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因為雄蟲的親吻,這會兒心情很好,不想和這只蟲過多語,他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腰間。
亞蒂斯飛身而上,兩只s級軍雌的較量,勝負只在剎那。
菲里安本就受了傷,整只蟲被捶進地里,一口鮮血噴出,氣若游絲,“殿下?”
“魯里希已經為您獻上了忠誠。”
“你今日所為,實在是令魯里希的蟲寒心,你就不怕被蟲傳出去,讓帝國的諸位寒心嗎?”
路西法看都沒看他,這種渣滓,他連出手的欲望都沒有。
“菲里安中將,你不會真以為僅憑一顆a級礦星就能獲得殿下的照拂吧。”
亞蒂斯雙手環胸,趾高氣昂地踢了踢腳邊的一灘蟲,還是精神鐐銬好用,瞧瞧,s級的軍雌也不過如此。
“你,尊貴無比的菲里安中將,才是魯里希家族送上來的祭品。”
“你們都打這么久了,怎么,還沒看出是你們自己家的蟲嗎?蠢貨!”
“哦,當然了,我們殿下向來師出有名,放心,不會冤枉了你。”
“畢竟,魯里希為了展現自己的誠意,可是將你那地下室里的幾只b級雄蟲‘救’了出來。”
“雄保會的蟲會好好關照你的。”
菲里安恨得目眥盡裂,他無法接受家族的背叛,也不知道他到底哪里得罪了殿下。
“路西法殿下,我究竟做錯了什么。”
路西法自然不會理他,這只蟲怎么廢話這么多,都有點影響他和魯里希的蟲談生意了。
還是亞蒂斯好心,他又踹了幾腳,“當然是因為你趁殿下出征,騷擾他雄主,嘖嘖,哪只蟲可以忍受這樣的事情。”
“放心吧,軍事監獄里有蟲會好好‘關照’你的。”
“帶走!”亞蒂斯擺擺手,身后的蟲立刻把犯蟲押解上飛行器,“對了,不許蟲給他治療,告訴雄保會,這是殿下的意思。”
這個吩咐其中隱藏的含義可不止不許治療簡單,監獄的蟲只要不蠢,自然明白殿下的意思。
路西法這邊也把事情談妥了,目的達成,他轉身就走。
一直和雄蟲溫存,他還沒來得及聽宴會上發生了什么,還要趕緊回家才行。
魯里希的蟲不但要處理自家的s級中將,還要“自愿”賠償雄蟲精神損失費,帝星的一套房還有幾顆b級礦星,他們這次真是損失慘重。
好在總算是送走了這尊煞神,菲里安的事情也可以告一段落,之后有皇子殿下的關照,別的家族里的蟲應該也不敢對他們動手。
也算是棄車保帥了。
當然,此時的路西法確實沒打算對魯里希趕盡殺絕,但是回去之后,他就改變了主意。
沒有一絲猶豫,他就告知蒂安,可以動手。
……
清晨,天還暗著,
小六:宿主,起床了
根據宿主昨晚的指示,它要在早上5點鐘把他叫醒。
彌斯被腦海里的鬧鐘吵得煩心,勉強回復它,六六,我醒了,把鬧鐘關了
雄蟲掀起被子蓋住腦袋緩了三分鐘,好煩,尾勾為什么不能自己好。
彌斯對自己下手從來不會心軟,但是他現在和路西法住在一起,稍微有點不適肯定特別明顯。
他像以前一樣暈過去之前,還想著早起給尾勾處理一下。
至少要把它收回去才行,不然太刻意了,反而失去了它該發揮得作用。
彌斯慢慢睜開眼睛,他還沒有點懵,緩一緩,反正他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處理尾勾。
“醒了?”這道聲音冷得可以凍結空氣了,突然在他身邊響起,彌斯嚇了一跳。
慌亂中帶著點心虛,他匆匆忙忙地把自己藏進被子里,不愿意面對這個糟糕的早晨。
怎么回事,路西法怎么在他房間里,不會發現他干的好事了吧。
雄蟲在黑暗中抖了幾下,平日里雌蟲就十分在意他的身體,不敢想,路西法會有多生氣。
雌蟲不會心一狠就揍他吧,小說里不都是這樣寫得嗎,先把屁股打腫,然后再哄一哄。
不會吧,不會吧,彌斯可沒有受虐傾向,要是路西法敢這么做,他真的會生氣的。
太傷自尊了。
“先出來,被子里悶。”
路西法也是沒辦法了,坐在床邊看了雄蟲一晚上,還是不明白他為什么對自己那么狠。
銀白色的尾勾平日里確實挺厲害,穿膛破肚的,但雄蟲這么脆弱的生物,尾勾自然特別容易受傷。&l-->>t;br>平日里,雄蟲都不會把它露出來也是因著這個原因。
可這蟲呢,竟然能下這么狠的手,他進來的時候看著尾尖還滲著血,雄蟲已經疼暈了,還發著高燒。
路西法慌慌張張地幫他處理傷口,進浴室換毛巾的時候,看到垃圾桶里的粗砂紙更是心疼。
一晚上的,他連眼睛都沒敢閉上,生怕雄蟲清醒的時候沒有蟲陪著他。
這小沒良心的,真該好好教訓。
彌斯小心翼翼地從被子里探出腦袋,心虛地問:“你都知道了?”
“我很難不知道,你都暈過去了。”
雌蟲的臉太黑了,看起來特別嚇蟲,彌斯覺得他應該老實一點。
這份心虛只持續了十幾秒,他就發現了不對勁。
“你怎么進我房間啊,我同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