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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一念之善,一念之魔 > 第59章 玻璃牢籠

      第59章 玻璃牢籠

      杜蘭德醫生的注射劑最終還是注入了蘇晚晴的靜脈。冰涼的液體順著血管流淌,帶來一陣陣眩暈。她感到自己的意識像退潮般緩緩消散,那些剛剛蘇醒的記憶碎片再次沉入黑暗的深淵。

      “放松,蘇女士,”杜蘭德醫生的聲音仿佛從很遠的地方傳來,“這會幫助您恢復。”

      恢復?還是摧毀?蘇晚晴已經無力分辨。她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徹底閉上了。

      當她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床上,午后的陽光斜斜地照進房間。她坐起身,感到頭腦異常清晰,卻又空蕩蕩的,像是被徹底清掃過的房間。

      “媽媽!”念念推門跑進來,撲到床邊,“你睡了好久!”

      蘇晚晴微笑著撫摸女兒的頭發:“對不起,寶貝。媽媽有點累。”

      她的聲音平靜自然,心中沒有任何波瀾。那些關于u盤、關于陸辰宇、關于真相的記憶已經消失無蹤。她又變回了那個相信自己是沈倦妻子、念念和安安母親的蘇晚晴。

      “醫生說你需要多休息,”沈倦出現在門口,手中端著一杯果汁,“感覺好些了嗎?”

      蘇晚晴點點頭:“好多了。就是有點...空。”

      沈倦的眼神閃過一絲滿意:“記憶恢復是個漸進的過程,不要著急。”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如水。蘇晚晴按時接受杜蘭德醫生的“治療”,與孩子們玩耍,陪沈倦參加必要的社交活動。她完美地扮演著沈太太的角色,優雅、得體、對丈夫充滿愛意。

      但偶爾,在深夜醒來時,她會感到一種莫名的空虛,仿佛丟失了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那些時刻,她會走到窗前,望著月光下的湖面,試圖抓住腦海中一閃而過的影子——一個眼神溫柔的男人,頂樓,一朵在記憶中盛開的玫瑰。

      然而,這些碎片來得快,去得也快,從未留下任何清晰的痕跡。

      一天下午,沈倦宣布要帶全家去日內瓦度周末。

      “我在那里有一個商務會議,順便我們可以放松一下。”他說,“念念和安安會很開心的。”

      蘇晚晴欣然同意。自從“康復”后,她很少離開這棟湖邊別墅,偶爾的外出也總是在沈倦的嚴密陪同下。日內瓦之旅行程突然,但她沒有多想。

      日內瓦的酒店豪華得令人驚嘆,他們的套房可以俯瞰整個湖泊和噴泉。念念和安安興奮地在寬敞的房間里跑來跑去,蘇晚晴則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喜歡嗎?”沈倦從身后環住她的腰。

      “很美。”她誠實地說,靠在他懷里。

      這一刻,她幾乎要相信這就是她應有的生活——富足、安穩、被愛。但心底總有一個微弱的聲音在提醒她,這一切都是假的。

      晚餐是在酒店頂層的旋轉餐廳。席間,沈倦接了一個電話,回來后臉色略顯凝重。

      “明天的會議取消了,”他宣布,“但我們可以在日內瓦多玩一天。”

      念念和安安歡呼起來,蘇晚晴卻注意到沈倦眼神中的一絲緊張。有什么事情發生了,但他不打算告訴她。

      第二天,沈倦帶著全家游覽日內瓦。他們在老城區漫步,參觀圣彼得大教堂,在湖邊喂天鵝。一切都完美得像旅游宣傳片。

      午后,他們在一條僻靜的小街上閑逛時,一個流浪漢突然沖向蘇晚晴,塞給她一張折疊的紙條,然后迅速跑開。

      “站住!”沈倦的保鏢立刻追了上去。

      蘇晚晴愣住了,手中的紙條像炭火一樣灼熱。

      “他給你什么了?”沈倦嚴厲地問,伸手要拿紙條。

      蘇晚晴本能地將紙條藏到身后:“沒什么,只是一張廢紙。”

      沈倦的眼神變得危險:“給我,晚晴。”

      他的語氣讓她不寒而栗。在那一刻,某種被壓抑的本能蘇醒了——她不能把紙條交出去。

      “我說了,沒什么。”她堅持道,同時快速將紙條塞進口袋深處。

      沈倦的臉色陰沉得可怕,但他沒有在公共場合發作。回到酒店后,他立刻將她拉進臥室,鎖上門。

      “把紙條給我。”他伸出手,聲音冰冷。

      蘇晚晴后退一步:“為什么這么緊張?只是一張流浪漢給的廢紙。”

      “你不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沈倦突然提高聲音,“可能是勒索信,可能是威脅!給我!”

      他的反應太過激烈,反而證實了紙條的重要性。蘇晚晴的心跳加速,那個微弱的聲音在腦海中尖叫:不要給他!

      “我已經扔了,”她撒謊,“在回來的車上,從窗戶扔出去了。”

      沈倦死死盯著她,仿佛在判斷她是否在說謊。良久,他深吸一口氣,表情緩和下來。

      “對不起,我太緊張了。”他走上前,輕輕擁抱她,“我只是太擔心你和孩子們的安全。你知道,像我們這樣的家庭,總是要小心謹慎。”

      蘇晚晴靠在他懷里,心中卻警鈴大作。他的轉變太快,太刻意,像是在表演。

      那天晚上,等沈倦睡熟后,蘇晚晴悄悄起床,在浴室的燈光下展開那張皺巴巴的紙條。

      上面只有一行打印的字:“林曉夢還活著,西山療養院地下室。小心趙。”

      林曉夢還活著?那個與她相貌相似的女子?西山療養院是哪里?為什么要小心趙霆軒?他不是沈倦的商業對手嗎?

      無數問題在蘇晚晴腦海--&gt;&gt;中盤旋。她將紙條反復看了幾遍,然后沖入馬桶。這個信息太危險,不能留下任何證據。

      回到床上,她久久無法入睡。林曉夢這個名字觸動了她內心深處的某根弦,喚醒了被藥物壓抑的記憶碎片。

      在半夢半醒間,她看到一個白色的房間,一個與她相似的女人被綁在床上,尖叫著她的名字...

      她驚醒過來,渾身冷汗。沈倦在她身邊熟睡,一只手無意識地搭在她腰間,像一道無形的枷鎖。

      第二天,沈倦突然決定提前返回瑞士的家中。回程的路上,他異常沉默,頻繁查看手機。蘇晚晴注意到他們的車隊后面跟著幾輛陌生的汽車,但當她試圖看清時,那些車又消失在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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