞬間的自我懷疑,是不是他太大驚小怪了。
畢竟這是蟲族,他早就不是人了,蟲族好像在面對欲望時,確實十分的坦率。
但不管在哪里,路西法也太坦率了吧,都抓著他的手放在那位置上,怎么說都不太正常吧。
“而且,我發情期快到了,本來就容易興奮。”
“彌斯,你真是一點兒也不關心我,就沒發現我最近不太一樣嗎?”
路西法剛剛還避之不及的模樣,現在看雄蟲相信了他的鬼話,瞬間就反客為主。
果然,聽到他的譴責,彌斯立刻就開始心虛,“那個,我不是不關心你啦。”
“我又不是雌蟲,肯定不太了解發情期的事情嘛。”
路西法直接打斷了他,“但我很了解你,彌斯。因為我喜歡你,所以,你所有的事情我都想要-->>了解。”
路西法一記直球給他打得不知所措,他們不是還在曖昧期嗎,雌蟲現在挑出來,那他怎么回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