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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然 第57節

      你盡管寫便是了,他與我脾性相近,你這封信,他定然喜歡。

      而且,他愛獨處,卻又喜歡借信暢談,友人遍布天下,說不準,你與他能成筆友。”

      林斐然筆尖微頓,這才抬眼看他。

      如霰無謂道:“有的事,只要有了第一次,便能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與釣叟書信來往,大抵會有十次、百次。只要當下開始,過往如何,便無足輕重。”

      林斐然靜默片刻,繼續將--&gt;&gt;書信寫完。

      如霰看過她認真凝神的模樣,也開始他的第一次。

      他第一次觀詳林斐然的內室,衣袍都收納在柜中,桌上的物什擺放齊整,柜中藏書橫列,一柄木劍掛于門后,一切都極為簡要規整,不似他的一般,四處充斥奢靡之風。

      “寫好了。”林斐然終于開口。

      如霰抬手接過,原本還平直的眉眼在讀過之后漸漸彎起,也不知在賞析什么,反反復復讀了好幾遍,這才將它折作信蝶,放飛至東海之濱。

      他轉頭看向林斐然,今夜雖不能讓她入睡,但到底是無妄之災,既已叫她陪夜,又豈能全讓她費心神?

      于是他看看還在埋頭研磨的夯貨,抬手從她手中接過墨筆,點蘸些許,提筆揮毫,在紙上勾畫起來,間歇中還翻出了幾顆純皮靈樹核桃,放到桌上。

      林斐然猶有不解,又聽他道:“手勁不錯,不用來捏核桃便可惜了。”

      她知道這人是在揶揄自己,可又不知為何,只是看到他執筆的手背有些許紅痕,心頭一時劃過一絲奇想。

      難道這痕跡和自己有關?

      林斐然覺得自己再想下去,便是對如霰的無憑胡猜,不甚尊重,于是收斂思緒,拍起了核桃。

      如霰畫工不錯,工筆寫意,又獨有其真,不過捏碎五個核桃的功夫,三枚玉石便躍然紙上。

      不必多加修飾,林斐然一眼就認了出來。

      左側兩枚,一個是她隨身戴在頸上的小玉佩,一個是初到妖界那日,從那位道童身上掉下,卻又悄然被她拾走的玉石。

      而右側那枚,卻是一方手掌大小的玉牌,她看著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見過。

      林斐然以眼神詢問,如霰卻捻起幾粒核仁,慢慢吃了起來。

      “世間功法眾多,除了以武入道,修法修心之外,仍有煉器、御獸、行陣之道,只是后者須有極為獨到的天賦,才可登高望遠,故而修行之人不多。

      上好的玉石,向來有靈玉的美稱,其間天然蘊靈,是用以煉器,或是刻錄陣法的佳品。”

      “紙上這三枚玉石,便是煉器與陣法融合所得的佳品。左側這枚,此時就在你脖頸之上,中間這枚,是那日被我斬殺的道童所有,至于右側這塊……”他停頓片刻,到底沒說出互夢一事,“應當與你那塊出自同一人之手。”

      林斐然驟然抬眼,她那枚可移形換影的玉佩,是她娘親所贈,但她并不能肯定是否是她親手所作。

      她并未追問他從何處見到的第三枚玉牌,只道:“如何辨認的?三枚皆是出自一人之手?”

      如霰搖頭:“煉器一道玄之又玄,加之各人習性不同,是以每一位煉器師在作出器物時都不免會留下相同的痕跡。

      比如張思我,由他親手鑄煉的劍,劍身之上會留有三道米粒大小的刻痕,如同貓狗抓撓之跡。再比如這幾枚玉牌——把你頸間那塊拿出來,我指給你看。”

      林斐然依動手,如霰微微傾身而去,指尖點上玉墜那處裂痕:“這里,看到了嗎,這位煉器師手下的器物,浮面都有幾處微不可察的水斑,若不細看,大抵會誤以為是靈玉天然色澤。”

      “你的玉墜與右側這塊玉牌一樣,浮面水斑瑩潤清淺,但道童留下那枚,雖也有些斑紋,卻十分拙劣,若沒猜錯,是仿制之物。”

      如霰早便見到她悄然收走道童玉石,也聽荀飛飛說過她私下探尋一事,先前不解,但今夜夢見她的過去后,便有些了然。

      這些玉石,大抵和她父母有關。

      不過他如今也只能推測出這些,久未出門,界外的煉器師,界外的風云人物,他所識不多,主要是也并不關心,他始終有更為緊迫之事。

      如霰見她眉心微蹙,不知腦中又在瘋狂思索什么,微起的舌尖又壓了回去。

      謎團甚多,身世坎坷,諸病纏身,還有她入劍境那日,在取得鐵契丹書前到底發生了什么,他不知曉,但想必也不是什么易事,丹書易得,其事必艱。

      現下相比起來,這腦中封印竟是最不緊要的一個,畢竟暫無解法,不如延后再告知于她。

      如他所想,林斐然此時確然在瘋狂思索,因為她也在人皇一族那枚傳聲玉令上見到過同樣的斑痕。

      怎么會出現在人皇一族特制的玉令上?這些玉牌,到底與她母親有著怎樣的關系?

      林斐然思緒混亂,現下再無半點睡意,當著如霰的面翻出那枚道童的玉牌,細細比較起玉面上的清淺斑紋。

      兩人間或搭上一句,多是林斐然發問,如霰回答,竟如此對坐一夜,直至清晨日出之際,一直飛鳥于曦光中振翅而來。

      它腿上綁著一個一指長短的竹筒,落入手中便化回正常大小,其間存放的是那釣叟的回信。

      回信極多,竟有十來頁,前幾張是對調笑如霰之,后幾張是對林斐然的交友之語,其中反復夾雜數句“釣到了一條十六斤重的黑旗魚”,最后一頁才寥寥寫了幾句。

      “太極陰陽魚之所以能夠互通心神,是因為它們一開始便生于原主眼中,在結契后又互相交換,躍入對方眼底,如果想要治療,只需將原本的陰陽魚收回滋養即可。”

      換而之,原本結契之時,白魚自林斐然眼中生出,黑魚自如霰眼中生出,后來才躍入對方,若要救治,只需交換蘊養幾日。

      于是二人喚出陰陽魚,緩緩送入對方眼中養護。

      如霰再三看過回信,確定如此無礙后,他才起身下榻,隨意捻出一枚安神香丸投入爐中:“有些謎團,不是一時半會兒便能想清,不如好好休息一日。”

      林斐然心下也明白,如今雖有眉目,卻仍舊缺些什么,多思無用,不如修養精神。

      在如霰安心離去后,林斐然仰倒在榻,不一會兒便陷入酣眠,少頃,她皺起了眉。

      ……

      林斐然不常做夢,少有的幾次也只是夢到在三清山的日子,她幾乎不會夢到童年,更不會有什么離奇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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