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可以要求更多一點。
“彌斯,
你毀了我的清白,要對我負責的。”
這只雌蟲也是懂氣蟲的。
可要是他現在和雌蟲爭論這件事,
最后肯定還是他自己理虧。
帝國的十二皇子殿下連親親都不會,
純情的不像話,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他來說確實太刺激了,
彌斯心里確實覺得占了他一些便宜。
再加上,
他確實心懷不軌,
自然不會順著雌蟲說。
“不和你一般見識,
我要睡覺了!”
路西法有一點點想繼續得寸進尺,
又怕雄蟲翻臉不認蟲,
彌斯又不是沒干過這種事。
衡量再三,
他還是先去忙正事。
“好吧,誰讓我最喜歡彌斯閣下,那我就吃點虧吧。”
“但下次,你真的要對我負責了。”
彌斯沒想到會這么順利,
他還以為雌蟲會再胡攪蠻纏一段時間呢,
挺好的,
他也要去洗一洗尾勾了。
他去雕刻室拿了一塊新的粗砂紙,
很干凈,伸出尾勾,把尾尖打磨干凈。
雄蟲的尾勾是非常脆弱的,
他又怕疼,可只有這樣,才能在似藏非藏下被路西法發現,然后心疼。
這樣,萬一他真的不能生蛋,雌蟲也不會拋棄他。
浴缸中的水漸漸被染成了淡紅色,信息素真是個好東西,哪怕是流血了,都非常的香甜。
直到他痛得失了力氣,再不能拿住那塊砂紙,彌斯才嫌棄地丟掉它。
草草沖洗了一番,打開通風,刷干凈浴缸,他才把自己挪到床上……
好痛啊,路西法。
夜色漸深,被磋磨過的尾勾已經收不回去,彌斯甚至懶得給它抹藥,要不是這東西還有用,真不如切掉算了。
就是不知道雄蟲的尾勾被切掉之后,會死嗎?挺有意思的。
柔軟的床上,尾勾孤零零地掛在床邊,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團逐漸沒了動靜,只聽得到微不可聞的呼吸,雄蟲已經疼暈過去了。
菲里安真是點背,先是飛行器不知道抽什么神經,導航到了偏僻的城郊,然后又碰上了一些亡命之徒死纏爛打的。
等他回到家,必須把這件事情查的一清二楚,到底是哪只卑鄙小蟲在坑害他。
手段真是卑鄙,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菲里安到底是久經沙場的s級中將,這些小嘍嘍蟲還對他造不成什么威脅,就是麻煩。
蟲子太多了,又趁著月色,哪怕s級軍雌的夜視能力再好,也總有防不住的時候,前前后后已經纏斗了兩個多小時,菲里安身上現在大大小小的槍傷數不勝數。
這些蟲明顯是為了取他性命,每只蟲下手都十分陰狠,看不出什么路子。
菲里安竭盡全力也只能勉強避開致命傷,該死,這些臭蟲到底是誰派來的。
風聲驟緊,有幾架飛行器過來了,他緊緊抓住手中的光能槍,來蟲究竟是敵是友,他無法判斷。
逆光之下,張揚的紅色長發和皇族標志性的金眸,菲里安只花了數秒就知道了來蟲的身份,“路西法殿下!”
得救了,屮,這群臭蟲,等他把這些雜蟲抓進軍事監獄,肯定要安排蟲好好關照他們。
“這群蟲看不出身份,我猜測是流竄進來的星盜,我已經和他們周旋許久,但確實寡不敵眾,還望殿下能出手幫忙。”
沉浸在得救的喜悅中的菲里安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些敵蟲已經全部收手,就算注意到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
赫克斯的蟲大多都會忌憚路西法殿下,不論是軍雌還是星盜。
在一場場叫得上名字的星際戰爭中,路西法幾乎直接和殺戮二字等同,速度快,下手狠,行事準則就是斬草除根、不留活口。
某種意義上,路西法殿下和萊昂納元帥就是守衛帝星的殺神。
當然了,路西法殿下對自己蟲也沒什么好臉色,但只要不得罪他,出門在外看到殿下總歸還是安心的。
魯里希家族已經和路西法殿下搭上線了,以一顆a級礦星的誠意,站隊桑因殿下,所以他們現在和路西法殿下是同一陣營的蟲。
更加具體的合作細節,菲里安無從知曉,一切都聽從主蟲的調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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