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本就難堪,再擺酒宴只會更丟人現眼。
他們根本無顏出席,就算辦了-->>酒席也絕不會露面。
兩個女兒竟有如此天壤之別:一個生活美滿,另一個卻落得這般境地。
“憑什么?領了證為什么不辦酒席?”
于海棠又鬧起脾氣,她無法忍受自己的婚事如此憋屈。
“你還嫌不夠丟人嗎?看看你現在這樣!明明只剩半年就能大學畢業,偏被學校開除!”
“我們老于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于父氣得頭暈目眩,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甩手離去。
“海棠,你好自為之吧,媽幫不上你了。”
于母長嘆一聲,叮囑了于莉幾句,也轉身離開。
于海棠淚如雨下,捂著肚子望向父母遠去的背影,心如刀割。
“放心,我許大茂這輩子都會對你好!”
見她如此傷心,許大茂握住她的手開始信誓旦旦。
這番鬼話恐怕只有她會相信——如今除了許大茂,她已無處可去。
林遠聽著許大茂的甜蜜語,惡心得差點吐出來。
“海棠,以后有困難就找姐姐,咱們住得近也好照應。”
于莉怕妹妹不適應,握著她手想傳遞些溫暖。
“少假惺惺!沒有你們我也能過得很好!”
于海棠突然止住眼淚,在于莉耳邊冷冷低語。
她甩開姐姐的手,掃視院里眾人,拽著許大茂進了屋。
林遠把于莉拽回身邊,輕輕拍著她的背幫她平靜下來。
路是她自己挑的,既然拒絕我們幫忙,以后也別管她的事了!
嗯......
于莉目光黯淡下來。
她心疼妹妹海棠,沒想到姐妹倆會鬧到這步田地。
消息像長了翅膀,許大茂要當爹的消息轉眼傳遍四合院。
許大茂拿著戶口本和海棠領了證,于家父母連正眼都懶得瞧他。
下班時分,全院都在議論這件事。
海棠躲在屋里不敢出門,聽著外面此起彼伏的閑碎語。
可以啊許大茂,都要當爹了?傻柱蹲在臺階上,分不清是酸還是羨。
那是!我許大茂什么人物?你個光棍懂什么!許大茂趾高氣揚地在院里踱步。
嘁,得意什么!傻柱撇撇嘴揣著手回屋了。
眾人圍著許大茂道喜,可聽說海棠是未婚先孕,風風語頓時炸開了鍋。
海棠縮在房間里抹眼淚:憑什么我就這么草草嫁了,連酒席都沒有......
望著林遠家燈火通明的窗戶,想到姐姐過得那么滋潤,海棠眼底閃過一絲怨毒。
她攥緊被角暗想:等我搬進來,定要讓這院子雞犬不寧。
就在鄰居們恭賀許大茂時,林遠卻皺起眉頭。
他敢斷定,海棠懷的絕不是許大茂的孩子。
......
事情要追溯到林遠結婚那天。
雖然許大茂確實占有了海棠,但讓她懷孕的另有其人。
那晚海棠跑出四合院后暈倒在雪地里,被個醉漢撿了便宜。
清晨醒來時,海棠發現自己躺在胡同口,身上蓋著陌生人的外套。
由此推測,她腹中胎兒生父該是那個醉漢。
許大茂真是倒了血霉。
本來就不能生育,如今不但替別人養媳婦,還要幫情敵養孩子。
要是知道**,怕是要氣得撞墻。
“莉兒,或許于海棠懷上的孩子不是許大茂的!”
經過深思熟慮,林遠還是決定告訴于莉這個**。
“什么?許大茂自己都承認了呀!”
于莉驚訝地睜大眼睛。
林遠壓低聲音說:“許大茂其實根本沒有生育能力,他身體有缺陷。”
“你怎么知道的?”
于莉滿臉不可思議。
“廠里體檢報告寫得清清楚楚,他根本不可能有孩子。”
林遠面不改色地說著謊話,“這是先天的問題,所以我一直想不明白,一個不能生育的人怎么會有孩子?”
“可是既然體檢了,他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呢?”
于莉疑惑地問。
“廠里的體檢結果只有我和楊廠長掌握,不會給工人看,這是以防萬一。”
林遠繼續編著故事,總不能告訴她自己是穿越者知道劇情,那樣說出去誰會相信?
“但現在他們確實發生了關系,而且已經領了結婚證。
如果不是許大茂的孩子,那該怎么辦?”
于莉開始慌了。
“這正是我最困惑的地方。”
林遠皺起眉頭,“于海棠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誰的?”
兩人沉默片刻,于莉提議道:“看來只能等孩子出生做親子鑒定了。”
“嗯。”
林遠點頭,其實還有更快的方法——直接讓許大茂去醫院檢查。
但以許大茂好面子的性格,肯定不會同意的。
不如就順其自然吧。
于海棠嫁給許大茂,除了要忍受他的壞脾氣,至少生活上不愁吃穿。
只要她安分守己,林遠也懶得計較之前下藥的事。
他現在只想和于莉安安穩穩地過日子,畢竟家里錢財充裕,儲物空間里的寶貝足夠三代人揮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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