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顧翼微微瞇了瞇眼睛，目光灼灼的看著她，“百諾，你想把責任全推到韓丹丹身上？”

百諾頓住，她氣極反笑，“我推卸責任？”

顧翼面色平靜，意思很明顯，就是在說她推卸責任。

百諾垂眸緩了下，睫毛微顫。

她嘴唇動了動，正要說話，韓丹丹進來了。

她肩上挎著帆布包，徑直走到顧翼面前拉著他的袖子：“阿翼下班啦，走吧。”

說完像才看到百諾似的，笑著和她打招呼，“hello，百諾姐，怎么不下班？想內卷嘛？”

百諾臉色陰沉似水，韓丹丹眨眨眼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對了百諾姐，下午我讓朱莉姐告訴你阿翼已經開完會了，你怎么沒過來找顧總簽字呢？”

朱莉是華凌的老員工，百諾當初進公司的時候沒少被她刁難，所以華凌的人基本都知道，百諾和朱莉不對付。

韓丹丹讓朱莉通知她，擺明就是故意的。

不過這番話一說出口，她的責任倒是全推出去了。

百諾沉默著看向顧翼，遞了支筆過去：“顧……”

她微頓，改口道：“顧總請您，簽個字。”

顧翼看她一眼，意義不明的嗤了聲，提筆簽名，一旁的韓丹丹眨著眼睛看著百諾，嘴角翹起了譏諷的弧度，似乎在說，她又贏了.......

直到她拉著顧翼出了辦公室，百諾還能聽見她脆甜的嗓音遠遠傳來。

“阿翼，我知道有家新開的餐廳很不錯，我帶你去好不好？”

百諾屏住呼吸，閉上雙眸，全當自己什么也聽不見。

.........

飛機到達冀市機場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十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