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愿意被扣工資,畢竟要靠著這些錢過年買新衣服,補貼家用。
另一邊,傻柱在醫院住了幾天后終于可以出院了。
秦淮如聽到這個消息很高興,這說明傻柱的傷已經好了。
她早就受不了醫院里的藥水味,巴不得趕緊離開。
出院后先在家好好休養,別急著工作。
秦淮如叮囑道。
傻柱看著秦淮如開心的樣子,知道她這幾天在醫院照顧自己受夠了。
何雨水也早就想離開醫院,但為了照顧他才一直忍著。
現在終于可以回家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醫院里總是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濃烈得讓人難受。
秦淮如每次聞到這股味道都會下意識地躲開,可無論她怎么躲避,那股刺鼻的氣息依舊揮之不去。
“傻柱,我去辦出院手續,咱們回家。”
秦淮如說完便轉身離開了病房。
看著她的背影,傻柱明白她迫不及待想要回去——她已經好幾天沒見到孩子們了,心里自然放心不下。
那些孩子是丈夫臨走前托付給她的,她必須照顧好他們,這一點傻柱很清楚。
沒過多久,秦淮如就辦好了出院手續,拿著退回的押金回來。
“手續都辦完了,咱們走吧。”
兩人收拾好東西,徑直朝四合院走去。
剛進院子,他們就看見一大娘、二大娘和一大爺正圍在一塊兒閑聊,興致勃勃的樣子仿佛在討論什么秘密。
等傻柱走近,才聽清楚他們議論的內容。
原來是一大娘和三大娘在說他家的事,而且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何雨水和白寡婦前幾天打起來了,因為白寡婦竟然想霸占他家的房子!
他頓時怒火中燒,沒想到父親這次回來竟和白寡婦勾結,居心叵測。
他怒氣沖沖地沖回家,果然看見父親、白寡婦以及何雨水都在屋里。
他盯著父親,冷冷開口:“剛才在院里可都聽說了,你們回來不就是沖著我的房子嗎?做夢!這房子的一磚一瓦都是我的,誰都別想搶!”
父親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完全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
其實,他早已和何雨水商量好,只是暫住幾天,找到房子就會搬走。
但傻柱并不知情,劈頭蓋臉一頓質問,讓父親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解釋。
說到底,這件事還是因白寡婦而起。
她甚至跑去派出所告狀,可最終卻被傻柱的父親撤回了指控。
這是自家的事情,不該驚動外人,關起門來解決就行。
傻柱他爹堅決反對白寡婦打這房子的主意,老爺子早就說過,這房子只留給傻柱和他妹妹。
老頭子向來出必行,不會聽信白寡婦的花巧語。
他拍拍傻柱肩膀:“兒子別擔心,這房子一磚一瓦都是你的。
爹打算帶著你白阿姨和小天搬出去住,已經在找房子了,很快就能安頓。”
直到這時傻柱才明白,原來惦記房子的是白寡婦母子。
看著留有母親生活痕跡的老屋,他冷笑出聲:“早知你們沖著房子來,當初就不該讓你們進門。
妹妹提醒過我,可沒想到你們竟敢打這主意。”
“這些年我和妹妹相依為命時你在哪兒?餓得滿街找吃的,要不是院里一大爺家接濟,我們兄妹早餓死在路邊了!”
聲音哽了一下,“哪還有機會站在這兒跟你說話?”
老父親低著頭無話可說。
他知道虧欠孩子們太多,年輕時犯的錯釀成苦果,如今只能盡力彌補。
日漸衰老的身體大不如前,可為了養活白寡婦和年幼的何天,他必須咬牙堅持。
盤算著微薄的積蓄,老爺子盤算要趕緊找份活計——租房子要錢,過日子更要錢。
(“兒子,都是爸的錯。
當初不該扔下你們兄妹倆不管,害得你們吃苦受罪,到處討生活。
是爸一時糊涂,自己走了個干凈。”
“現在爸知道錯了,往后一定好好補償你和妹妹。”
傻柱聽著父親的話,明白他是后悔了。
可事情走到這一步,兄妹倆哪能說原諒就原諒?父親當年干的事,尤其是對妹妹造成的傷害,這輩子都抹不掉。
妹妹見著父親就恨得牙癢癢,就算他現在做得再好也沒用。
傻柱沒吭聲,扭頭就往屋里走。
父親看著兒子的背影,知道他在氣頭上。
尋思著等自己搬出去,和那白寡婦離他們遠點,沒準過陣子就能消氣。
眼下還是趕緊找房子搬走要緊,免得父子間的疙瘩越結越深。
可白寡婦死活不愿意搬。
租房子要花錢,哪有在這白住劃算?但這回傻柱的父親鐵了心,任她怎么撒潑都沒用。
家里到底還是男人說了算,白寡婦只會咋咋呼呼,終究成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