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雨芃從今天起的一個月,魏劭墉要我過去他道場幫忙一個月。”他小心翼翼說著編織過的謊,心里正心虛著會被看破。
“喔,他有什么事非忙到要來這里租人呢?”駱雨芃不動聲色地慢慢套招,她早就懷疑他們兩個在搞什么鬼。
尤其以逛街那天來說,不知道他接了誰的電話后,臉色有點不太自然,直到最近才逐漸恢復正常,她應該快找到她要的答案了。
“呃??雨芃朋友有難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就因為快接近暑假這幾天來道場習武鍛鏈身體的人變多了,阿墉他一直忙不過來,所以只好要求我幫這個忙。”他說的一副臉不紅氣不喘的。
“是這樣嗎?那我不就也可以過去幫忙啰。”她倒要仔細聽聽他要編多長的謊來騙她。
反正這筆帳,以后有得算了。
“那點小事不用太麻煩你了,何況都是一些粗活,怕你們女人會做不來,而芃芃你不是還有公司的事要忙嗎?”他連忙搖手說不,天啊!謊他可是越說越心慌,看樣子她好像開始起疑了。
“那好吧,你就去幫忙,竟然這樣你還不如直接住在阿墉的道場里好了,以免來回奔波勞累,這樣不是更好嗎?”她回以他一抹笑顏,說起來像似好意,其實是要懲罰他的不誠懇。
“啊什么!?”這下子騎虎難下了,該死的謊害死了他。
這不就擺明了往后一個月不能見到親親雨芃,要他窩在男人窩里,媽的!久了不生病也奇怪。
可惡!瞿殷鋒阿現在情況也不容許你說一個不了。
唉!若雨芃知道真相后不知道會有什么反應,不過他敢肯定一點是一定不會放他好過的。
芃芃,原諒我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就這樣說定了,我會先把你一個月的薪水扣起來,你就好好在阿墉那打雜吧。”她說完用眼神暗示他可以滾人了。
從他口中找不到答案,她不會找另一個人下手嗎?兄妹聯合起來騙她,好阿。
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他露出哀怨的眼神,認命地去整理東西好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嗚???連親親芃芃都不幫他,他是個可憐的男人。
在魏氏道館門口,正中午大太陽底下站著一位手撐白色洋傘的貴婦,而她正后方的中年男子用睥睨的眼神看著一切,臉上維持著他剛毅的一面。
“老公,是這里沒錯吧!?我有沒有記錯阿。”徐荷美仔細看著手中拿著的紙條,照女兒所寫的住址就是這里阿,她的兒子就在這里面工作的。
瞿殷杰沒回答老婆的話,不動聲色地繼續觀察,鋒兒會在道館做打雜的工作!?他連聽都沒聽過,別以為他人在遙遠的美國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天曉得他在臺灣早就透過某征信社暗中打聽他的一舉一動,一有情報馬上fax過去給他知道。
這樣就想把他給騙過去,他不像他老媽那么心太軟。
兒子在玩什么把戲,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孫悟空是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的。
瞿殷杰緩緩推開道場大門,馬上用銳利的眼神橫掃過道場四周。
“請問兩位貴客上門來有何貴事呢?”魏劭墉驅前向兩位打聲招呼,想必他們應該是鋒哥唯恐避之不及的父母吧。
“把瞿殷鋒那小子給我叫出來。”瞿殷杰用頗具威嚴的口吻命令著魏劭墉。
“老公這里是別人家的地盤,我們來這不好大呼小叫的,那個小兄弟不用麻煩,你只要告訴我們鋒兒在哪工作,我們去看他一下下就好了,不會打擾到你做事的。”徐荷美連忙推推身旁的老公,要他稍微克制一下自己的脾氣,別走到哪都用那張嚴肅的臉對人,可會把人給嚇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