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五被這景象徹底嚇破了膽,精神崩潰了,褲襠濕了一片,一股騷臭味彌漫開來。
他癱在地上,鼻涕眼淚糊了一臉,磕磕巴巴地開始交代:
“我說我說我都說是‘獵美’組織
是我給他們遞的信兒說沈家姑娘一個人在家
還拍了照片給他們可我我真不知道他們會殺人啊!
我以為我以為頂多就是趁你爸媽不在家騙你簽合同嗚嗚我真不知道啊”
他斷斷續續地說,那三個人他根本不認識,是組織單線聯系他的。
他也不知道會有三個人去那個車間。
他只是按指示,在沈文秀獨自在家時報了信,然后按命令去把前兩天和沈文秀父母就定好的,車間里的肥土運走。
土剛運出來,就接到很多電話,都是不同花圃來要土的,
不到一個鐘頭,八噸多土就賣光了,散到了幾十個地方,后面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站在張韌身后的申天成,早就嚇得臉色慘白,
渾身控制不住地發抖,不自覺地往張韌身后縮了縮,緊緊抓著張韌的胳膊。
張韌聽完,心里嘆了口氣。
這趙老五果然只是個最外圍的小嘍啰,知道的內情太有限了,對找到那三個直接行兇的家伙幫助不大。
他不再理會癱在地上、神志不清的趙老五,轉身對申天成說了句:
“走吧,問不出什么了。”
便徑直朝車子走去。
沈文秀的鬼魂還飄在趙老五身邊,用各種駭人的形態繼續折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