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雖然以老,但是南宮家的主心骨,陽氣最足,所以這門才會這么難破。”
他話音剛落,右手突然一翻,古樸的太阿劍驟然出鞘,劍身在廊燈的映照下泛著暗金色的流光,劍脊上的龍紋仿佛活了過來,發出低沉的龍吟,瞬間將周圍的寒氣逼退半寸。
蕭墨握住劍柄,指尖氣勁緩緩注入劍身:“太阿劍主威道,專克陰邪。這血尸封門術雖兇,卻抵不住神兵的鋒芒。”
他側身讓開門口的位置,太阿劍斜指地面,暗金色的劍光順著劍身蔓延,在地面拉出一道耀眼的光痕,“都退后些,別被劍氣波及。”
南宮家人和林浩宇連忙后退到走廊盡頭,只見蕭墨深吸一口氣,左腳猛地踏地,“威道破妄!”隨著一聲低喝,蕭墨手腕輕抖,太阿劍帶著破空聲直斬房門。
暗金色的劍光如瀑布般傾瀉,撞上門板的剎那,那烏金的光芒大盛,顯然是想要抵擋太阿的威勢,但是太阿劍的劍氣猶如切豆腐一般,直接連門都給劈的粉碎。
蕭墨瞬間沖了進去,只見到床上,南宮老爺子躺著,緊閉雙眼,臉色青白之色不斷變換。而一個全身冒著黑氣的男子正坐在老爺子旁邊,不斷吸食老爺子的氣。
蕭墨能看出來那人正是南宮瑾。此時的南宮瑾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身上怨氣滔天。蕭墨大喝一聲:“南宮瑾。”說著一劍劈出。
床上的南宮瑾似乎察覺到危險,連忙從床上跳下,閃到一邊。隨即蕭墨便看到對方那雙眼通紅,惡狠狠的朝著他看了過來。
蕭墨眼神微微瞇起:“南宮瑾,你已經死了,不去投胎,竟然還回來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這時候南宮家的人以及林浩宇都魚貫而入,所有人都看到了南宮瑾此時的模樣。
特別是那個眼神,讓所有人心神一抖。此時南宮瑾環視一圈,隨即目光落在南宮博的身上,蕭墨從他的眼光中看到了復雜。
蕭墨再次出口:“南宮瑾,既然你已經死去,為何不去輪回,徘徊在人間,還回來害你爺爺。”南宮瑾的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怪響,黑氣在他周身翻涌如活物,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間被猩紅吞噬。
他猛地抬手抓向蕭墨,指甲暴漲三寸,泛著幽藍的毒光,可動作間卻帶著明顯的滯澀,仿佛有無形的鎖鏈在拉扯他的四肢。
“不……是我……”他的聲音破碎如裂帛,每說一個字都像在撕扯靈魂,“控制……不了……”蕭墨側身避開抓撲,太阿劍的金光順勢掃過南宮瑾的手腕。
黑氣與金光碰撞的剎那,竟發出滋滋的灼燒聲,南宮瑾的手臂劇烈顫抖,黑氣中隱約浮現出幾道暗紅色的鎖鏈,一端纏在他的骨節上,另一端沒入虛空,像是被某個看不見的存在操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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