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度在于洞內幾乎沒有光源,月滿樓得像蝙蝠一樣,靠耳力判斷方向,避開墻壁,還得在日落前找到蝠涎草離開。
可以說不到綠級這個實力,真做不到,又要識得藥材,保存得當,合適的人選就剩下了月滿樓一個。
月滿樓進去的時候,云錦書也沒閑著,她知道附近有個瀑布,便讓人把洞穴到瀑布一段提前清場。
阿月狼狽的模樣,只有本宮能看。
月滿樓比她預計出來的時間早一點,看到她,默默把裝草藥的盒子放下,提著水桶去了一旁草叢后。
弄臟的衣服燒了,沖了兩遍,月滿樓依舊覺得呼吸都是悶的。
在瀑布下待了半天才愿意開口,臉色蒼白,一副被吸干精氣神的樣子。
“殿下,我好像腌入味了。”
“沒那回事,這不是洗干凈了。”
“真的?”
“嗯。”
“殿下要不要看看自己站的位置再說話。”
自己在瀑布下,云錦書在岸上,還離得十萬八千里。
云錦書聽著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走近了些,實在是月滿樓出來時的樣子太恐怖,就像剛從巖漿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聞到味的鳥都飛了。
月滿樓從瀑布下出來,往池邊走了幾步,“殿下拉我一把,使不上勁。”
云錦書想都沒想就伸了手,下一秒,只聽“撲通”一聲,她被月滿樓拽了下去。
人是拽下去了,月滿樓倒是沒怎么折騰,只是反復確認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不臭了。
得到云錦書再三保證,這事就算翻篇。
回去時太陽還沒落山,月滿樓把藥材交給溫半夏后,兩人一起去了安置時氏師徒的地方。
房間是正常的房間,不出意外,旁邊備好了綁人的鎖鏈。
月滿樓好奇問道:“時師父之前是怎么把人關在地窖的,不是說時浪對滿月時發生的事毫不知情?”
“我會在傍晚先讓她吃下摻了蒙汗藥的飯菜,趁人昏睡著,挪去地窖,天亮前再去那個山洞把人背回來。”
時暮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脖子,“開始都沒問題,這兩個月不知怎的,從麻繩到木枷全部沒用,昨晚更是···”
想到什么,聲音戛然而止,可是時浪已經看了過來。
“師父,昨晚,發生了什么?”
“沒事,你別瞎想,又不是你故意的。”
看來徒弟打傷自己的事時暮并沒有說出來,云錦書和月滿樓同時想到,又體貼的幫忙轉移了話題。
“快天黑了,先吃飯吧。”云錦書說。
月滿樓跟著就坐了下來,像個主人家似的招呼,“多吃點,這次可沒加料。”
時浪看著桌上的好酒好菜咽了咽口水,一下就忘了自己剛才要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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