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諾回眸看向顧翼，顧翼冷哼一聲，一句話不說，毫不在意的將自己沾了水的襯衫脫下來扔在地上。

百諾唇角抿了抿，輕聲跟程子息說道，“我現在在冀市出差呢。”

說完，沒等程子息回復，她便掛斷了電話。

有些事情，越解釋越亂。

顧翼看著她，片刻后才淡淡的問道，“誰打給你的電話？”

“程子息。”

顧翼嗤笑道：“你們什么時候關系這么好了？”

百諾去柜子里拿了條浴巾出來，心不在焉的說道：“我和他關系一直都不錯。”

顧翼視線收回來，沒再說話。

這個房間是個套間，除了內室的床很大外，外面的客廳還有張小沙發。

她以為顧翼洗完澡大概會直接睡沙發，卻沒想到他裸著上身就進來。

他頭發濕潤，鎖骨上還有些水珠沒擦干。

那些水珠順著他的肌膚往下滑落，最后隱沒進他那半隱半現的人魚線........

顧翼自然而然的在床邊坐下，扔給百諾一個毛巾，簡意賅道：“給我擦擦頭發。”

百諾正在核對資料，聞一頓，片刻后，她拿過毛巾，跪坐到顧翼身旁。

百諾替顧翼擦過很多次頭發，每一次都是她擔心顧翼頂著一頭濕發會不舒服，接著主動提出要給顧翼擦頭發。

顧翼起初拒絕了幾次后，后來也就隨她了。

不過忘了是什么時候開始的，顧翼都沒有再讓她擦過頭發，即使是最近的一次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哪怕是在和她做完最親密的運動后，他也總是頂著一頭濕發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