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老人的最后一個問題被蕭墨輕易答出,老人捂著心臟,有些喘不過氣來。蕭墨看著扶著床邊,一手捂著胸口的老頭說道:“我靠,老頭,你要碰瓷?”
老人差點被蕭墨這句話氣的吐血三升,但是老人強壓心中的震動隨即目光灼灼的看著蕭墨。老人突然抓住蕭墨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鐵鉗般緊扣他的脈搏:“你剛才看了多少頁?”
蕭墨如實道:“大概十七頁。”老人踉蹌著后退半步,撞得身后的藥柜嗡嗡作響:“十七頁……你竟能過目不忘?”
蕭墨這才注意到老人眼中的血絲,隨即突然回過神,自己什么時候能有這種能力了,隨即查詢了一下賞善值和罰惡值,果然賞善值:200罰惡值:100。
剛剛的過目不忘也是有代價的,就是消耗賞善值和罰惡值。“跪下!”老人突然暴喝,從墻上摘下一幅褪色的師徒合影,“我金針孫行空行醫五十年,今日總算等到傳人。”
蕭墨本能后退:“可我……”話未說完,老人已撲通跪下,額頭重重磕在青磚上:“求你學我針灸,莫讓這門手藝斷在我手里!”
“臥槽,老人家,你別這樣,我還是大學生,有學業的沒時間跟你學啊。”蕭墨慌了神,慌忙扶住老人顫抖的肩膀。孫行空道:“除非你拜我為師,不然我就這么跪著,如果我跪壞了,到時候就說你虐待老人。”
蕭墨看著老人額頭磕出的紅印,再看看診室里落滿灰塵的師徒合影,終于長嘆一聲:“行,我拜您為師,但我還在上學,不可能天天來的,只能有空來這邊一趟。
孫行空立刻破涕為笑,從銅人頭頂拔出一根銀針當香,插在藥罐里就算香爐:“三柱清香敬祖師,一杯清茶謝師父——這就成了!”
他從柜臺底下翻出半瓶二鍋頭,倒在兩個粗瓷碗里:“當年我師父收我時,就用這招‘逼徒為婿’——不對,是‘逼徒為師’!”
蕭墨無奈端起碗,酒液剛碰到嘴唇就被孫行空攔住:“慢著!還得簽賣身契!”只見老人摸出泛黃的宣紙,上面寫著“自愿拜師,永不反悔”八個大字,末了還按了個血紅的指印。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藥王宮第三十五代傳人,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蕭墨老老實實的報上自己的名字。老人點點頭:“那以后我叫你小墨。”
孫行空把牛皮針囊系在蕭墨腰間,突然嚴肅起來,“先說好,我的規矩是三不救:為富不仁者不救,欺善怕惡者不救,忘恩負義者不救。”
蕭墨點點頭,這與他賞善罰惡的使命不謀而合。隨即孫行空指了指桌上他前面提過來的銅人說道:“這玩意是金針銅人,對于熟悉穴位還有針法都是非常好的,你一會帶回去。”
說著走到里面打開一個抽屜,翻了半天翻出一本書遞給蕭墨:“這是穴位大全,人體穴位是很多的,里面記載了人體穴位的位置,還有穴位的作用,你回去記住這些穴位,然后可以用銅人練習扎針,我要離開幾天,三天后你再來,我考教你學的如何。”
隨即老人走到門口喊了一聲:“小衛,小衛,你來一下。”身著旗袍的女子走了進來對著孫行空行了一禮:“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