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連日來剛做好了的浴桶,一只已經被來人損壞,一個五大三粗的木匠,提著斧子就沖了過來吼道:“你們這些混蛋,損壞了老子辛苦做好的物件,該你們賠老子錢才是!”
“啪!”
話音一落,木匠手中的斧子,已經到了吳六子手中,而木匠的臉上,也被吳六子一個巴掌抽得腫了起來。
沒人看清木匠手里的斧子,是如-->>何到了吳六子的手里。
“喊啥喊?”
吳六子更是一副潑皮架勢,抽過木匠一個耳光后,手中的斧子,掄圓了后就砍向一旁的雕花格擋。
“咔嚓!”
剛做好的雕花格擋,又變成了四濺的木屑,幾名木匠見狀,驚恐地退縮到一邊,再也沒人敢上前咋呼。
葉十三嘴角一擰,指了指身后還敞開著的門,道:“沒你們事,都給老子滾,不然,老子一把火燒了這里,讓你們連討工錢的地方都沒了!”
這一通嚇唬,幾個木匠相互對視一眼,然后一個個溜走了。
此時,只有臉色煞白的鴇子,六神無主地望著被砸爛了的浴桶,欲哭無淚地狠狠瞪著劉三蛋。
“去,叫能做主的人出來!”
劉三蛋大刺刺地一腳踩在一只椅子上,歪著腦袋在那里摳鼻孔。
就在這時候,“哐當”一聲,門被從里面給關上了,五個面白無須,身穿錦衣,頭戴插著雁翎高帽的男子,突然就出現在面前。
“活膩了?”
為首的一名男子,操著尖細的聲音,目光冷冷看向劉三蛋,惡聲又道:“要錢?多的是,只是有沒有命花?這才是最關鍵的。”
“少你娘的屁話了,不答應老子的條件,給老子直接關門好了!”
劉三蛋也是冷冷一句,摳著鼻孔的手指一彈,一坨發綠的鼻屎,就飛向為首男子的臉上。
“哎呀!”
猝不及防的男子,拿手一抹腮幫子上的鼻屎,差點當場就吐了,眼里寒芒一閃,暴怒道:“宰了,一個都不要留。”
話音一落,圍著劉三蛋們的錦衣男子,手中突然就多出了一把佩刀。
繡春刀?
這刀,葉十三大小就見過,宮中的羽林衛,腰間配著的就是這刀。
可令五個錦衣男子沒想到的是,葉十三們一撩袍子,手中也是多了一把刀。
但這刀,對錦衣男子們來說,卻很陌生。
為首的錦衣男子面頰一抽,尖聲驚道:“好啊!原來是軍伍之人,你們以為換上便裝來敲詐勒索,咱就認不出你們了?”
說著,為首的錦衣男子,把目光轉移到葉十三的手上,像鴨子一樣“嘎嘎嘎”怪笑道:“狗東西,一把像樣的刀都沒有,拿根破鐵條就敢出來打劫?”
看來,這些錦衣男子,直接認定葉十三們是邊城的底層兵卒,盯上了他們這家還沒開張的買賣,居然想著要敲詐一筆銀子花花。
葉十三目光冷冷,嘴角掛著一絲令人琢磨不透的笑意,道:“宰幾條閹狗,這刀就足夠了!”
閹狗?
此一出,在場的五名錦衣男子,面色頓時大變,為首的錦衣男子后退一步,厲聲驚道:“看來,是咱看走眼了,你們這是有備而來,這就更是留不得你們三個狗東西了!”
話音一落,其他四個錦衣男子,揮刀就直接向三人的脖子上砍了過來。
“叮……”
一聲細微的金屬碰撞聲響起,葉十三手中的殘刀,貌似不經意地向外一擋,兩名錦衣男子手中的刀,帶著兩只握刀的手掌,居然被那把看起來破鐵條一樣的刀,從手腕處齊齊斬下。
“啊……”
隨著兩股血箭的噴濺,兩個錦衣男子握著斷腕就慘叫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兩個錦衣男子,一個被劉三蛋刺穿了胸膛,刀尖從后背直接出來。
而另一個錦衣男子,直接被吳六子一個閃身后,揮刀砍斷了脖子。
“你,你們……究竟……是何人?”
這下,為首的錦衣男子不淡定了。
這手法,絕不是一般的兵卒,為首的錦衣男子手中也多了一把刀,一臉驚恐地望著葉十三,握著刀的手,已經抖個不停。
“撲通!”
葉十三頭也沒轉,手臂又是一掄,被斬斷了手腕的兩個錦衣男子,咽喉位置隨即出現了一條紅線后,隨著鮮血的狂噴之下,倒在地上就沒了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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